231命還真是大
聽了母親的保證,譚雙兒終于不哭了。
娘說的沒錯,一個京兆府尹的養(yǎng)子,有什么資格拒絕她,她堂堂鎮(zhèn)國公府的孫小姐,看上他一個小小四品官的養(yǎng)子,那是他的福氣。
要怎么說,什么爹媽什么兒,戰(zhàn)秀這樣的母親,養(yǎng)出孩子性格也有問題。
明夫人速度就是快,第二天就約了戰(zhàn)蝶母親出來喝茶,喝茶期間,雙方兒女婚姻大事就決定一多半了。
次日,雙方夫妻再次見面,敲定此事,戰(zhàn)蝶的父親戰(zhàn)守備也請了假,于兩日前進(jìn)京,參加侄兒婚禮。
明家深怕別人搶了自家兒媳婦似的,第三天就帶著官媒去了驍勇將軍府,正式向戰(zhàn)家二房嫡女戰(zhàn)蝶提親。
一切水到渠成,雙方收了對方定親信物,交換了更貼,就等著戰(zhàn)家喜事辦完,按照流程來了,今天采納就算完成了。
明家和戰(zhàn)家歡歡喜喜成為親家的事很快傳遍京城。
這下可氣壞了兩個人,一個是譚雙兒,一個就是孫子賀,英國公府的小少爺,二十一二的年紀(jì),已經(jīng)六七個通房丫頭了,自從見過戰(zhàn)蝶后,便被戰(zhàn)蝶深深吸引,還想著日久生情,把人娶回來,沒想到還是讓明哲給搶了先,馬瘋了都踩不死你,命還真是大?
孫子賀一臉陰鷙的坐在窗前,一個更加惡毒的計劃在腦海里誕生,他嘴角掛著邪氣,“明哲,你一個野種,拿什么和我爭?”
隨著太后的壽誕臨近,林崢更加忙碌了,只要他回城,夜里肯定會陪著妻子。
云滿月也不是溫室花朵,時刻要人呵護(hù),她每天都有自己的工作,忙碌起來樂在其中。
二月中旬的一天,安落落帶著面紗,在春紅柳綠的陪伴下剛從一個首飾鋪出來,就被幾個歹人盯住了,在主仆三人路過一個人少的胡同時,把幾人堵在里面,欲行不軌。
“救命??!”主仆三人大喊救命。
“小娘子,這里可沒人救你,一個老姑娘,恐怕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吧,今天哥哥就好好讓你感受一下?!蹦凶幽柯缎肮?。
安落落眼神就是一震,“不對啊,這感覺怎么像真的!”
“青書救我!”看到大漢那淫邪的目光,安落落怕了,大喊白青書。
就在幾個歹人要撲上去欲行不軌之時,白青書如同神祇一般,一身月牙袍,頭戴玉冠,一身儒雅之氣,三拳兩腳就把幾個歹人打趴下,身后兩個痞里痞氣的男人過來就把三個歹人捆綁起來。
“哪來的小癟三,搶爺爺?shù)纳??!逼锲獾哪凶诱f完狠狠的揍了三個歹徒一頓。
“青書,嚇?biāo)牢伊恕!卑猜渎鋼湓诎浊鄷鴳牙铩?p> “落落別怕,那三個人恐怕有人安排,正好假戲真做成全了我們。接下來要去官府了,你做好準(zhǔn)備了嗎?”白青書看著安落落。
“我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卑猜渎淇粗浊鄷?,眼里全是堅定。
“好,那我們?nèi)ス俑??!卑浊鄷鸢猜渎洌h(huán)著她的腰。
京兆府尹很快派人來了,一眾人等都被帶到京兆府,三個歹徒根本不用嚴(yán)刑拷打,自己就說出來是大少夫人派他們來玷污安落落的。
原來安落落從清遠(yuǎn)鎮(zhèn)回來后,家里人對安落落噓寒問暖,安落落的幾個表哥更是以安落落瘦了,需要好好補(bǔ)補(bǔ)身體為由,給安落落院子送了好多營養(yǎng)品,其實這也沒什么,表哥對表妹關(guān)心一些,也很正常,可是那個大表嫂卻看不慣了,一心想著,安落落借此勾引她丈夫,所以暗中盯著安落落,她這一出府,那三個早就聯(lián)系好的惡人就跟了過去。
今天,他們的任務(wù)就是要玷污安落落,讓她名聲掃地,到時候安落落只有常伴青燈古佛的下場了。
安府涉案人員很快被傳到庭,安府其他人也跟著過來,一個是心疼安落落,一個是他們家這個大孫媳婦實在不成體統(tǒng),進(jìn)門六七年了,一兒半女沒生下,還成天惹事,這次希望借此事做個了斷。
大堂上安落落衣衫凌亂,但是卻沒露皮膚,兩個丫頭春紅柳綠護(hù)在自家小姐左右,頭發(fā)亂了,眼睛哭紅了,一副受了欺負(fù)的樣子。
白青書一身正氣的站在安落落身側(cè)。
那幾個歹人被五花大綁的跪在大堂上,另外兩個痞里痞氣的男子,這會沒了那副痞氣,站在堂上,猶如正義的使者。
“堂下之人可是安屈氏?”明大人一拍驚堂木。
“是。”屈氏嚇壞了,看到那三個男人,她心里就覺得要壞事。
“這三人你可認(rèn)識?”明大人問。
“回大人,不認(rèn)識。”屈氏已經(jīng)想好了,今天就是打死自己,她也不會承認(rèn)。
“你個臭娘們,你說你不認(rèn)識我們,你忘了你三天前去破廟找我們,讓我們找個機(jī)會玷污那個小娘子的清白?!贝跬劫Z忍著屁股上的疼痛指著屈氏大罵。
“公堂之上,不可大聲喧嘩?!泵鞔笕撕莺菖牧讼麦@堂木。
“大人,我沒說謊,真的是她找我們的,對了大人,我這還有她給我們的畫像?!贝跬秸f著從褲腰那處,拿出一張紙,打開后,果然是安落落的畫像。
“屈氏,你還有何話說?”明大人問。
“大人,不能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我不認(rèn)識他們,誰知道他們從哪弄來的畫像,也說不定是他們自己私相授受,相互愛慕呢?!鼻虾薅玖税猜渎?,任何一個給安落落拋狗屎的機(jī)會,她都不會放過。
白青書氣的攥緊拳頭,就是這個女人還得落落臉上生了毒紅記,還在這惡語相向,侮辱落落,可是這場合不對,自己不能沖動。
“大嫂,我很想知道,我到底把你怎么了,你這樣恨我,從我來了外祖家,你就處處與我作對,處處踩著我往上爬,我自認(rèn)沒做過一件虧心事,你怎么就扒著我不放?”安落落看著屈氏,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倔強(qiáng)的不讓它掉下來。
白青書看著心愛的姑娘這樣委屈,恨得牙根子癢癢,抬手一顆藥丸飛了出去,正好屈氏怒氣沖天的開口,她只覺得嗓子眼好像有啥,閉上嘴感覺一下,又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