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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漢王爺?shù)纳襻t(yī)王妃馬甲多

199春鶯閣

  今日,云滿月依舊是男子打扮,來到春鶯閣,還沒到營業(yè)時間,只有幾個打手在門口守著。

  “還沒到營業(yè)時間,公子請回?!笔亻T的大漢攔住云滿月。

  “告訴花娘,就說她主子來了?!痹茲M月自然不會硬闖,底層的人是不認識自己的。

  “你是什么人?”大漢打破砂鍋,問到底。

  “告訴花娘就說她主人來了,你說我是什么人?”云滿月笑了,這大漢有點憨啊,不過挺盡職盡責。

  “我去通報一聲?!绷硪粋€小伙子跑開了,花娘的主子,那不就是東家嗎。

  花娘忙了一夜,正準備休息。

  花娘原名花箐,本是良家女子,爹死娘家人后,被奶奶賣到青樓,那時候她不過十一二歲。

  在青樓一混就是二十年。入行第五年的時候,一位官老爺包了她幾個月,后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身孕,想著日后自己死了能有個孩子給自己收尸,花箐便留下了這個孩子。

  沒想到,她一心想要好好培養(yǎng)的女兒,終究逃不過宿命,花曼曼十歲時被人牙子拐走了,也是母女奇緣一次偶然的機會,花箐遇到了已經是某妓院頭牌的女兒花曼曼,母女相見,抱頭痛哭,只怨天意弄人。

  母女倆拼命攢錢,只想著能給花曼曼贖身,可是沒想到,花曼曼一病不起,后來被診為花柳病。原來的妓院把她趕了出來。

  花箐帶著女兒四處求醫(yī),后來聽說了云滿月醫(yī)術高明,這才帶著女兒去了半拉廟村找云滿月。

  云滿月檢查后給出結論,是宮頸有炎癥,根本不是花柳病。

  古代就是這樣,女子有了婦科病,都是諱疾避醫(yī),不敢說出來,只能忍著,時間久了慢慢小病拖成大病。

  而那些所謂的大夫更是庸醫(yī),竟然把普通的炎癥看成花柳病,這不是簡單醫(yī)術不行的責任了,這可是要出人命的。

  云滿月給她女兒調理了半個月,身體就好了,云滿月還給她修補了一層磨,花娘母女感激不盡。

  花曼曼算是從良了,花箐也辭去妓院的工作,這次是云滿月找上花箐母女,讓她們幫忙經營春鶯閣。

  并告訴她們,春鶯閣是做清倌的,如果客人來硬的,自然會有另一種方式解決,那就是每個清倌身上都有香囊,只要客人想留宿,進了姑娘們的房間,香囊里的藥和香爐里的香味就會產生一種致幻的藥,客人會在夢里想什么有什么,醒來后,絲毫不會覺得這是假的,所以,這樣也少了很多麻煩。

  “花媽媽,門外有人來訪,說是您的主子?”小伙子也不知道外邊那人說的是真是假,不過花娘為人和善,這才是小伙子敢來稟告的原因。

  “主子來了,快請,哎,不用了,我親自去?!被锢У牟恍辛?,二壯一說主子來了,立刻精神了,一邊往外走,還一邊摸著頭飾,看歪沒歪,拍拍衣服,看有沒有褶皺。

  二壯看了覺得甚是奇怪,可是啥也不敢說。

  “主子,您來了,快請?!被镄χ陀顺鰜?,看到女扮男裝的云滿月,更是玉樹臨風,雌雄難辨的臉,更有一番氣度。

  “嗯,這兩個小伙計不錯?!痹茲M月笑著看了看大壯,這憨憨的確有原則,守門很敬業(yè)。

  “哈哈,大壯二壯,主子夸你們呢,回頭去賬房,每人領一兩銀子賞錢?!被飺]了揮手絹。

  “是,謝花媽媽,謝東家?!贝髩讯迅吲d壞了。

  “這里布置的不錯,這段時間可有遇到麻煩?”云滿月問。

  “回主子,沒啥大事,有幾次有人搗亂,青和大人都過來處理了。”花箐恭敬的回答。

  “嗯?!?p>  說話間,二人進了三樓,一間專門就給云滿月的屋子,外屋作為書房,里面是休息的地方。

  “主子,先喝杯茶?!被锬眠^茶杯。

  “換杯水吧,我現(xiàn)在不能喝茶?!痹茲M月指了指被寬松男袍蓋住的孕肚。

  “哎呦,是老奴粗心了?!被湔f著喊來女兒花曼曼,給主子拿熱水。

  “主子,您何時來的京城,有什么吩咐?!被锶苌夏昧藥讉€冊子。

  “這是春鶯閣所有女子花名冊,這是這一個月的賬務,這個是收集的一些有用信息,曼曼都做了記錄。”花箐一本一本的放在云滿月面前,然后解釋。

  “嗯,你和曼曼做的很好?!毕鄡栽茲M月只是簡單的翻了翻。而京城信息那本,云滿月看的仔細。

  “當當當”敲門聲響起。

  “進來?!痹茲M月抬頭,看到一個風姿綽約的女子,款款走進來。

  “曼曼見過主子。”花曼曼端著水壺,盈盈一拜。

  “呦,我們的曼曼大美女來了,快坐?!痹茲M月看著花曼曼眼里閃爍的光芒,就知道現(xiàn)在的生活她過得很好。

  花曼曼把溫水壺放在桌子上,給云滿月倒了一杯水。

  “曼曼再美不過皮毛,而主子之美,在貌在骨在心,在氣質,在神韻,曼曼可比不了?!甭鼖尚叩恼f著。

  “哎呦,我還不知道,我竟然這么優(yōu)秀,在我們曼曼嘴里,我這不是仙女了嗎?”云滿月看著陽光的花曼曼,心情也跟著美好。

  “主子就是大美女,仙女大美女?!被@連環(huán)馬屁拍的,她娘都聽不過去了。

  “曼曼,吏部中郎柳木行可是春鶯閣客人?!痹茲M月問。

  “來的,他是飄雪的客人,柳木行每次來,都是點飄雪,出手大方,被飄雪哄的云里霧里的?!被f起正事,態(tài)度立刻變了,滿臉嚴肅。

  “當年寧和侯府被栽贓陷害一事柳木行就是其中的參與者,那時候他不過一個小小的書吏,二十年時間才爬到中郎位置,也是狗屁能耐沒有,現(xiàn)在他就要為他當初犯下的罪買單了,讓讓飄雪纏住他,盡量套出二十年前,他和寧和侯府被栽贓陷害一事中的關系,他起到了什么作用,他幕后的指使者又是誰?”云滿月的手指輕輕敲著桌子。

  “是,曼曼知道?!?p>  “我也會派人去查柳木行和他兒女們這些年所做的違法亂紀之事,想弄他,就把他往死了弄?!痹茲M月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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