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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漢王爺?shù)纳襻t(yī)王妃馬甲多

23定情

  “傻瓜,那十兩銀子是你全部的積蓄了吧?”云滿月問。

  有很多事不用問云滿月都知道,自己所謂的昏迷卻是什么都知道,對于林崢和林母的品行,她相當(dāng)放心。

  “為了你付出什么都值得,仿佛我等了二十多年,就是為了等你?!绷謲樥f著心里話。

  “沒看出來這張嘴這么會說,甜言蜜語?!痹茲M月嘟囔道。

  “是甜的嗎?月兒嘗了嗎?”林崢說著低下頭,含住了正假裝生氣而撅起的小嘴。

  “嗯……”云滿月被突然襲擊,下意識嗯了一聲,刺激著林崢每一根神經(jīng)。

  林崢釋放著自己全部的愛意,在云滿月的唇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甚至和她的香舌纏綿。

  許久許久,二人氣息都有了變化,林崢才不舍的放開云滿月,他們現(xiàn)在剛剛定情,他不想欺負(fù)他心愛的月兒,就把美好都留在新婚之夜吧。

  相對于林崢的小心翼翼,云滿月則是沒有那么多顧忌,既然愛了,身體交融在所難免,她是現(xiàn)代的靈魂,自然不會太在乎這些,就算自己前世沒經(jīng)歷過,不代表她不懂啊。

  “等洞房花燭夜,都給你。”林崢動情的聲音傳來,聲音有些沙啞,讓人聽了更是欲罷不能。

  “嗯?!痹茲M月對林崢更加滿意了,沒有因為自己的情緒和需要而不顧女子的清譽(yù)隨便要了自己。

  這樣進(jìn)退有度,控制自己情緒和欲望的男人,很難讓人不愛,關(guān)鍵是長的很酷,冷冷的樣子讓人沉迷。

  二人就這么相擁著聊天。

  “等回去了我就給你治腿?!?p>  “好!”

  “腿好了你有什么打算?”

  “原來的我是想一直守護(hù)在你身邊,時時刻刻都陪著你?!?p>  “那現(xiàn)在呢?”

  “我想給你掙一片好的前程,不讓你這么辛苦?!?p>  “哦?怎么掙前程?”

  “我想腿好了,家里穩(wěn)定了,我回軍營,我讀書不多,靠考科舉肯定不行,所以只有從軍這一條路?!?p>  “可是進(jìn)軍隊打仗大危險?!?p>  “富貴險中求,為了你和家里人,我我想去闖一闖,月兒,你支持我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和追求,我不會因為我的私心阻止你,反而會支持你,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應(yīng)該是那翱翔九霄的雄鷹,而不是偏居一偶的小鳥?!?p>  “月兒,你說的真好,你真的很懂我?!绷謲樥f完,柔情似水的目光看著云滿月,然后吻了上去。

  這一次,林崢輕輕柔柔,如同微風(fēng)細(xì)雨,滋潤著云滿月,讓她的紅唇更加嬌艷。

  沒有過多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兩個相愛的人情定終身。

  這一夜,他們聊了很多,二人的感情又增進(jìn)不少。

  “等房子蓋好了,我們就成親好嗎?”林崢看著懷里已經(jīng)昏昏欲睡的小女人說道。

  “好。”云滿月拱在林崢懷里,點頭答應(yīng)。

  林崢摟著自己的全世界,慢慢睡去。

  兩人在這安靜的休息,林家卻被林二嫂鬧的家不安寧。

  天黑后,錦繡閣按照云滿月的要求,貪黑把布匹還有糧油店的財米油鹽送來,一起送到林家。

  林母看著滿滿一車東西,又驚又喜,一邊怪云滿月亂花錢,一邊很欣慰云滿月對林家的付出,一邊對云滿月買的這些東西收的心里不安。

  如果崢兒能和滿月修成正果,自己收的還能安心一些,哎!

  林母這邊收好東西,也按照貨單點了數(shù),確定無誤,便簽了字,然后關(guān)了院門。

  那倆孩子特意囑咐晚上送貨,就是不想讓人知道。

  可是林母剛進(jìn)堂屋,就被眼前崔艷艷的神操作氣壞了。

  崔艷艷看著桌子上二十幾匹布,眼里露著不屑,手上卻拿著幾匹艷麗的布往身上筆劃。

  最后,崔艷艷自顧自己的,拿走了三匹布。

  “老二家的,東西不是我們買的,你放那兒?!绷帜缚粗奁G艷,很生氣。

  “我管他誰買的,這不是給家里買的嗎,我也是家里一員,有資格拿吧?!贝奁G艷絲毫沒在乎和她說話的人是她婆婆,一絲尊重都沒有。

  “胡鬧,放下?!绷帜笟獾呐牧俗雷印?p>  林木把米糧那些規(guī)整好,聽到堂屋母親發(fā)脾氣了,趕忙走了進(jìn)來。看到崔艷艷的操作,一下就明白了。

  “那是給你的嗎?你放下?!绷帜九取?p>  “怎么,家里的東西我還不能拿了?這么陳舊的花色,我還不稀罕呢?”崔艷艷表情有些難看。

  “首先,這些東西不是我們買的,我們沒有資格動,老三沒回來,你憑什么動人家的東西,還有,注意你和娘說話的語氣,這是一個兒媳婦應(yīng)該有的做派嗎,你不知道什么是孝嗎?還有,你既然瞧不上這些東西,干嘛還要占為己有,你就這么貪嗎?”林木看著崔艷艷的樣子,什么難聽的話都往外說,仿佛這些話壓在他心頭好久了。

  “你,你敢這么說我,誰給你的膽子,???”崔艷艷可受不了這個氣,把手里的東西全砸向林木。

  林母一看二兒子和二兒媳吵起來了,自己一個頭兩個大,內(nèi)心直喊:“作孽?。 ?p>  林木躲閃著,幾匹布都掉在地上。

  “林木,你膽肥了,別忘了你當(dāng)初可是要坐牢的,就算我嫁給你了,如果我現(xiàn)在去告你強(qiáng)尖良家女子,你還是要坐牢的,我給你留顏面,你還敢和我發(fā)脾氣,真以為我不敢動你不成?”崔艷艷如同潑婦一般,看著林木,眼里哪有什么夫妻恩愛,簡直就是仇人。

  林母一聽崔艷艷又把那件事翻了出來,氣的眼淚嘩嘩流,卻又說不出什么。

  那件事,成了崔艷艷的撒手锏,不管崔艷艷在林家怎么作,誰也不能把她真正的如何,因為那件事。

  “你……崔艷艷,你別欺人太甚?!绷帜練獾囊а狼旋X,當(dāng)初,自己明明什么都沒做,卻被定個強(qiáng)尖罪,可惜不管自己怎么說都沒用,人證物證具在,一個是自己坐牢,甚至流放,一個是娶了崔艷艷,在各種不甘下,林木娶了崔艷艷。

  尤其是在崔艷艷進(jìn)門七個半月后就生下林元寶,林木更是確定了自己當(dāng)初根本沒碰過崔艷艷。

  可是事已至此,林木除了不甘,什么也做不到,還要被崔艷艷這個攪家精時刻要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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