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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腰熱吻

第3章:咬死你啊

掐腰熱吻 金小碗 2003 2024-01-09 16:24:56

  時南音:……

  她一度懷疑自己喝多出現(xiàn)了幻聽,不然這個男人怎么一改常態(tài),越來越會撩騷了。

  “陸行予,你——”

  她一扭頭,兩人鼻尖碰上,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兩人呼吸都亂了本該有的節(jié)奏。

  那一瞬她已經(jīng)忘記要和他說是什么。

  “你——”她瞪大眼睛。

  陸行予用大拇指輕輕的,曖昧的擦拭掉她唇上無比艷麗的口紅,“淡顏才適合你。”

  “你,唔?!?p>  這一次陸行予不再給她胡扯機會,更不會讓她逃,摘下眼鏡,摁著人就親。

  小姑娘粉唇軟的像果凍,帶著紅酒的氣息,微甜微澀,令人無限沉迷。

  時南音看著他這一系列騷操作,震驚、羞赧、惱怒、不知所措,所有所有情緒交匯一處,堆積著卻無從爆發(fā)。

  男人親的兇猛,她就像任人擺布的玩偶,可又怎能甘心。

  她的目光,她的仰慕,她的喜怒哀樂全都奉給了這男人。

  最后只需要一句話,一個吻就給哄好了?

  不甘心的。

  時南音在男人再次欺唇而上時,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嘶。

  陸行予皺了皺眉,嘴角有血腥的味道,他大拇指輕捻一下,撩著眼皮看她,神情又撩又欲。

  “真舍得啊…”

  微微拉長的尾音帶著蠱惑。

  時南音喉頭滾動,用音量掩飾顫栗:“再占便宜,咬死你。”

  “嗯,來咬?!?p>  陸行予這次吻的更兇,他單手輕輕松松反剪著她雙手摁在墻上,一手托著后脖頸,一路攻城略池。

  時南音被吻的嗚嗚嚶嚶,酒勁上頭,張開唇就要下狠口去咬。奈何這一次次的嘗試她都沒得逞。

  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

  “陸行予,你混蛋?!彼龓е耷豢卦V。

  原本堆積的那些情緒,許是酒精作祟,時南音一下全都爆發(fā)出來,能讓她哭的也只有陸行予。

  小姑娘突然就哭的梨花帶雨,陸行予到底心軟放開了她,哪料一松開人就往下滑,他一把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將人撈進懷里。

  “腿軟?”他嘴角勾起壞笑。

  原本哭好好的時南音,面子一下掛不住了,哭的更兇,邊哭邊罵:“陸行予,你是不是有病?!?p>  “你真的有病。”

  陸行予握住她亂錘的小手,摩挲著她細嫩的肌膚,引用她說的那些土味情話:“嗯,有病?!?p>  “給治,嗯?”

  男人眸色深深盯著她,一字一句沒有任何輕浮。

  懷里人沒有回應(yīng),哭聲也沒有了。

  好一會后。

  小姑娘盯著眼前這張臉,五官的立體開始有點重影,但依舊養(yǎng)眼帥氣,哪里來的大帥比。

  她忽然抬起雙手,捧著他的臉,笑起來臉頰紅撲撲的問:“你賣嗎?”

  “我讓陸行予和你睡。”

  “哈哈哈哈。”

  陸行予:……

  小姑娘不安分的小手摸到他胸前,神情一驚一乍,又“哇”了一聲,“你有腹肌耶。”

  “我也有?!闭f著她就開始扒拉自己衣服。

  眼看著她就要去解開衫的扣子,陸行予及時扼制住。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他嗓音微啞的問。

  “當(dāng)然是脫衣服啊?!?p>  小姑娘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我是誰?”他又問。

  “你啊。”小姑娘歪著腦袋,還是一副看傻子的樣子看他,“陸行予,你是不是變傻了?!?p>  “自己是誰都不知道?!?p>  陸行予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

  只見小姑娘臉上緋紅漸濃,眼神開始迷離渙散。剛烈的小脾氣溫軟下來,他摩挲著她小手,低著磁性的嗓音抵哄:“跟我走么?”

  “好……”小姑娘暈乎乎的點頭。

  他循序善誘,繼續(xù):“要不要在一起?”

  “要……”小姑娘繼續(xù)點頭。

  “去不去我家?”

  “去……”

  那一晚瘋狂而熾熱,所有片段模模糊糊,卻又歷歷在目。

  那日的清晨格外晴朗,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時,看到躺在身邊的男人。

  小姑娘幾乎落荒而逃。

  ——

  半年前。

  青市。

  五星級酒店內(nèi)富麗堂皇。偌大的舞臺背景布置的童真有趣,星星,氣球,粉色愛心點綴著中間那句周歲快樂!

  周家和時家是故交,難得的是周亦夫人算是時南音半個姐姐半個閨蜜,她們女兒的周歲宴是一定要回來的。

  時南音姍姍來遲時,廳內(nèi)已經(jīng)高朋滿座,不少名媛少爺正在祝賀周家千金周歲快樂。

  “音音,你來啦。”

  周亦的夫人林桃隔著人群朝她招手,時南音拎著禮物過去。

  好久不見,兩人熱情相擁。

  “死丫頭,終于舍得回來了?!绷痔覍⑺仙舷孪麓蛄恳槐?,“你瘦了。”

  時南音挺了挺胸,開玩笑道:“本小姐膚白貌美,要啥有啥,不瘦?!?p>  “諾,桃桃姐這是給我干女兒的周歲禮?!闭f著時南音把包裝精美的袋子遞給林桃,左顧右盼道:“我干女兒呢?”

  林桃:“月嫂抱去換尿不濕了。”

  “要不你先去找你哥和你嫂啊,還有——”林桃聲音戛然而止。

  時南音哼哼兩聲,像是知道她要說什么,態(tài)度無所謂,“我不去,去找我哥等于找死,我得找個地方躲個清凈。”

  “我媽給這高跟鞋也太高了,還有這身衣服,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天我過周歲。”

  林桃被她逗樂了,人剛才回來,她不想多說什么也沒立場多說什么。

  一會兒的功夫,時南音便一個人偷偷溜去了酒店后花園。

  花園里有一處特別漂亮的噴泉,羅馬柱上的丘比特愛心之箭朝著她的方向射過來。

  時南音坐在長椅上,盯著丘比特,萬般思緒像一捆雜亂的麻繩,一直擰巴著自己。

  包里電話響起,來電顯示:季暮暮。

  時南音接起:“喂,小嫂子。”

  “我在的。”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p>  掛了電話,時南音一臉沮喪起身,不情不愿返回酒店里廳。

  入秋之后,天氣漸涼。

  一陣晚風(fēng)拂過,時南音打了個寒顫,看著身上這身單薄的衣服,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顧瀾女士最常叮囑的一句話:身為時家人,就不能在外丟時家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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