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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小說家,卡池陪跑達達鴨

購房(二)

  根據(jù)系統(tǒng)定位實時錄像回放表示,雖然說短短半天時間就出現(xiàn)了包括但不限于擱淺在沙灘上,飄著飄著睡著了,然后“咕嚕咕?!?,好不容易飄起來,也只是自言自語,好像是在安慰自己,然后再接再厲,跳進水中,順流而下。

  排除派蒙的危險性,至少前期她會是一個很好的向?qū)?,未來再說吧,不管怎樣也是旅行者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事情。

  怪不得要提前這么久出發(fā),早知道派蒙是以這種方式旅行,說不定時楹就直接帶她傳送了,返回北國銀行,哥哥達達利亞又不知道跑哪里要債去了,沒有人在耳邊嘰嘰喳喳,一時之間還有些不習(xí)慣,明明只相處了很短很短的時間,但是派蒙一走,整個房間都空了不少。

  本來以為現(xiàn)在可以安安心心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了,但沒想到派蒙不在,一開始想做的那些準(zhǔn)備也沒有動力,渾渾噩噩等了兩天,看著距離旅行者出現(xiàn)還有九十天的倒計時,實在無聊透頂,干脆傳送到蒙德先摸摸底好了。

  “時楹?時楹?”鐘離放下茶杯,這是時楹今天第三次走神。雖說她最近總是拿著各種設(shè)計稿來找自己,直接畫下修改好的設(shè)計圖紙,但是一直走神確實有些不尊重人了。

  “鐘離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狀態(tài)實在有些不好,哥哥很久沒回家了,而且派蒙也去處理私事,還有些不太適應(yīng)。”

  鐘離站起身端過來一杯溫茶,讓時楹到一邊坐下休息,拿起一邊掛著的毛筆完成設(shè)計稿件的剩余部分。

  “不必擔(dān)心公子閣下,他在歸離原處演習(xí)新兵,月余即可歸來?!?p>  “誒?那鐘離先生是怎么知道的呀?莫非是神明對地方的特殊感悟?”

  鐘離拿筆的手一頓,豆大的墨水滴在宣紙上,這張設(shè)計稿算是徹底作廢:“可以這么說,但其實他曾告訴鐘某去向,如果你有事可到歸離原尋找,至于做什么......”

  下筆如有神,有著近千年的記憶,在之前的設(shè)計圖稿之上又做了細節(jié)修改,然后滿意的拿起來晾干:“公子閣下畢竟是愚人眾的執(zhí)行官,一舉一動都在璃月七星的掌控之中,作為璃月的神明,自然也要多關(guān)注幾分?!?p>  鐘離看著寡言少語,但其實很好說話,估計等沒了身份上的束縛,一定是一個很好的旅游搭子。

  時楹托著下巴,可能就是鐘離這種賢者狀態(tài),也讓身邊人不由自主感到放松,只可惜自己的底蘊還不夠深厚,有很多事情無法感悟。

  說起來,要不然還是去蒙德逛一逛吧,雖然說克麗絲琪內(nèi)向,但是穿過來的時楹只是社冷,不喜歡社交,久而久之也就不社交了。但在渡過剛開始那幾天小心翼翼之后,怎么可能不向往外出旅行。

  在話癆派蒙的存在下,旅行一定更有趣。

  不得不承認,時隔多天的躁動在一眾金手指的打壓下徹底無法控制,當(dāng)場就從椅子上跳起來,想到還有旁人在場,才勉強壓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舉動,給達達利亞留了封信,委托鐘離先生幫忙交給行蹤不定的哥哥。

  誰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連愚人眾龐大的信息網(wǎng)都捕捉不到達達利亞的蹤跡,哥哥的近況卻總能從鐘離先生那里傳達過來。

  他們兩個之間絕對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鐘離面色無奈,他大體已經(jīng)猜到時楹的想法,不愧是達達利亞的妹妹,兩個人的性格都如此相似,只不過時楹隱藏的更深,是和深淵有關(guān)嗎?她執(zhí)著的又是什么?

  茶壺里泡的清心和蒲公英,是胡桃清理倉庫時拿出來的,扔了可惜,干脆泡成茶。

  茶水溫涼,鐘離輕抿一口,思緒不由飄遠,想到了一個來去如風(fēng)的人,只可惜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也被瑣事纏身,不得清閑吧。

  鐘老爺子放下茶杯,收拾妥當(dāng)出門遛彎,順便打算去‘三碗不過崗’聽聽書。

  誒,這生活可太忙了~~

  時楹想清楚了就返回北國銀行收拾行李,其實也沒什么需要的,幾乎都放到自己的小家里,只是習(xí)慣性回去看看,同樣給北國銀行的愚人眾也留個口信,之前沒有在信里說目的地,現(xiàn)在剛好補上。

  然后通過錨點傳送到風(fēng)起之地,屬于時楹的旅行將隨著風(fēng)的誕生一同開始。

  說起來還有些激動,來之前為了和蒙德整體風(fēng)格搭配,還特意換了一條淺綠色連衣裙,搭配白色小斗篷和淺藍色銀邊面具,看了看周圍的風(fēng)車菊和蒲公英,拿了幾朵別在裙擺上,看上去更有蒙德的感覺了。

  “誒嘿!蒙德的自由之風(fēng)引來一位異鄉(xiāng)旅人,如果能戴上這朵塞西莉亞花,就更完美了?!甭曇糁谐錆M了生命活力,轉(zhuǎn)過身就看見一抹綠色身影坐在蒼天樹的樹梢上,手中還抱著木質(zhì)風(fēng)琴。

  說話吧,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不說話吧,還會有些尷尬,但是溫迪并沒有給時楹思考的時間,從樹梢輕盈躍下,手中出現(xiàn)一朵新鮮的白色小花,帶著濃濃的風(fēng)元素氣息,直接別在時楹耳邊。

  時楹一時忘了動作,身體僵硬。

  不是,我知道蒙德是自由的城邦,但作為掌管風(fēng)的神明,面對陌生人也不能這么自由吧??!

  “不要太拘謹(jǐn),你會喜歡這里的。”一陣風(fēng)吹過,帶來一種很獨特的感覺,溫暖,自由,仿佛可以吹散一切蒙在心上的霧靄,讓人不由得放松下來。

  回過神,溫迪已經(jīng)不見了,只留下耳尖的微熱和空氣中塞西莉亞花獨有的芬芳,真的和風(fēng)一樣,很自由呢。

  難得有心情,干脆走到蒙德城好了,按照記憶中的路線,遠遠就看到丘丘人盡職盡責(zé)的在營地周圍巡邏,還有的丘丘人在樹下偷懶,連蝴蝶落在面具上都沒有反應(yīng),依舊睡得很香甜。

  繞過巡邏的丘丘人,悄悄接近營地,看到一個丘丘暴徒坐在蘋果樹下,旁邊還放著那把萌新時期打飛自己無數(shù)次的斧子,還有三個丘丘人在圍著篝火跳舞,雖然看不清表情,但依舊可以感覺到他們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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