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妍臉色變了一下。
她以為自己掩藏得很好,結(jié)果殊不知她的這些小心思全部被商牧看在了眼里,男人看著商祁的眼神更加惡毒怨恨起來。
這該死的狗東西,結(jié)婚了也不忘勾搭人是吧?
既然他學(xué)不會安分,那自己就勉為其難的幫一幫他好了!
打定好主意的商牧眼中閃過一抹兇狠的光,他從一開始就看商祁不爽,反正商祁到最后的結(jié)果都只能是為他所用,不管自己做什么,爸媽還有爺爺都不肯定不會生氣的。
這么一想,商牧又開始有恃無恐了起來。
吃完晚飯后沒多久,商祁就接到唐瀟的電話,說是有緊急的事情要處理,商祁就帶著程瑤離開了,在兩人離開后沒多久,霍妍也提出告辭,并且以自己一會兒要去跟小姐妹們聚一聚為理由,拒絕了讓商牧送她。
商祁的商務(wù)車剛剛駛?cè)雰?nèi)環(huán)。
在路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忽然從旁邊沖出來一輛粉色的瑪莎拉蒂,司機嚇得一腳剎車踩下去,坐在后座的程瑤盡管系著安全帶,但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前傾了一下。
商祁第一時間把人抱住。
程瑤扶著腦袋重新坐好,她轉(zhuǎn)頭定睛一看,便瞧見了從沖出來的車子的駕駛座下來的霍妍。
這女人怎么也出來了?
女人強烈的第六感告訴她,霍妍絕壁是她泡商祁的路上,最強勁的對手!
只是,這個“對手”似乎還沒擺正自己的身份,她現(xiàn)在是商牧的女朋友,跟商祁可沒什么關(guān)系。
“對不起啊,我剛剛沒有剎住車......”
霍妍等前排副駕駛的車窗落下以后十分抱歉的說,然后她看到了坐在后座的商祁,緊接著又看到商祁抱著程瑤的手。
一股名為嫉妒的情緒,瞬間從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
“阿祁?怎么是你啊?”
霍妍表現(xiàn)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你從老宅出發(fā)那么久了,怎么才到這里啊,真的很對不起,我剛剛不是故意沖出來的?!?p> 商祁一點兒不打算給對方面子,他側(cè)頭確定程瑤坐穩(wěn)以后收回手,視線冷冰冰的落到霍妍身上,“我的車你認(rèn)識,所以你在這跟我演什么?”
噗呲——
程瑤聽到商祁的話,實在是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商祁長著一張為禍眾生的臉,可偏偏他又長了一張讓人特別放心的嘴??!
就.....
很奈斯。
當(dāng)著司機和程瑤的面當(dāng)眾下不來臺的霍妍表情有些尷尬,她試圖為自己找補,“剛才有個野貓突然竄出來把我嚇到了,所以才一時沒有控制住車速,阿祁要不你下來我們聊一聊關(guān)于賠償?shù)膯栴}吧?!?p> 司機下去看了一圈。
車子并沒有被撞到,司機把這事兒跟商祁說了,商祁表情依然冷漠的說,“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聊的,反正也沒撞到,就各回各家吧。”
霍妍哪里會放過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她今天不管如何也要把商祁從車上拉下來!
哪怕什么都不做,一句話也不說,她也要惡心一下程瑤!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憑什么跟她搶商祁???
“阿祁,你為什么忽然對我如此生疏了?”
霍妍表情很是委屈,“明明以前我們關(guān)系那么好的。”
某人這么明目張膽的當(dāng)著面泡茶,程瑤真的忍不了了,懟人的話剛到嘴邊,身邊的男人先她一步發(fā)揮出了毒舌的功力,“以前我們什么關(guān)系?頂多算是朋友吧?我妻子現(xiàn)在就在這里,霍小姐還是不要亂說的好,免得遭人誤會?!?p> 霍小姐?
他稱呼自己為霍小姐?
霍妍震驚得說不出來話,雙眼里滿滿都是哀傷,她張了張口想再說點什么,忽然眼角余光瞄見了商祁車子后方那一輛緩緩而來的賓利。
霍妍的臉色頓時一變。
她苦笑著說:“不好意思啊,是我說錯話了,不過今天你們因為我收到了驚嚇,關(guān)于賠償?shù)氖虑槲覀冎笤僬劙??!?p> 商祁沒點頭,也沒有否認(rèn)。
霍家在A市的地位還是挺高的,他也不好把場面弄得太難看,霍妍往后退開了幾步,商祁這才示意前面的司機開車。
車子,揚長而去。
就像是失去了商祁的心,抓不住也找不回來,霍妍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跟商祁,可能真的不能在一起了。
“在想什么?”
商牧的身影忽然出現(xiàn)在霍妍身邊。
剛剛她看到的車子就是商牧的,霍妍把眼底的情緒收斂得干凈,她委屈的地下頭,只留給商牧一個后腦勺,沒一會兒商牧聽到霍妍說:“剛才路邊有個小貓咪竄出來把我嚇到了,我差點撞上你弟弟的車子,我跟他道歉來著,但是他好像不愿意接受,甚至連車都不愿意下?!?p> “你說什么?”
商牧聞言心里立馬升起一團火氣!
“那賤東西真的這么做的?”
霍妍眉頭蹙了起來,“他是你的弟弟,你不該這么說的。”
她就是不爽剛才商祁對自己愛搭不理的樣子,明明程瑤沒有出現(xiàn)之前,自己跟他關(guān)系很好的,就因為那賤人的出現(xiàn)就變了!
而且她也知道商牧一直不喜歡這個弟弟。
所以在這時候提起來,商牧對商祁的偏見會越來越深。
或許只有讓商祁受到一點應(yīng)有的教訓(xùn),他的傲氣才會被削減!也才會意識到,她霍妍才是最適合他的那一個!
“為什么不能說?”
商牧極其自負(fù)的哼了一聲,“本來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賤東西,還不讓我說了?”
商牧摟緊了霍妍,看著霍妍還停在路邊的車,他說:“那賤東西這么無視你,我一定會讓他付出慘烈的代價的!”
怎么說都是他商牧的女人。
決不能被人敷衍無視。
霍妍嘴上假模假式的說著,“還是不要了吧,畢竟也是你弟弟,還是不要把事情鬧得太難看了?!?p> 心里卻是高興得很。
她很樂意看到這兩兄弟為了爭自己而斗得頭破血流,這樣極大的滿足了她心里那點虛榮心。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別擔(dān)心?!?p> “你只要負(fù)責(zé)待在我身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