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晚,秋玲一步一步的走回家,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身邊已經(jīng)沒有那些跟蹤的尾巴,她滿心疲憊,走到牡丹花園的石凳邊坐下來,
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天空,今日天空被一層云籠罩,看不見一點星光,
麗云從旁邊路過,似乎看出了她的憂傷,伸手扶了扶她的肩膀,
秋玲沖她一笑,接著便又進入到自己的思考里,
巧兒端來涼粥放在她手里:“小姐是不是太累了?”
秋玲搖了搖頭:“人不累,心很累,”
巧兒:“姑爺今天回來還特地問了您,”
秋玲一聽面色緊張起來:“你怎么跟他說的。”
巧兒:“當(dāng)然說您出去購票呀,不然要怎么說?”
秋玲心想,看來瞞是瞞不住了,他會猜到是她所為嗎?
她表面淡定的說,瑤兒呢?”
巧兒:“小小姐,在房里畫畫,”
秋玲:“叫她出來,我要與她回家呆幾天,”
秋玲冷著臉色,沒有一點笑意,讓巧兒不敢多問,乖乖的去叫瑤兒。
秋玲則一步步向許長離的書房而去,行至半路她抽出腰間的鞭子,放在手里握著,過路的仆人皆不敢上前。
心想向來平易近人的主子怎么今日如此生氣,
站在許長離的書房外,她握了握手里的鞭子,本想一下子甩在門上,可又覺得無甚重要,于是她推開房門,
許長離與許長嵩都坐在書案上,被突如其來的開門聲驚擾,抬頭看著她,許長離下意識的收拾著桌子上的書卷,秋玲瞟了一眼許長離的桌子,一張地圖被他小心的收好,偷偷放在袖口里。
許長嵩:“大嫂您這是發(fā)的什么火呀?怎么鞭子都用上了?”
秋玲看向許長離:“我義父跟我說商州有很多商人,心眼子多總在算計,所以商人在百姓眼中不是好人,我當(dāng)時有些不信,直到遇見你們兄弟二人。”
她一鞭子甩在書案上,書案上的書頓時紙張飛濺,
許長嵩忙阻攔:“大嫂您這是怎么了?有話好說呀?”
許長離:“唐婉兒你要干什么!你居然想打我?你可知道……”
秋玲:“我知道,我本就不想做你們許家的兒媳婦了,所以我今天要將你打死省的你再出去害人!”
許長嵩趕忙站在兩人中間勸架:“這都什么事呀,沒頭沒尾的,大嫂您今天是中邪了?”
秋玲:“老二你別攔著,我今天要打死他,讓他欺詐百姓,讓他當(dāng)著我的面一套背后一套,簡直沒有良心!”說著又一個鞭子甩出來,
老二見勢不好連忙躲開,鞭子落在書架上,
同時仆人見勢不好跑去找管家,管家正坐在后廚房的院子里與廚娘話家常,“你那兒子長的俊俏,不用我做媒也能找到個好姑娘的。”
廚娘嘆氣:“這年頭男人長的好有什么用,又不能拿來吃飯,我家兒子總是在家搞東搞西根本不務(wù)正業(yè),哎!我呀愁的沒法才找您商量的?!?p> 管家端起木桌子上的茶,到嘴邊吹了吹,吹散了茶葉一口飲去碗中的茶水,未等咽下肚子便瞧見大少爺身旁的仆人跑過來,氣喘吁吁的說:“不好了,大少夫人與大少爺打架了,揚言要打死大少爺!”
管家一口茶水噴在仆人臉上,“什么!快快……”后半的話急的說不出來,兩人跑到半路,管家對身旁仆人道:“你去老爺和老夫人府里知會一聲?!?p> 仆人領(lǐng)命離開,
管家則快著步子到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