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仙俠奇緣

多開修仙,掛機(jī)后廢號成神了?

第四十七章 敗家子

  以元嬰修士的偉力,竟硬生生托了一個虛影在手中。

  她手心握起,掐碎虛影,再向外推,同時發(fā)了兩道傳訊出去,一道通過虛影,一道通過符篆。

  安寧道長:“你說的有理,我還有個弟子,本身便擅長至于法術(shù),中毒比較輕,發(fā)作的少,便先將他叫來吧?!?p>  大佬談話,姬煊豈敢搭腔,她沉默著坐在一旁,隱隱有些預(yù)感。

  怕是什么針對此毒極端的測試。

  溟河道長:“如此正好,我便再等上一等。安寧,此毒從前從未見過,可有名字?”

  安寧道長樸實(shí)道:“現(xiàn)在換作‘四鎖’之毒,若能被我研究透徹,便要改叫‘萬生九凝之毒’。”

  修仙界中沒有知識產(chǎn)權(quán)保護(hù),今天你抄抄我,明天我抄抄你,誰先喊出來,誰先占先機(jī)。

  溟河道長:“甚好,如若是我先明曉毒理,便要叫‘萬鬼九凝之毒’?!?p>  元嬰修士的神識遍及山峰,安寧道長沒有親自抓人,是自恃身份,而不是怕麻煩。

  平時練氣層次的靈力波動無法引起她的注意,但今天,安寧道長特意搜尋過去,竟真讓她發(fā)現(xiàn)異常之處。

  溟河道長:“你這徒弟,家底挺豐厚啊?!?p>  她伸手在室內(nèi)投出一幕水鏡,水鏡中正是被傳召的安靖蘭的情形。

  悅風(fēng)軒內(nèi),安靖蘭收拾東西準(zhǔn)備向外走。

  他正在喂安靖柏的黃金蟒和巨巖龜,手中正揣著了不得的口糧放回儲物腰封中。

  弱水溶液的衍生品,稀釋到煉氣期靈獸也能承受的濃度的弱水溶液淋灑在靈性溫和的肉糜中,由此制成的牛肉羹。

  溟河道長扯起嘴角:“怪不得率先選擇這兩種靈獸契約,原來是有對應(yīng)的寶物。我道你緣何突然插手皇族事務(wù),竟有此隱情,這邊說得通了?!?p>  安寧道長略微側(cè)頭:“你不關(guān)注,怨不得別人。”

  溟河道長:“荒朝將消息藏得如此之好,我御獸宗作為外人,又怎能得知。不提我,其他長老若得了消息,當(dāng)日這幾人無論如何也不會一并入了你萬生山中?!?p>  安寧道長:“若能成事,分潤的時候叫你,掌門?!?p>  溟河道長又笑了,這次是真心實(shí)意的笑意:“師妹,以我們的交情......”

  她正待繼續(xù)說些親近的場面話,卻突然住口,心神一動,水鏡中的畫面發(fā)生變化,出現(xiàn)一個身著萬鬼峰法衣的男修。

  兩人是真的很熟悉,所以溟河道長裝的不多,不再客氣,直接言及心中想法:“詩豐?他怎會在此?”

  安寧道長心有猜測,雖臉上神色不變,言語中卻不遮掩:“你萬鬼無跡峰的人,倒往其他山域跑得勤快。溟河,你自家的事,你亦不知?”

  溟河道長不說話,鬼影漫上手臂,隔空便要伸手將人提上來。

  好巧不巧,正在此時,悅風(fēng)軒中又是異動。

  梁思松的身影出現(xiàn)在梁詩豐的身邊,將將攔住他已出手的剝皮鬼。

  剝皮鬼在梁思松的手下一陣瑟縮,被她袖中鉆出的另一妖鬼一口吞下。

  梁詩豐立刻身形不穩(wěn),捂著腦袋痛苦道:“嘶!師姐!”

  梁思松:“一只剛剛契約的剝皮鬼罷了,竟將你痛成這樣?詩豐,你多久沒有正經(jīng)修煉了?”

  梁詩豐氣道:“關(guān)你什么事?”

  梁思松心下不耐:“你我?guī)煶鐾T,我是師姐,怎么不關(guān)我的事?你公然違反宗門禁令,若不是我主動請纓,你又要被抓去執(zhí)法堂了,知不知道?”

  梁詩豐大喊:“我不走!這個賤人背地里勾引秦師姐,我今日非要他好看!”

  梁思松覺得師弟不可理喻:“秦桑還在選人,你要真舍不得,怎么不去給她做面首?”

  梁詩豐漲紅了臉,不說話了。

  梁思松不再理會他,轉(zhuǎn)向差點(diǎn)被剝皮鬼上身的喬子月,二喬兄弟如今也是秦桑面前的紅人,連帶在她這里也擁有了姓名。

  梁思松:“子月師弟,你我初次見面,讓你受驚了。我是此處的執(zhí)法堂值勤長老,師弟受了委屈,可有冤情相告?”

  喬子月智商在線,將梁思松話中的威脅聽得一清二楚,捂住弟弟的嘴,忍耐道:“前輩說笑了,弟子沒有冤情?!?p>  梁思松不意外地點(diǎn)頭,心知這男子肯定要找秦??拊V一番,如此也好,只有秦師妹的冷落才能敲打住她這“癡情”小師弟沒長多少的腦子。、

  “跟我走?!绷核妓烧f,伸手抓住梁詩豐的手臂,無視對方的哀求,直接帶人傳送離開。

  眨眼之間,傳送術(shù)落地,梁思松松開師弟。

  “......師傅。”

  師姐弟兩個訥訥道。

  姬煊面前,三個功法極度相似的修士團(tuán)團(tuán)湊到一起,充分展示了契約鬼的數(shù)量的多寡給御鬼修士氣質(zhì)上帶來的影響。

  溟河道長使人恐懼,梁思松使人敬而遠(yuǎn)之,梁詩豐,他筑基的修為對姬煊多少還是有些壓迫力。

  姬煊默默站到安寧道長的身后。

  門外,已經(jīng)學(xué)會煉氣期遁地術(shù)的安靖蘭已經(jīng)趕到,一無所知地敲門問安:“弟子安靖蘭,拜見師傅?!?p>  溟河道長:“老實(shí)呆著?!?p>  梁思松和梁詩豐訕笑著站到溟河道長身后,一左一右。

  安寧道長甩袖將門打開:“進(jìn)來吧?!?p>  安靖蘭走入屋中,臉上神色茫然一瞬,又探下身去行禮。

  他不識得溟河道長和梁詩豐,但梁思松站著,溟河道長坐著,他也不好只問梁思松的好,只好一禮到底,準(zhǔn)備走到姬煊身邊一并站好。

  “靖蘭。”安寧道長揮手將房間中間清空,擺上安靖蘭的床,開口吩咐道,“你躺下。”

  安靖蘭:“......”

  他臉上驚疑之色難掩,在場卻無人給他解惑。

  安靖蘭垂下頭,在眾目睽睽之下躺倒床上,蓋上被子。

  靜謐的室內(nèi),他略顯急促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安靖蘭的雙手緊緊攥住錦被內(nèi)側(cè),以此獲得少量安全感。

  溟河道長問:“思松,前些時間新收的暴食鬼可還在?”

  梁思松不明所以,召喚出一只圓潤的鬼影:“回師傅,正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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