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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胎萌寶,爸比太兇猛!

第兩百九十九章:反正也不會有人在乎

四胎萌寶,爸比太兇猛! 唐鈺四寶 2124 2024-02-19 22:06:44

  虞蝶得意地收回手機,“現(xiàn)在相信了么?夜先生說了,他現(xiàn)在身邊的女人只有我一個了,其他女人包括你都讓他覺得無趣。所以,趕緊走吧!跑到這里來,不過是自取其辱。”

  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她似乎料定唐鈺不會再進辦公室。

  進去又如何呢?不就是想知道夜先生對她的態(tài)度么?

  一張皮帶被扔進垃圾桶的照片足夠證明了一切。

  虞蝶躲在角落里,看著唐鈺離開,嘴角露出自負的笑容來。

  唐鈺走出KING集團,身心疲憊,被打擊地連走路都不穩(wěn),仿佛隨時都有倒下去。

  她送的禮物被夜司寒當(dāng)垃圾一樣扔了,虞蝶一副‘我才是夜先生最喜歡的女人’的嘴臉讓她心口悶痛。

  淚水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為什么夜司寒轉(zhuǎn)變得這么快?好像在馬爾代夫的快樂只是綻放在天空中的煙花,轉(zhuǎn)眼即逝了。

  晚上唐鈺一個人睡在出租屋里,被窩里的腳冰涼,很久都沒有暖意。

  腦子里便更想念夜司寒了。

  半夜三更之時,跟毒藥似的往骨子里鉆,疼地她悶聲痛哭。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是那么快樂啊,難道那些都是‘逢場作戲’?

  還有夜司寒趁機吻她的心動時刻,也是假的么?

  唐鈺想到那張被抓拍下來的照片,夜司寒答應(yīng)要多洗幾張出來給她的,到現(xiàn)在還沒有給她。

  她是否還可以問他要呢?

  唐鈺一刻不想等,也好像總算有理由找夜司寒了。

  直接給他打電話。

  結(jié)果無人接聽。

  睡著了?

  看看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也許睡了。

  又開始編輯短信:照片洗出來了么?你什么時候方便?我去拿。請你看到短信后回復(fù)一下,拜托。

  發(fā)送之后,唐鈺就等,一直等到睡著,也沒有等到。

  第二天一醒,立馬查看手機,未接電話,短信,都沒有。

  夜司寒陰晴不定地讓她心灰意冷……

  上午,唐鈺站在陽臺處,開著窗,外面又開始下雪了。

  她的手機里還有那天下雪時分保存的快樂。

  本想著,就算夜司寒不會娶她,對她至少也不算太壞吧?

  結(jié)果呢?現(xiàn)實打得她措手不及……

  冷風(fēng)吹過來,唐鈺縮了縮脖子,進了屋。

  屋子里開著空調(diào),身上穿單薄點倒也不冷。

  進衛(wèi)生間,她看了眼鏡子。

  出去的時候穿的高領(lǐng),現(xiàn)在露著脖子。

  能看到夜司寒送給她的圣誕禮物,美到讓人移不開視線的項鏈;也能看到夜司寒用皮帶勒她的一圈痕跡。

  因為過深,現(xiàn)在的痕跡還很清晰。

  項鏈和勒痕,也算是‘交相輝映’了,只是充滿悲涼、諷刺……

  唐鈺的心疼地一抽一抽的,好像有無數(shù)根針在上面扎著……

  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安靜地跟壞了一樣,唐鈺又給夜司寒發(fā)了條短信:下午三點鐘,我去KING集團門口等你,你不出現(xiàn)我不會走的。

  她說到做到,下午三點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KING集團的門口,注意著進出的車子。

  身上穿得算保暖的了,可天上在下雪,還是感到絲絲冷意。

  不過她沒有退縮,一直在那里等著。

  四點鐘,五點鐘,還是沒有看到夜司寒的身影。

  三點鐘站在這里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給夜司寒發(fā)過短信了,說自己到了。

  不相信他沒有看到短信。

  是在考驗她么?

  冬天的五點鐘已經(jīng)開始天黑了,路燈全部亮了起來。

  六點鐘的時候,天徹底黑了。

  看經(jīng)過的車輛更吃力。

  唐鈺的心和身體一樣,等待的時間越長,越冷,瑟瑟發(fā)抖。

  甚至紅了眼眶。

  沒辦法,她還要繼續(xù)等下去,便不能一直站在原地不動,否則她會凍僵的。

  于是,在很小的范圍里來回走動,跺腳。

  她的腳已經(jīng)沒什么知覺了。

  夜司寒到底什么時候來見她?

  最高權(quán)威的樓層里,燈火通明。

  夜司寒辦公室里的燈還亮著,秘書部便無一人敢走。

  肖煜拿著文件敲開辦公室門,進去。

  將文件恭謹?shù)剡f了上去,“夜先生請過目?!?p>  夜司寒接過文件,翻開,視線掃過,“她還在?”

  “是?!毙れ铣涞卮翱戳搜?,玻璃上交織著外面的夜景和辦公室內(nèi)的場景,“還在下雪,已經(jīng)有幾厘米厚了。要不然讓她來找您?”

  夜司寒冷漠地瞥他一眼,威壓感滲人。

  肖煜繃緊臉皮,低下頭,沒說話了。

  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又發(fā)生了什么事,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奇怪了,之前還一起帶著孩子去了馬爾代夫??!

  唐鈺不停地跺腳,腳怎么都熱不起來。

  怎么熱得起來呢?腳下踩的都是雪。

  “阿嚏!”唐鈺打了個噴嚏。

  她感覺自己整個呼吸道都是冰冷的,上呼吸道都有了痛感。

  一輛車在旁邊停了下來,嘴里正做吞咽的唐鈺愣了下,她以為是夜司寒,他總算是來了!

  結(jié)果,看到下車的人后,臉上的期待變成了失落。

  肖煜走到她面前,“別等了,夜先生已經(jīng)回去了?!?p>  唐鈺眼里掩藏不住的低落,“什么時候?”

  “半個小時之前?!?p>  唐鈺想,是不是自己在跺腳,所以沒有注意到?

  可就算自己沒有注意到,難道夜司寒沒有看到她么?

  看到了,只是視若無睹罷了……

  “回去吧,別凍著了,到時候生病就不好了。”

  唐鈺失魂落魄地看著遠處,“生病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也不會有人在乎……他知道我在這里站了多久,卻不見我,為什么?”

  她沒有人可以問了,只能問肖煜。

  肖煜是特助,至少知道點夜司寒的情緒的吧?

  可肖煜也只是一臉為難的表情。

  唐鈺眼眶發(fā)熱,沒有再問,選擇低頭,從肖煜面前走過。

  “我送你?!?p>  “不用?!?p>  肖煜看著往前走的唐鈺,撐著傘,傘上一層白雪,走路的腳顯得僵硬,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種事他幫不了。

  當(dāng)天晚上,唐鈺便發(fā)燒了,喉嚨咽口水都疼。

  用體溫計量了下,38°。

  沒有退燒藥,吃了點感冒藥,消炎藥,就又回床上了。

  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可就算這樣,還是在發(fā)抖。

  唐鈺還以為生病的時候,被無視的痛苦能少一些。

  沒想到更脆弱了。

  越是冷,腦子里越是要去想夜司寒。

  她在夜司寒那里捂得暖暖的一顆心,轉(zhuǎn)頭就被扔在了冰冷的水里,凍地都要裂開了。

  到現(xiàn)在,唐鈺都不能接受夜司寒對她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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