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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胎萌寶,爸比太兇猛!

第一百二十七章:她覺得人生好累

  車子穩(wěn)穩(wěn)地行駛在路上,將唐鈺往夜宅帶去。

  車窗外黑漆漆的,偶爾有路燈劃過車廂,劃過唐鈺沉悶又惴惴不安的臉。

  她懷疑司機其實就是夜司寒那些保鏢手下其中的一個。

  看身材表情就知道,冷冰冰的,公事公辦的。

  不過這個時候夜司寒為什么要見她?

  下午已經(jīng)見過了,難道還不滿足?

  以夜司寒的需求量來有這個可能。

  只是她那里還沒有完全恢復……

  車子在夜宅門口停下。

  唐鈺下車,做了個深呼吸,認命地往豪華魔窟走去。

  進了大廳,沒有看到夜司寒,而是溫伯走上來,似乎對忽然過來的人很意外,“唐小姐?”

  “夜司寒讓我來的?!?p>  溫伯不愧是夜宅的主管,立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唐小姐,上次的面再做一次吧?夜先生沒什么胃口,晚飯沒吃?!?p>  唐鈺想,原來是找她煮面的。

  “知道了?!鞭D身往廚房去。

  做面很容易,可是唐鈺沒什么心情,甚至帶有小情緒。

  所以做的不是很用心。

  幾分鐘后,面端進了書房,放在桌上后,就默不作聲地站在一邊。

  書房里的氣壓很低,是來自夜司寒的氣場。

  坐在辦公桌后面的男人瞥了眼低垂著臉的唐鈺后起身,連著空氣都在不安地動蕩。

  夜司寒在餐桌前坐下,吃了口面。

  唐鈺長長的羽睫微顫,看向吃面的夜司寒在吃第二口,臉上看不出來表情。

  下一秒,夜司寒一聲不吭地抬起手用力揮出去,碗嗙地砸在了地上!

  如此猝不及防,嚇得唐鈺惶恐至極地看向地上。

  碗已經(jīng)碎成片,里面只吃了兩口的面全部灑在地上,弄臟了一片。

  “這是你煮的面?”夜司寒的聲音如來自寒冬臘月,書房瞬間變成冰窖。

  唐鈺見夜司寒朝這邊逼近,駭?shù)夭讲胶笸?,“我……我煮的……?p>  后背一下子貼在了堅硬的墻壁上,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

  而前面陰影籠罩下來,讓她呼吸一窒。

  “故意的?”

  “有什么不一樣么?如果……如果我做的不好吃,以后夜先生就別讓我為難了?!碧柒曆b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無辜。

  而這里面帶有的微不足道的叛逆只會讓夜司寒的臉色更陰寒,一手捏住她的下顎,用力,“再說一遍。嗯?”

  唐鈺承受著夜司寒身上散發(fā)的戾氣,呼吸直顫,一個字不敢說了。

  可她并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么不對。

  不好吃,以后可以讓她別做了啊!

  “想捂熱我的心,你是什么東西?”夜司寒逼視的黑眸陰鷙寒涼,低沉的聲音薄情,“你現(xiàn)在的價值,充其量就是我發(fā)泄的玩具。懂?”

  “……懂了,以后窩不會再癡心妄想了?!碧柒暤暮韲稻o張地吞咽了下,仰著臉,“那么請問夜先生,你現(xiàn)在需要我這個玩具么?如果不要,我就先回去了?!?p>  夜司寒的黑眸微瞇,甚是可怕,捏著唐鈺下顎的手施力之時略微的顫栗了下,似乎是在強制忍耐。

  唐鈺心慌地呼吸都停止了。

  接著她聽到那道陰冷的聲音,“如你所愿?!?p>  唐鈺就那么被抵在門上。

  那一瞬間,她真的很想開口求饒,說‘對不起,我錯了,下次不敢了’,可是嘴巴張開卻發(fā)不出聲音來。

  或許她是為自己的努力得來這樣的回報而出現(xiàn)痛心絕望后的反抗之心吧!

  對啊,她算什么東西?

  夜司寒怎么可能因為她做的那幾件討好的事,就會改變初衷,給她減刑呢?

  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偏執(zhí)到病入膏肓的。

  她還是要逃……

  “?。 碧柒暱藿辛寺?。

  “這個時候還要走神?嗯?”夜司寒如魔鬼,要將她吞噬殆盡。

  “唔!”唐鈺繃緊身體,叫出聲,臉上扭曲。

  “給你幾分顏色,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夜司寒面目陰狠。焐熱他的心?他不需要!“求我!”

  唐鈺的牙齒死死地咬著唇,感覺自己都要死了。

  “我告訴你,和我作對,后果會很嚴重?!?p>  “你……最好讓我死掉……”唐鈺眼角泛著難受的淚水。

  夜司寒聲音猛地一粗,“放心,你死不了?!?p>  說完,寬厚結實的后背拱起,臉湊近她的脖子,直接咬了上去,真真實實的野獸撕裂獵物的現(xiàn)場——

  “呃?。 碧柒暤纳眢w搐動了好幾下,仿佛瀕死。

  唐鈺自然沒死,只不過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在她以前睡的那間房的床上。

  身體如同癱瘓了般,動一下都吃力、難受。

  住在這樣的豪宅里,耳邊很安靜,時間都停止了流動一般。

  唐鈺大概在床上僵持了十分鐘左右,才坐起身來。

  從床上下來,雪白的身體上一片斑駁,看得人觸目驚心。

  身體一軟,跌坐在地上。

  試著好幾次起身,愣是沒起得來,她就放棄地坐在地毯上。

  無能的模樣逼得她眼眶泛紅,隨后淚水一顆顆往下墜落。

  小時候苦,長大了苦,她覺得人生好累……

  歇了好久,爬起身,往浴室去。

  穿好衣服下樓后,溫伯上前,“唐小姐,吃點東西吧?”

  唐鈺就跟沒有聽到一樣,往前走。

  走出大廳,走出夜宅大門,反正就是一直往前走,連車子都不坐。

  溫伯跟在后面勸,“唐小姐,先上車吧?等你走出去要很久的?!?p>  唐鈺還是充耳不聞,一臉麻木,像個機器一樣一步步往前走。

  不管溫伯在身后叫了多少次的‘唐小姐’。

  溫伯急壞了,他看得出唐鈺的身體不對勁,仿佛只是用精氣神在撐著往前走。

  可又不能對她動手,將人強行往車上推。

  所以,溫伯只能走到一邊去給夜司寒打電話。

  唐鈺知道這是在折磨自己,只有這樣,內心的那種崩潰才會被壓制住。

  心理才會好受些。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實在是撐不住了。

  腳下一個小小的趔趄都能讓身體失去平衡。

  唐鈺倒在了地上,眼前陣陣發(fā)黑,暈了過去。

  “唐小姐!”一直跟在后面的溫伯嚇到。

  剛要上前查看情況,遠處一輛黑色的車子及時驟降。

  夜司寒從車上下來,周身裹著寒氣走向唐鈺,沉腰將人抱起來,轉身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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