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
李父李母接到李瑞澤電話,急匆匆回到家。
“瑞澤,發(fā)生什么事了,是不是默默又跑了?”
李父一下車就氣急敗壞問到。
現(xiàn)在他們家最大的事就是默默的事。
除了她的事,其他都是小事。
“你先進來再說?!?p> 李瑞澤的語氣很是嚴肅,與他往日的風格完全不同。
李父李母對視一眼,從彼此眼神里都看出了大事不好的感覺。
匆忙朝大廳跑了。
大廳內(nèi),李默默和薛洋直挺挺站在那兒,像是犯錯的小學生。
李瑞澤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個雞毛撣子,指著他們。
“我已經(jīng)給爸媽打了電話,待會兒看你,你們怎么交代?!?p> “嘶”
因為說話嘴巴長的太大,扯了一下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
李默默看到他這個樣子,她都感覺疼。
狠狠瞪了一眼薛洋。
低聲說道。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p> 現(xiàn)在好了吧,要是爸媽回來,她就完了。
薛洋看到李默默那害怕的小眼神,手輕輕勾了勾她的小手,低聲安慰。
“老婆,你放心,一切我擔著。”
他想好了,今天就是被她父母打死,也不吭氣。
為了媳婦,什么都值得。
“你們倆干嘛了,當我是個擺設,在長輩面前居然還敢勾勾搭搭?”
李瑞澤瞧見他倆的小動作,氣的直接站起來,雞毛撣子打在他倆的手上。
“哥,疼,疼”
李默默疼的瞬間手就縮了回去。
薛洋擋在李默默面前,直直看著李瑞澤。
“你要打就打我,不要打默默?!?p> 一聽這話,李瑞澤更加來氣。
“好好好,打你是吧,正好報你剛才打我的仇?!?p> 說著他就要動手,準備新仇舊恨一起算。
李父李母一進門就看到這樣的場景。
李瑞澤打著雞毛撣子正在打人。
而且那人不反抗,就站在那兒,任憑他狠狠抽打。
再一看,他頓時吸了口冷氣。
“李瑞澤!”
李父滿臉青筋,暴吼一聲。
這個該死的小子,自己剛出去一會兒,他就給自己惹這么大的禍。
這小子真是不知道灶王爺有幾只眼了,誰都敢得罪。
要知道這男人在C城跺跺腳都能讓這座城地震的人。
雖說薛家已經(jīng)破敗,但奈何他是沈懿最好的朋友,根本不愁翻身,那只是人家想不想的問題。
李瑞澤一看到李父進來,頓時臉上笑開了花。
說著拿著雞毛撣子就要上前告狀。
只是剛走大李父面前,李父就從他手里奪過雞毛撣子。
接著照著他身上狠狠抽去。
那動作行云流水,好不流暢,沒有幾十年的功底根本練不出來。
再看那打人的力氣,那是個大。
李瑞澤被打的滿家亂跑。
“爸,爸,你干嘛打我,你是不是搞錯了?”
邊跑,他還不忘解釋。
李父打人是真大,那力氣是用了十足的,一雞毛撣子下去,李瑞澤的胳膊上瞬間就腫了老高。
聽到那聲音,就連薛洋都嚇了一跳。
李默默捂著眼睛,根本不敢看。
李母看到李瑞澤渾身都是傷,趕緊制止李父。
“老李,你別打了?!?p> 李瑞澤瞧見李母替自己求情,頓時一眼感激。
“媽,我的親媽,還是你對我最好?!?p> 李母白了他一眼,接著朝李父說道。
“他本來就不好看,再被你打壞,這就更不好找媳婦了?!?p> 李瑞澤一愣,好吧,他手機剛才的那句話。
薛洋站在那兒,聞言,忍不住笑出了聲。
李父一看,也停了下來,他之所以打李瑞澤,就是為了給薛洋看,讓他消氣。
李默默狠狠瞪了薛洋一眼,她真怕這個傻子得罪了李瑞澤,再得罪爸爸,那以后他倆就只能分居了。
對上自家媳婦得警告,薛洋趕緊低著頭,像個小學生一樣。
李母作為女人向來敏感,一下子就看出了他倆的不對勁。
過來直接擰著李默默地耳朵,看向薛洋。
“你老實交代,你跟他怎么回事?!?p> 在她公寓的時候,李父懷疑,她還不相信,這下徹底被打臉了。
薛洋看到李默默被揪著耳朵,這比打他還要讓他難受。
“那個,阿姨,你聽我解釋,你先放開默默。”
李母聽了,冷冷笑了笑。
“你是什么人,又是以什么身份來要求我?!?p> 她才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只要這李默默一天是她的女兒,她就要一天對她負責。
李父看到這種情況,也放下了雞毛撣子,走了過來。
“你怎么擰默默呀。”
他過來,匆忙掰開李母的手。
并帶著埋怨狠狠瞪了她一眼。
李瑞澤瞧見他們的目標終于不是自己了,頓時松了口氣。
接著過來添油加醋說道。
“媽,這次我支持你,默默這次真的太不像話了,你可得好好收拾收拾她?!?p> 薛洋滿臉狠意瞪了李瑞澤一眼,這家伙,剛才自己打他那一頓,可真是一點都不冤枉。
李父也狠狠瞪了他一眼。
“一會兒再收拾你?!?p> 這時他看向薛洋,一臉恭敬。
“薛少,今天讓您看笑話了,改天,我親自請你吃飯?!?p> 薛洋傻眼,李父認識自己,那就好辦了。
想到這兒,他笑了笑,一臉虔誠,“叔叔,咱們都是一家人,沒什么笑不笑話的?!?p> 李父聞言,愣怔。
他什么意思,一家人?
李瑞澤瞧見自家老父親這胳膊肘朝外的樣子,直接說到。
“爸,你還沒看出來嗎,這就是拐走你家閨女的黃毛?!?p> 他倒要看看,這下薛洋怎么辦。
李父看看李默默最后再看看薛洋。
“他說的是真的嗎?”
李母放開李默默,也是一臉疑問。
“今天老實交代,你倆什么關系?”
李默默和薛洋對視一眼。
“男女朋友(夫妻)?!?p> 異口不同聲。
李默默狠狠剜了一眼薛洋。
薛洋趕緊糾正。
“是領了證的男女朋友關系。”
這下越描越黑。
這下,全場都靜了下來。
就連李瑞澤都不敢坑聲。
這會兒地上掉根針都能聽到。
李默默和薛洋像是兩個等著審判的罪犯。
這個過程冗長而又難受。
直到李父慢慢抬起頭看著薛洋,冷冷開了口。
“你們領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