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破,還是個破鞋,還是個專門勾引自己姐夫的老破鞋?!?p> 連賀娜滿臉震怒,恨不得上去撕爛小助理的嘴。
“你……你……”
想到什么,她眼里閃著恨意,“我告訴你,你休想這兩個月的工資?!?p> 沐風都是每月十五號發(fā)上月的工資,今天正好是十四號,也就是說上月的工資還沒發(fā),加上這個月的,那就是兩個月。
小助理也不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大姐,麻煩你了解一下勞動法好不好?!?p> 連賀娜沒想到這個小助理鬼心眼這么多,環(huán)視一周,正好看到煙灰缸,毫不猶豫拿起來。
準備朝門口扔。
小助理一看,迅速關上門。
大家把連賀娜與小助理的爭吵看在眼里,這么多年,他們因為要借助沐風的名氣,所以并沒有離職,這會兒瞧見連賀娜敢娜煙灰缸懟人,頓時心驚膽戰(zhàn),紛紛開始寫辭職報告。
連賀娜此刻坐在椅子上,氣的胸口直疼,想到這幾天網(wǎng)上關于她的緋聞,她明知道是誰干的,卻不敢找他對峙,誰讓他是老何的親兒子呢。
但何家怎么也該給自己一些補償吧。個條件海夫婦非人防娘讓你 JR就5
拿出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
“我不是說,這段時間不要聯(lián)系嗎?”
聲音清冷,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不耐煩。
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被何羽洲不能生育的事搞得焦頭爛,哪里還有經(jīng)歷顧上其他。
聞言,連賀娜臉上劃過一抹難堪。
“我也是迫不得已,這段時間因為這件事,我這兒的員工都快走完了?!?p> 沐風原有上百名員工,這段時間走的只剩下不到十個人。
這跟破產(chǎn)有什么分別。
她也知道這個時候跟他聯(lián)系不好,但除了他,她沒有任何人可以聯(lián)系。
“你先不要著急,等過了這個風口,重新招人就行?!?p> 老何總輕輕嘆了口氣。
這段時間他出門別人都用異樣眼神看他,何氏也因為這件事受了影響。
連賀娜氣急,“等,你要讓我等到什么時候,你……真是太欺負人了。”
說著哽咽起來。
雖說當初是她不對,但俗話說的好,蒼蠅不叮無縫蛋,他要是坐懷不亂,能被自己勾引嗎。
這么多年自己沒命名分也就算了。
現(xiàn)在出了事,他也不管自己。
老何總顯然沒有了耐心,直接說道。
“小娜,這么多年,都過來了,怎么現(xiàn)在不行了,羽洲也是你的親外甥,你也不想因為咱倆的事影響到他吧?”
連賀娜知道老何總說的是什么意思,何羽洲現(xiàn)在到了結婚的年紀,豪門講究家風,自己的事又不光彩。
可要不是這個小崽子,自己何至于淪落到這個地步。
“我知道了?!?p> 但她還不能說出口,要不然這么多年她在老何眼中那個溫婉的形象就倒塌了。
她電話剛掛,小助理又走了進來,這次連門都沒敲。
連賀娜看到她,惡狠狠說道。
“你還敢進來?”
真是人落平陽被犬欺。
一個小助理都能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
小助理也不生氣,而是一臉壞笑。
“我進來是告訴你,有人找你?!?p> 她話音剛落,門被就一個妖嬈,但上了年紀的女人用力推開。
“你就是坑我兒子的那個賤人?”
連賀娜還沒反應過來,那女人直接推開小助理走到她面前,毫不客氣給了她兩個大巴掌。
小助理趁機把門帶上,只留一個小縫,更好能放下手機。
連賀娜捂著自己紅腫的臉,瞪著那女人。
“你竟敢打我?什么坑你兒子,你兒子是誰?”
那女人瞧見連賀娜不承認,頓時氣的臉上的橫肉一顫一顫的。
“你個老賤人,你少裝蒜,要不是你給我兒子打電話,他能闖禍嗎,我們陳氏能破產(chǎn)嗎?”
一想到陳氏的慘狀,她又對著連賀娜的另一邊臉就是一巴掌。
連賀娜這才想起來,前幾天她給陳氏的小兒子打電話讓他去騷擾江汐的事。
“電話是我打的沒錯,我又沒讓他去?!?p> 連賀娜理直氣壯準備甩鍋。
一夕之間陳家、王家、李家突然被收購,大家都傳言他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她沒想到江汐后臺這么厲害。
那女人聽到連賀娜這么說,頓時氣的咬牙切齒,直接伸出手撕扯她頭發(fā)。
“你個賤人,都是因為你,我兒子才坐牢,陳家才破產(chǎn)?!?p> 這么多年,她們母子倆就指望老陳養(yǎng)活,如今陳家沒了,她怎么活。
她在氣頭上,用了十足的力氣,連賀娜根本不是對手。
不到一會兒,那女人就拽了連賀娜好幾縷頭發(fā)。
“你一個小三,陳家跟你有什么關系,你要是再這樣,我把你跟老陳的關系告訴他老婆?!?p> 她記得陳家那個是私生子,這女人想必就是他那見不得人的小三媽。
那女人氣的雙手叉腰。
“你去告吧,現(xiàn)在陳家沒了,你以為我還會怕嗎?”
反正兒子也坐牢了,陳家也沒錢了,誰還會在乎她跟老陳那點破事。
小助理正從門縫里看著好戲,這時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匆忙拿著手機離開。
連賀娜沒想到李家和王家的夫人都來找她了,而且看她們來勢洶洶的樣子,她心驚膽戰(zhàn)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