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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病美人攻略權(quán)臣后叱咤全城

未知的毒

  城主倒下的動靜不小,失去意識的他結(jié)結(jié)實實砸在地上,向沂差點以為自己遇上了地震。

  “脈象平穩(wěn),不像中毒?!奔厩鄮Z收回號脈的手,搖了搖頭道,心中猜測著易禾究竟喂他們吃下了什么,藥效發(fā)揮得如此之快。

  “看來一開始就不想留下活口?!毕蛞实纳裆兊脟谰饋?,透著若有若無的厲色,極不認同易禾這種把人命當成兒戲的做法。

  城主府的人倒下了大半,整個府中死氣沉沉,仿佛被無形的詛咒籠罩著般令人不敢前往。

  季青嶼把完最后一個人的脈,身形不穩(wěn)幾余跌倒,向沂眼疾手快扯住他的胳膊,肩膀發(fā)力撐起高出一頭的季青嶼。

  “不急于這一時,你的身子也還沒好全呢。”向沂何嘗不知道季青嶼是個犟脾氣,平常遇到尋醫(yī)問藥的人便不會讓人空手而歸。

  “息塵道長的解藥不能再等了,我再堅持一晚上,丈母娘就會同意我們之間的事情了?!奔厩鄮Z用手趁著床邊還想再站起來,被向沂一把按了回去。

  迎著季青嶼不解的眼神,向沂大言不慚地撒著謊:“息塵如今吃著溫補的藥,明日才是最后一帖,大夫說了吃溫補藥的同時不能吃別的,你就放心休息吧。”

  息塵此時正站在榕樹的枝椏上,手里拿著把長鋸,聽著顏千清的指揮將多余的枝干鋸斷。

  顏千清的原話是:院子里陰沉沉的,你長時間居住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怎么養(yǎng)得好,不如早日修剪一番。

  榕樹很快被修剪一新,陽光順著樹葉的間隙撒下點點光影。

  顏千清滿意地點點頭,她早就看不慣息塵一天到晚都悶在屋子里不出去走走了,當初那個玩到忘記回家的息塵終究是不在了。

  不過好在命運沒有殘忍到讓他們生死離別。

  息塵一手扶著樹干坐在粗壯的枝丫上,感受著風拂過耳畔葉梢的沙沙聲,真切地覺得過去凝固在那里,未來大踏步地趕來。

  嘴硬說自己還可以的季青嶼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來時向沂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只有屏風前的圓桌上擺著溫熱的白粥和他喜歡吃的蘿卜咸菜,還有向沂壓在碗底的小紙條。

  紙條上寫著去送越城命案的相關(guān)證據(jù),自此之后就全權(quán)交給京都趕來的大理寺官員了。

  前世有不少人說他季青嶼這個神醫(yī)德不配位,完全是靠吃向沂這個權(quán)臣的軟飯支棱起來的。季青嶼倒不覺得這樣的相處方式有什么奇怪的。

  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的自由,這種自由神圣而不可侵犯,畢竟生活不是活在別人的舌頭底下。

  季青嶼乖乖按照向沂的吩咐將白粥喝得干干凈凈,轉(zhuǎn)身走向內(nèi)室的桌子,不知從何處拽出來個暗盒,暗盒中存有一小節(jié)干枯的樹枝樣的東西,順著日光照耀的方向看去泛著紫色的光。

  季青嶼戴著特制的手衣,將樹枝小心拿出、切片、研磨成粉,最終得到少半瓶的粉末。

  “這里有十顆丹藥,第一日服下四顆,第二日服下三顆,第三日服下兩顆……以此類推四日之后,必定還你健康。”季青嶼拿著新鮮出爐的藥丸直奔花泉觀,將瓷瓶遞過去小心叮囑道。

  “因為紫藤自帶毒性,所以你會感受到一陣灼熱,只要忍過去就可以?!奔厩鄮Z另外準備了藥浴的藥,防備息塵多年被毒侵蝕的身體一時撐不住藥力昏了過去。

  顏千清一把握住季青嶼的手連連道謝,說著說著又要流下眼淚。

  自家丈母娘是個有一說一的直性子,季青嶼一邊慶幸顏千清不會暗處使絆子一邊手足無措地干巴巴安慰著水做的丈母娘。

  聞訊趕來的向宸出現(xiàn)的那一刻,季青嶼仿佛看到了救世菩薩大光相的圣光,匆匆交代幾句就回到了屋子里。

  息塵勢必要遭受些皮肉之痛,在徹底戒毒之前季青嶼一點也不敢大意,守在息塵身邊時不時檢查他的身體,確保他保持絕對的清醒。

  四日很快就過去了,向沂騎快馬趕回越城,跟在后面的大理寺官員紛紛叫苦不迭,沒有幾個人受得了晝夜不停地趕路,也就只有這位不同于常人的年輕權(quán)臣能干得出這樣的事了。

  “有好好吃飯,就是不長肉。”季青嶼先向沂一步解答了她的疑問,卻沒想到向沂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痛被一種酥酥麻麻的奇怪感覺所代替。

  顏千清一把捂住息塵的眼睛,高聲嚷著小孩子不能看之類的。

  肉眼可見季青嶼的全身如同煮熟的蝦子般一點點變紅,向沂倒是混不吝地扣住他的脖頸,逼著他和自己四目相對。

  “你知道我要花多少精力和時間才能保持自己的身材嗎,你一句輕飄飄的吃不胖是對我過去五千時辰最大的侮辱?!毕蛞蔬呎f邊朝著季青嶼敏感的耳垂呼著熱氣,調(diào)戲季青嶼,看著他害羞躲閃眼神是向沂一向的惡趣味。

  偏生季青嶼還縱著她,若是真的調(diào)戲惱了才會惡狠狠地喊出:“我數(shù)到三,一!二!”

  “你放開,爹娘還在旁邊呢?!奔厩鄮Z小聲央求著,聲音放輕,語調(diào)帶上了點鼻音,像極了撒嬌。

  向沂知道再鬧下去恐怕短時間內(nèi)是碰不到季青嶼了,果斷放手轉(zhuǎn)身問向宸顏千清安,讓她們再待上一段時間,好一同轉(zhuǎn)轉(zhuǎn)越城的特色。

  顏千清瞅著向沂一直笑,開口道:“我們出來的日子也夠久了,更何況息塵還需要靜養(yǎng)著,京都的環(huán)境總歸是要好些……”

  向宸聞言白了息塵一眼,當初自己好說歹說夫人就是不回去,今晨突發(fā)奇想告訴顏千清京都更適合息塵靜養(yǎng),結(jié)果顏千清火速安排了下午的馬車。

  “你們都是好孩子,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顏千清撫上向沂的臉,不知不覺間費心的向沂變成了讓她驕傲的存在,“知道你想做的事情有很多,我只有一個要求,注意休息不要累壞了自己?!?p>  季青嶼遠遠望著向沂一家人話別,想到不知所蹤的爹娘時眼神黯淡下去,卻沒想到顏千清招手讓他走上前去。

  “你是個省心的,向沂日后還要你多照顧?!鳖伹鍖⒁幻队衽褰唤o季青嶼,“就是心里想的東西太多了,答應(yīng)我以后多笑笑?!?p>  季青嶼捧著那枚玉佩如同千斤巨石壓在心頭,沉甸甸又熱乎乎的,看著他們的馬車駛遠。

  “易禾的秘密據(jù)點找到了?!比菽翐u著那把騷包扇子出現(xiàn),似乎多日前的不快沒有發(fā)生過般平靜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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