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華貴中帶著媚感…嘖嘖嘖,我直接‘嗨’美女……”季商聲情并茂,主打一個舔狗。
“哎哎哎,荊爺哪去???”看著阮荊延站起來,不急不慢的把纏在手上的領(lǐng)帶繞下來,倆指像夾煙一樣夾住打火機;而后,隨手把領(lǐng)帶掛在季商的脖子上,收緊。
側(cè)身站在季商面前,彎腰。
阮荊延將套在季商脖子上的領(lǐng)帶,往自己的方向一扯,Zippo打火機開蓋,打火,行云流水;季商一直要阮荊延教他怎么開Zippo的蓋的這么炫。
阮荊延的無名指和食指打開打火機的蓋子,中指隨即轉(zhuǎn)動側(cè)方齒輪,打火機在手中華麗一轉(zhuǎn);烈火近在咫尺,似乎在季商的眼睛里燃燒。
打火機都快被阮荊延玩出花來了。
傳聞,阮荊延喜歡穿旗袍、素白連衣裙,眉眼中透著高華和蔑視的女孩子。
傳聞還說,原型啊,是阮荊延在高中的白月光。
喲,小少爺?shù)陌自鹿獍?,開什么玩笑。
傳聞也只是傳聞唄,誰知道真的假的。
“季商,看看她臉上吊了哪三個大字。”火焰印在阮荊延棱角分明的臉上。
反正事實是,人小少爺除了高中那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白月光以外,沒有和其他女人有什么緋聞。
季商愣了“?。俊钡酢??
身邊繞著他轉(zhuǎn)的女人花是真的花,阮荊延跟戒過毒似的,人姑娘都快把自己扭成麻花了,他都不帶賞一個眼神的。
“阮、荊、延。”阮荊延扔下打火機,領(lǐng)帶就這么掛在季商的脖子上。
修長結(jié)實的身材在人群中格外突兀。
可好,如今人人都知阮小少爺,在酒吧被一個身穿紅色絲絨長裙的女人迷了心魂。
傳聞果然是假的,哪有什么旗袍又素白連衣裙啊。
到頭來不還是個妖精。一旁想要黏阮荊延身上的女人撇了撇嘴。
“We we’re driven’ down sunset”(我們開著車欣賞日落)
“You know l love fast cars”(你知道我喜歡跑車)
“Passed by where we first met”(經(jīng)過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D**n we made it so far”(我們走了那么遠)
“哎,子昭姐回去?”前臺打著招呼,朝孫子昭憨憨一笑。
孫子昭如往常,得體一笑,禮貌回應(yīng)。
內(nèi)心:回什么家,釣?zāi)腥四剡€回家。
孫子昭你變了絕對變了,你之前不這樣的。
孫子昭一邊審判自己,一邊人模人樣的推開門。
酒吧里的音樂像被蒙在被子里,模糊不清。
夜晚,寂靜,又讓人期待。
阮荊延大步邁前,肩膀不小心撞過一對又一對曖昧男女。
“不好意思”他匆匆道歉,但道歉中可沒聽出一點兒誠意。
無法自拔的沉淪其中,這么多年,他算是徹底敗了個北。
———————————————————
“阮荊延,好好學(xué)習(xí)。別干些這個年紀(jì)不該干的。你是少年,不是青年。如果你執(zhí)意要當(dāng)個中年人那我也沒辦法?!毖矍吧倥?8歲的年紀(jì),已經(jīng)仙姿佚貌。她穿著校服,很干凈;一雙鳳眸就那么望著他,“我走了?!?p> 前面鋪墊那么多,最后來句最絕情的。
討厭你。
最討厭你了。
少年的背后是熾熱的夕陽,它都快落下了,為什么還是這么熱烈。
為什么它那么熱烈還是抵擋不住刺骨寒風(fēng)。
“阮荊延,好好學(xué)習(xí)。”
蕩著冷冽的寒風(fēng),刺進少年不愿彎下的脊背。
對于那天的記憶,少年只記得她是來告別的。他刻意將自己的背挺得很直,不知道在跟誰叫著什么勁。
少女拋下最后一句話,毫不留情的走掉。
他默默的數(shù)她走遠的步數(shù)。
第二十六步……
“孫子昭!這輩子,你別想我再去找你。”
身后的少年似乎竭盡全力在喊這句話。
別想我再去追尋你的步子。
我會拋下你,也想你今天一樣,毫不留情地走掉。就算你死掉,我也…不會再去尋找你停留在這個世界的哪個角落。
孫老四兒
(摁開小喇叭—)“不是在秀英文是歌詞!是!歌!詞!” 沒啥好秀的我英語經(jīng)常不及格(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