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想繼續(xù)叫價,我就奉陪到底?!?p> 男人起身,再一次舉了牌子,直接將價格叫到了一千萬。
而男人的身影脫離了白月綰的視線,這才叫白月綰看清,她手中的,這是一張什么卡片!
是墨靳塵的黑卡。
上面有著無限額度,不管他刷多少都不會爆。
若是白月綰喜歡,墨靳塵完全可以將整場拍賣會的東西全部買下來。
這是他自帶的底氣,更是讓別人羨慕的底氣。
旁人都說鋒芒不能外露,但墨靳塵卻絲毫不介意此刻將鋒芒漏的再多一點。
臺下,眾位女伴都是驚呼:
“哇,墨靳塵還是有錢!居然直接叫到了一千萬,墨梓庚都還沒說話呢!”
身旁的老板聽了逐漸臉黑。
卻又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身后的女伴也認(rèn)同別人的看法,立刻幫腔:
“要我說啊,墨靳塵還是大方,為了白月綰什么都能豁得出去!你別看他剛才沒出手,其實就是等著現(xiàn)在呢,想把錢都花在白月綰的身上!”
“別的不說,墨靳塵這樣的好男人哪里找?不僅長得帥,出手也大方,最重要的是,有錢!”
不少的女伴都在夸贊墨靳塵,這勢必要把身邊的老板們煩的一個頭兩個大。
尤其是那個剛剛被白月綰懟過的十八線小藝人特別不服氣。
起初她以為,白月綰和墨靳塵的關(guān)系早就貌合神離了。
現(xiàn)在出席晚宴,也不過是礙于外界的看法罷了。
可現(xiàn)如今,一件件的事兒不斷打臉,讓她羨慕的眼神再也忍不住的流露出來。
后排的白月綰則是默默的承受了眾人羨慕的目光。
一方面覺得自豪,一方面,卻又想將頭埋起來做個鴕鳥。
“老板,我也要。”
小藝人不服,氣的牙癢癢。
看著墨靳塵寵溺白月綰的樣子,她也攀附上老板的手臂使勁兒搖晃。
老板卻臉黑,怒瞪對方一眼:
“什么東西你就要,這是你能要的起的嗎!”
小藝人一怔,立刻故作撒嬌無辜狀哀求道:
“求求你了老板,人家都有的東西,我也想要擁有。”
老板差點沒把白眼翻出來。
“人家是什么關(guān)系,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我不過就是找你來撐場子罷了,你可別給我蹬鼻子上臉!”
“可是……”
“哪有什么可是!你可別和白月綰相提并論!”
老板的聲音還有些大,說完便將犀利的目光落在小藝人身上。
小藝人哪里見過這樣的世面,嚇得趕緊閉了嘴,只好賭氣坐在一旁。
可她仍舊心有不甘。
在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情況下,女人舉起手機,悄悄的對著白月綰和墨靳塵拍了一張照片。
她嫉妒無比的眼神仿若都要將這兩人的身上穿出一個洞來。
若不是身旁還有其他人在,恐怕她的動作還會更過分一點。
“你在干什么?!?p> 老板蹙眉,感受到身邊的小藝人似乎有了些動作,繼而警惕的質(zhì)問了一句。
誰知小藝人卻賠著笑,更是拉住老板的手不斷撒嬌道:
“沒什么,自拍兩張,畢竟這種場合我是第一次來嘛,嘿嘿,還要感謝老板的照拂,日后老板若是還有這樣的活動,可要繼續(xù)帶上我??!”
老板雖是疑慮,但他什么也沒說。
只不過是在小藝人的一聲聲夸贊之中逐漸迷失了自己。
“只要你聽話,我肯定經(jīng)常帶你來。”
“謝謝老板!”
小藝人笑得生如夏花,可沒人知道她這笑中都是僵硬。
尤其是她將腦袋靠在老板肩膀上的那一刻,手上偷拍兩人的動作更是沒停。
而兩人互動的照片,也很快被她用小號發(fā)到網(wǎng)上。
后面甚至附帶了墨靳塵送給白月綰的拍品清單,上面的明碼標(biāo)價讓人見了都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墨總,您就放心吧,我算是看出來了,墨靳塵就是一味的跟錢,壓根沒有腦子!”
前排,墨梓庚和墨靳塵的叫囂告一段落。
他身旁的合作商卻立刻出聲詆毀墨靳塵。
他看得出來,墨梓庚這樣做,無非就是想要在墨靳塵的身上尋找優(yōu)越感罷了。
墨靳塵越是順利,他就越是想要過去橫插一腳。
只要他能把墨靳塵的心情弄糟,那他就達到了其中的目的。
只不過身旁的合作商先他一步將“真相”說了出來。
墨梓庚扯出一抹笑:
“沒用的東西?!?p> 合作商也賠著笑,動作更是殷勤,不斷的給墨梓庚端茶送水:
“您說得對,您看剛才,您一加價他馬上就慌了,也不管這件藏品到底有沒有價值,就是一味的跟錢罷了,說到底啊,他就是想要討白月綰的開心!”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可能。
墨梓庚也是這樣猜的,他覺得墨靳塵無論花多大的價格,都要為白月綰買下本場的藏品。
這從中不僅能看出墨靳塵的沒有腦子,甚至還能看出白月綰對于墨靳塵的重要性。
換種角度來說,是因為白月綰足夠重要,墨靳塵才舍得下此狠手為白月綰收下藏品。
“呵,有趣?!?p> 在墨梓庚的心中,他忽然對白月綰高看一眼。
但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情緒,唇角也不由得噙起一抹笑,玩味的感覺更是明顯了幾分。
“墨總,那塊地皮馬上就要上來了,我們還是別管墨靳塵那兩人了,專心拿下地皮!”
拍賣會很快到了收尾的階段,地皮也終于上了拍賣臺。
所有人都是屏息凝神,期待著藏品開始拍賣。
臺下的人不乏有議論紛紛的,更是有出聲調(diào)侃的。
總之氣氛比剛才還火熱,讓后排的白月綰也睜大了眼睛,想要仔細看看這塊地皮到底是怎么受歡迎的。
“唉,等了這么久,終于來了!”
有人唉聲嘆氣,有人打起精神。
在地皮的模型被推出來的那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將略帶探究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模型之上——
“想必大家今天過來都是為了這塊地皮的,現(xiàn)在終于出現(xiàn),我倒要看看,這地皮花落誰家!”
“想都不用想,必定是墨總的?!?p> 臺下的觀眾席立刻開始議論紛紛。
只不過沒聊兩句就有人提到了墨總兩個字。
現(xiàn)場突然安靜了一秒,墨靳塵和墨梓庚的耳朵也豎了起來。
觀眾席中,卻又立刻爆發(fā)出不同的聲音:
“你說哪個墨總?墨靳塵嗎?誒,雖說剛才的墨靳塵下手比較狠,為了白月綰把全場的珠寶和古董全部拍賣下來的,但這次可是地皮,和之前的性質(zhì)不一樣的!”
有人點頭幫腔:
“是啊,白小姐又不喜歡地皮,我看啊,墨靳塵估計是不會出手了?!?p> 此話一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說不準(zhǔn)墨靳塵今天過來,就是為了幫白小姐買珠寶的?!?p> “你若是說墨梓庚拿到這塊地皮也情有可原,畢竟人家的底氣在那!我看啊,今年很有可能,這塊地皮就要被墨梓庚收入囊中了!”
這番議論被墨梓庚聽的清清楚楚。
后面那句話也確實受用。
男人揚眉,自信滿滿,在開始出價的同時,墨梓庚立刻跟價:
“一個億?!?p> 眾人驚呼,卻也不乏有真心想要拿到這塊地皮的人跟著喊價。
“一億一千萬!”
“一億兩千萬!”
“一億三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