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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請(qǐng)冷靜,皇帝應(yīng)該這樣殺

第四十九章 死亡的危險(xiǎn)

  見林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陳姝嗔目道:

  “昨日我問爹,他說真言已經(jīng)被那位許天師破解了,他走之前,只將事情告訴了爹和那個(gè)鄭子昌,趁現(xiàn)在他們有意將事情控制在小范圍內(nèi),我寫封信,你帶去京城交給玄天劍宗的掌門。玄天劍宗的掌門是我的師父,也是朝廷的大供奉,若是出了事,她或許也能保住了?!?p>  林安疑惑道:“玄天劍宗?我的資質(zhì)夠嗎?”

  “還有,她們不是只招收女弟子嗎”

  看著林安,陳姝淡淡道:“你的資質(zhì)確實(shí)平庸,但是腦子還算機(jī)靈,能從落英劍感悟出落英神劍掌,就憑這份悟性師父她,應(yīng)該會(huì)保你的。”

  “女弟子的事情,我也沒說是要招你入門,打雜洗衣的,玄天劍宗也是招的?!?p>  打雜和洗衣······

  林安深吸一口氣,看著陳姝。

  “要點(diǎn)卯了,我先去前衙了?!?p>  前院點(diǎn)了卯,林安轉(zhuǎn)身走回自己的值房。

  這段時(shí)間,林安決定茍著······

  惹不起,他還躲不起嗎。

  推開門。

  當(dāng)看見屋內(nèi)的一個(gè)人之后,林安就有了打臉的感覺。

  鄭子昌看著林安,譏笑道:“你的值房,本官征用了?!?p>  “將軍請(qǐng)便?!?p>  林安繞過鄭子昌,收拾著幾本今天要處理的公文拿走。

  背對(duì)著鄭子昌,林安覺察到一道凌厲的勁風(fēng)朝著自己襲來。

  心中陡生警覺,林安連忙側(cè)身躲開。

  砰!

  林安的腳步剛一挪開,一團(tuán)黑色的真氣就將林安面前的書架轟得粉碎。

  一擊未中,鄭子昌立刻欺身上前揮拳朝林安沖了過來。

  “能打傷高力,果然有些本事,那就讓本將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自知實(shí)力不濟(jì),林安只得費(fèi)力地躲閃著鄭子昌的攻擊。

  屋內(nèi)的空間本就狹小,剛才鄭子昌暴起發(fā)難的時(shí)候又有意擋住了門口的位置。

  僅僅躲了兩下,林安就已經(jīng)被鄭子昌逼到了屋角的死角。

  “本將看你再往哪里躲!”

  “死!”

  右拳上匯聚了一團(tuán)黑氣,鄭子昌朝著林安奮力一拳。

  眸中一冷,林安腳尖在地上一擰,微微側(cè)身,用左手去擋鄭子昌的拳頭,右手同樣握拳,毫不猶豫的揮向鄭子昌。

  以命搏命。

  拳頭已經(jīng)揮出,鄭子昌連忙抬起左手去擋。

  砰!

  兩只拳頭皆打在了對(duì)方的右手之上。

  鄭子昌悶哼一聲,臉色一變,向后退了幾步。

  而林安直接被鄭子昌的一拳打倒在地。

  “該死!”

  林安的真氣不足,打中鄭子昌的左手,也只是讓鄭子昌向后退了幾步,但卻讓鄭子昌因此暴怒。

  右手再次握拳,朝著林安揮去。

  右手撐著地,林安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抬起手擦了下嘴角的滲出的血跡。

  擰著眉頭,左臂處痛入骨髓。

  鄭子昌帶著渾厚真氣拳頭打的林安已經(jīng)抬不起左手。

  “住手!”

  一道墨色匹練從屋外揮來,朝著鄭子昌襲去。

  鄭子昌收勁,轉(zhuǎn)過身來擋陳和光的筆鋒。

  砰!

  兩道真氣對(duì)撞,產(chǎn)生了一聲巨大轟鳴。

  塵土落下,林安的值房已經(jīng)被夷為平地。

  要不是及時(shí)用真氣擋住,林安剛才又要被掀翻在地。

  只是這樣頻繁的使用本就虛浮的真氣,林安感覺體內(nèi)剩下的真氣變得異常躁動(dòng),難以控制。

  “鄭將軍,這里是縣衙,你對(duì)我縣衙的押司下死手,眼中還有朝廷律法嗎!”

  鄭子昌彈了彈甲胄上粘上的灰塵,輕松道:“切磋而已,陳大人干嘛這么大的火氣?”

  沉著臉,陳和光冷聲道:“切磋?你將林押司的左手都打斷了,這也叫切磋!”

  “既是切磋,誤傷在所難免,本將不也挨了林安一拳嗎?!?p>  說罷,鄭子昌徑直從陳和光身邊走了過去,離開了衙門。

  “咳咳咳!”

  捂著胸口,林安臉色蒼白,左臂上的鮮血順著指尖落在地上,早已經(jīng)染紅了一片土地。

  “別用真氣,快坐下?!?p>  陳和光連忙沖到了林安的跟前,攙扶著林安坐了下來。

  “林安!”

  聽到動(dòng)靜的陳姝也從后院匆匆的趕了過來。

  看到坐在地上一身血跡的林安,臉色一白。

  陳姝坐到林安背后,急聲道:“坐好,你我真氣一樣,我傳你一些真氣幫你療傷?!?p>  一縷縷紫色的真氣從陳姝的掌間源源不斷的送入林安的體內(nèi)。

  陳姝溫潤平和的真氣入體,林安躁動(dòng)不安的丹田開始逐漸平復(fù),就連左臂處那痛入骨髓的疼痛感也減輕了不少。

  柳眉緊蹙,陳姝美眸之中冒著怒火。

  “不是和你說了,遇到危險(xiǎn)就把那塊玉佩捏碎,你逞什么英雄!”

  林安蒼白的臉上擠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剛才太緊張,給忘了?!?p>  “咳咳!”

  這回兒不是疼得難受的林安。

  陳和光站在一旁,望向林安的眼中,已全然沒有剛才的關(guān)切。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被人偷了白菜的怒意。

  站起身,陳姝俏臉上騰起一抹紅霞。

  扶著林安站起來,陳姝輕咬貝齒,道:

  “我扶你到回家休息?!?p>  “不用了,林安傷的這么嚴(yán)重,扶到后院養(yǎng)傷?!?p>  一揮袖,氣呼呼的陳和光徑直走開。

  ·······

  陳姝扶著林安躺在了床上,林汐守在床邊眼眶紅腫,晶瑩的淚珠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

  抬起右手捏了捏林汐圓乎乎的臉蛋,林安笑道:

  “別哭,大哥沒事。”

  “哇!”

  林安的話剛一說完,林汐就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眼淚也似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落下,林安勸了好一陣才讓哭腫了眼眶的林汐止住了哭聲。

  站在床邊,陳姝的臉色極為凝重。

  “不能再等了,今天你先休養(yǎng)一天,明日我讓爹派人護(hù)送你去玄天劍宗?!?p>  “躲不掉的?!?p>  林安搖了搖頭。

  剛才鄭子昌朝他出拳時(shí)的殺意暴露無遺,且不說玄天劍宗在汴京,額控鶴司的衙門也設(shè)在汴京。

  單說路上,誰也無法保證鄭子昌會(huì)不會(huì)半路截殺。

  “那我先幫你療傷,你左手已經(jīng)斷了,我剛才只是幫你接上了骨頭,這次再幫你把經(jīng)脈接上?!?p>  看陳姝的臉色也很是疲憊,林安勸道:“要不你先歇歇吧?!?p>  嗔了眼林安,陳姝道:“還想要手,就閉嘴,坐好!”

  見狀,林安也只好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著床上的林安,陳姝朱唇微抿,脫鞋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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