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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孤女后冷冰冰的戰(zhàn)王倒貼我

第五十九章 和親公主

  可是那天,他親眼看見姜文政親了她的。

  “那天他好像——”沈粵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回憶突然襲來,道:“你看見了什么?”

  “殿下他,親了你。”沈粵對情愛之時也不是很了解,一說完,臉還是紅的。

  喻景韻后知后覺也紅了臉,那時候她氣急攻心,犯了夢魘,自己做了什么已經(jīng)全然不記得了。

  “也許是我長得像他喜歡的人?”喻景韻沒敢說真話。

  “那個叫棠兒的嗎?”沈粵追問,他其實很早的時候就知道戰(zhàn)王好像心有所屬,不然的話也不會到如今這個年齡還沒有娶妻生子。

  喻景韻心里咯噔一下,“也許吧。”

  不管是喻景韻還是喻婧棠,都跟他沒關系了。

  沈粵聽聞她的回答,心里頭倒是少了幾分失落。

  鄭紅袖這幾日倒是消停了,一想起跟林千夏那個賭約,喻景韻咬著唇,撐著下巴往向外面。

  醫(yī)館還開得好好的,林千夏怕不是已經(jīng)認輸了,所以沒有再來?

  “景韻,你在想什么呢?”沈粵見她出神,問道。

  “在想林千夏為何沒有來找我麻煩了?!?p>  沈粵聞言,笑道:“她若是不來也挺好的?!?p>  喻景韻伸了個懶腰覺得沈粵說的有道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也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戰(zhàn)王身上去。

  提起他的時候,沈粵猶豫了片刻,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也許喻景韻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沈粵,你若是有事情但說無妨的?!?p>  喻景韻眼神微涼。

  沈粵想了想,到底還是想著先瞞住她。

  只是喻景韻不知道的是,這件事情回來的這般快。

  又過了幾日,京城中格外熱鬧,聽聞是藩國的公主要來,整個街道都打掃的一塵不染,一展大國光彩。

  這日,喻景韻上街打聽喻家軍的事情。

  此前暗殺朝廷重臣,出動了皇埔司,既然是三皇子管轄的范圍內,想必從沈周然這里打聽消息是最快的。

  但奈何沈周然近些日子好像很忙,經(jīng)常早出晚歸,而喻景韻又不想跟那個叫蕭絮的大眼瞪小眼,索性出來了。

  街道比往日要繁華,原本還在營業(yè)的小攤已經(jīng)往后挪了寄幾寸,將街道變得越發(fā)空蕩起來。

  隨著一陣喇叭聲響起,眾人開始議論紛紛。

  “來了來了?!?p>  “聽聞是戰(zhàn)王殿下親自去迎接的?!?p>  “那可是最美的公主沒有之一啊,若是能夠一睹芳容,這輩子死而無憾了?!?p>  喻景韻斜靠在墻邊,聽著眾人說話。

  也許那日沈粵要同自己說的便是這件事情?

  藩國公主要來京城,這倒是聞所未聞,哪怕是前世的記憶,都是沒有的,真是奇怪了,為什么重活一世,卻不能未卜先知?

  喻景韻晃了下手中的錢袋子,眸子盯著遠處。

  奢華的轎子需要八個人來抬,兩側還跟著兩隊婢女,他們都是穿著異國的服裝,而為首身騎白馬的男人,正是許久未見的戰(zhàn)王殿下。

  她的視線情不自禁的落在他身上,忽然眼神微閃。

  他帶著兇狠的面具,里面那雙眸子卻如同深夜里的星星一般明亮。

  他似乎是看到她,但也沒有任何表示。

  踏雪昂首挺胸,優(yōu)雅的邁著步子往前走。

  馬車一路從她的身側經(jīng)過,喻景韻將錢袋子放好,垂眸轉身離開。

  沈粵忽然從她的后面跑出來,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景韻。”

  喻景韻被嚇了一跳,轉過身,“沈粵,你為何在此處?”

  “因為你在。”

  喻景韻心神一怔,不知該如何接話。

  “看到戰(zhàn)王了嗎?”沈粵一向很為人著想,見她有些尷尬,也不好繼續(xù)說下去,便是轉移了話題。

  “看到了。”

  跟往常一樣,仍舊是英俊無比。

  “戰(zhàn)王殿下奉命接送和親公主入宮,也得虧這一路上都安然無恙,”沈粵似乎是有些了解他的行程,但也不多。

  喻景韻咬唇,問道:“你同我說這些做什么?”

  “我以為你會想知道。”沈粵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忐忑。

  “??????”喻景韻是想,但她再也不想從別人的嘴里知道這些事情了。

  前世是這樣,若是這輩子還是這樣,那豈不是越活越回去?

  既然決定要放下昔日這段感情,如今不相見,不相念才是他們的歸宿。

  沈粵抬頭,看著遠遠離開的馬車,久久不能收回視線。

  “沈粵,你無需試探,我不喜歡戰(zhàn)王殿下?!?p>  “可是我看得出來,殿下很在乎你?!?p>  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若是我不姓喻,我對他來說不過是個普通的老百姓?!?p>  沈粵實在是想太多了。

  沈粵看了眼她,好像不是說假話。

  “我還有事兒忙,沈粵我先走了?!?p>  喻景韻急匆匆地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原地,沒有再逗留。

  她心里頭悶悶的,也不知為何。

  以至于心神不寧,撞到了許久未見的林千夏。

  “喻景韻,是你?”林千夏似乎很驚訝在這里看到她。

  喻景韻雙手抱胸,看著她,“是我,上次的賭約還作數(shù)么?我的醫(yī)館還好好的?!?p>  林千夏臉上一陣尷尬,鄭紅袖真是個廢物,連這么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

  “脫衣服走京城一圈,要不現(xiàn)在做?”喻景韻提議。

  林千夏的臉色像是調色板一樣變來變去的,跺跺腳就轉身,給她留下一句,“你別得意的太早,還沒結束呢!”

  喻景韻呼了口氣,其實她也沒真的想要她脫衣服走一圈,只是單純的想找點樂子罷了。

  心里頭過于煩悶,喻景韻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酒樓,想也沒想就走了進去。

  “客官里面請,要點什么?”店小二笑著跑上來。

  喻景韻沉思了一會兒,掏出一代銀子,“這些夠買多少酒?”

  “二十斤白酒?!钡晷《f道。

  喻景韻將錢袋子一推,“行,二十斤白酒?!?p>  “客官,你是一個人喝嗎?”

  “嗯?!?p>  “可這二十斤??????”

  店小二還真沒見過這么能喝的女人。

  喻景韻拽過他的手,將錢袋子放在他的掌心上,“若是我喝醉了,你送我回逢春堂?!?p>  店小二愣了一下,連忙帶著她進了廂房,“好的客官,我這就給你搬些酒?!?p>  “有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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