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戰(zhàn)勝這個巨大的困難。
方略開始了上下求索。
作為一個圖書管理員的他,很自然地將自己求索的對象放在了圖書館中的那些書上面。
這是他二十年以來,積攢的寶貴財富。
方略分析過自己現(xiàn)在所面臨的問題:不能有效地對這個世界施加影響,不能完全發(fā)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因此導(dǎo)致自己的存在感稀薄。
重點在于如何有效地對這個世界施加自己的影響。
方略通過思考,通過劃分施加影響的方式,他想出了兩種潛在可行的方法。
第一種,是想辦法直接地對這個世界施加影響。
經(jīng)過他之前的實驗,在他離開劍靈空間,在不附身謫環(huán)劍的前提下前往外界的時候,是以靈體形式存在的,類似于幽靈,因此,作為靈體的他并不能對這個世界進行干涉。
作為靈體的他似乎也沒有自己的身體。
或者說,他的身體可能就是那把劍?
方略也是可以從劍靈空間內(nèi)出來,附身到這把劍之上的。
但是,附身到這把謫環(huán)劍上之后,行動不便。
對于方略來說,這把劍畢竟不是人類的身體,不適宜這個世界的生活環(huán)境。
武器池才是它的家鄉(xiāng),才是適合它生活的地方。
所以方略附身的謫環(huán)劍可以在武器池自由自在地遨游。
但是,離開了武器池,到了這個世界上,方略附身的謫環(huán)劍,就相當(dāng)于身處在月球之上的太空人。
活動起來,極其不方便。
因此,在直接對這個世界施加影響的方法之中,又可以再次細細分成兩種。
第1種是以靈體形式對這個世界施加影響。
第2種就去想辦法使方略附身的謫環(huán)劍更加適應(yīng)這個世界、使其控制起來更加靈活一些。
第二種,就是想辦法間接地對這個世界施加影響。
俗話說得好,君子生非異也,善假于物也。
當(dāng)直接實現(xiàn)目的困難的時候,要善于借助外物來間接達到目的。
通過制作一個靈活的機器人,一個比他附身的謫環(huán)劍要靈活的多的機器人。
如果這個機器人,是他一手制作出來的,那他應(yīng)該是能夠完全控制它的。
通過對這個機器的完全控制,方略可以對這個世界進行干涉。
懷著這三個目標(biāo),他在他的圖書館之中尋找了起來。
最終,他找到了一本書。
他認為,這本書之中的內(nèi)容,對他目前面對的這個問題很有幫助。
這是一本教人如何制造機器人作為自己替身的一本書。
與自己想到的第3個方法契合程度很高。
于是,他就開始學(xué)習(xí)了起來。
一邊學(xué)習(xí)理論知識,一邊在他的劍靈空間之內(nèi)進行實踐。
就這樣,他采取了理論和實踐相結(jié)合的學(xué)習(xí)方法。
除此之外,劍靈空間內(nèi)的圖書館,是一個學(xué)習(xí)氣氛很濃厚的地方。
在這個地方學(xué)習(xí),可以獲得圖書館提供的學(xué)習(xí)buff。
在這個學(xué)習(xí)buff加成的情況之下,在加上方略正確的學(xué)習(xí)方法。
相信在不久之后,他就能夠制作出來一個很厲害的智能機器人。
之后,把做成的智能機器人投放到這個世界中,他就可以成為機器人的中之人?
嗯,或者說幕后大佬。
作為幕后大佬的他,就可以通過控制這個智能機器人來在李鳶寧身處的世界中搞事情,這樣,他的存在感也會增加。
也就不會有失去主角地位的風(fēng)險了。
方略想到這美好的未來,就開心地笑了起來,同時,也加倍努力地學(xué)習(xí),以求能夠早日制作出來智能機器人。
……
陳青焰、李鳶寧和小春已經(jīng)進入了陳青焰的屋子。
在屋子之中,在一個椅子之上,已經(jīng)有一個衣著華貴的年輕男子在等待了。
他腦袋很大,脖子很粗,噸位很重,以至于身下可憐的椅子不堪重負,發(fā)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仿佛是在抗議身上這人對它如此沉重的壓迫。
但人與椅子的悲歡是不相同的。
那肥頭大耳的年輕胖子坐在椅子上面,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全然沒有在意身下忍辱負重、苦苦支撐的椅子。
一看見陳青焰遠遠地過來了,這胖子就猛地站起身來。
他站了起來,椅子一下子輕松了起來,正當(dāng)椅子暗自慶幸自己逃過了一劫的時候。
它不會想到。
在它的前方,那站起身來的可惡胖子,卻并沒有打算放過它。
真可謂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
那又高又壯的胖子,站起身來,并沒有選擇立馬前去迎接從門口走來的陳青焰三人。
而是先如同一頭貴州的驢一般,使用強壯有力的右腿向后蹬去。
那巨大的腳,就這樣狠狠地命中了這可憐的椅子。
于是,這不幸的椅子就這樣徹底散架、一命嗚呼了。
聽到身后椅子碎裂的聲音,這胖子微微一笑,卻是連回頭看一下那椅子尸體的心情都沒有。
站起來的他,使得旁人可以更加明顯地看出,這個胖子不僅僅是胖,而且還很高。
又高又壯的他,在踹壞椅子之后,開心地拍了拍手,這才向著自己的妹妹迎接了上去。
一邊迎接,一邊一臉得意地說道:
“青焰,我有一個大新聞要告訴你!”
聞言,陳青焰只是先招呼李鳶寧和小春坐下。
她也坐下之后,才微微撇了撇嘴巴,一臉嫌棄地對她的這個三哥陳青睿說道:
“哦?那你說說看?!?p> “昨天晚上,在春名山,袁家三公子,漁陽四少之一,袁拓池,死了!”
陳青睿激動地說道。
“哦?!?p> 陳青焰慵懶地靠在椅子上,瞇著眼睛,云淡風(fēng)輕地應(yīng)付道。
看見陳青焰的反應(yīng),陳青睿滿臉的難以置信,他疑惑地問道:
“為什么?這么大的新聞你為什么一點都不驚訝?”
陳青焰不屑地笑了一下,然后說道:
“大伙兒都已經(jīng)知道了。
三哥你的消息真是不靈通啊。”
陳青睿一臉沮喪。
陳青焰并沒有在意沮喪的陳青睿,這時的她,歪了歪頭,看向陳青睿身后那已經(jīng)碎裂成好多塊的椅子。
于是,她一臉不滿地質(zhì)問道:
“別的還是先不說了,我還是想問你,你為什么又又又又踹壞了我的一個椅子?
我這里的椅子究竟哪里招惹到你了,你為什么非要和它們過不去?
每次來這里都要弄壞一個才行嗎?”
聽到陳青焰的話,陳青睿轉(zhuǎn)身看去,他盯著地上的那一堆木頭看了好一會兒。
然后,他再次回過頭來,面對陳青焰。
看著陳青焰的眼睛,陳青睿一臉無辜地回答道:
“這,這哪有椅子?在哪呢?我怎么沒看見?我只看見了一堆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