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其中蘊含爆破之力,很不對勁,但現(xiàn)在被純化,可以使用。”
手一揮,那些個神力便被捏造成一道人影,一些三階材料出現(xiàn)與之融合,很快,血肉、經脈、骨骼、全部捏造完畢,一個人族肉身就這么造好了。
剛剛貫穿進來,不斷四處轉悠的黃線被一把抓住,魏行遠將其插在人族肉身腦袋之上。
一股股意識流動起來,這肉身開始動,像是下意識的行為,他的手向前一揮,一大坨屎出現(xiàn),掉落在地。
魏行遠早已屏蔽嗅覺,對此無感,但卻覺得有些怪異,這根線條是道,一條大道,屎之道。
“神,我還沒死嗎?”
小黃黑純真的大眼睛眨巴著,他迷茫,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沒死掉,他被那個壞東西給炸了,炸的稀巴爛,居然沒死,難不成是神救了他?
想到這,小黃黑的眼睛中透露著崇拜與狂熱,他覺得自己的神好厲害。
“你……”
魏行遠頓了一下,他有些無語,不知道該怎么說,但過了一會兒,他還是艱難解釋:“我的孩子,你自然不會死,神是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死去的…”
尬,很尷尬,雖然小黃黑感覺不到,但了解某些東西的魏行遠卻渾身不自在,無奈的他表面上卻又要裝出很正經的樣子,挺難受的。
想了想,自己其實是一個很不要臉的人,然后他無視尷尬,繼續(xù)道:“我的孩子,這條道是屬于你的,你死亡之時,潛力爆發(fā),領悟了這條大道,道雖有特殊,但依舊是道?!?p> “道可開天,開自身之天,開外在天地,以你自身之道為本,以大道領悟為基礎,由此,可開辟出一方無生靈,大道不全的小世界……”
魏行遠仿佛化作開天者,自身開辟過天地,正在向自己的孩子解釋天地該如何開辟一般,他講述的繪聲繪色,卻不知自己是不應該了解這些知識的。
講述完何為開天之法,小黃黑的雙眼變得不再迷茫,他本就有智慧,隨著了解到的知識越多,他的智慧就會越來越高,他準備付諸行動了。
“神,我已懂得如何開天,但我自身實力太過弱小,不足以支撐開天的龐大力量,我需要回歸神域之外,讓自己變強,強到可以支撐開小天地為止?!?p> 魏行遠臉上帶著欣慰,滿是對后輩有遠大宏圖的喜悅,于是便和藹出聲道:“我的孩子,我已幫你鑄就新肉身,你可通過自身大道回歸,不要畏懼死亡,道不滅,你便不死,死亡只是一場新的修行…”
聲音越來越悠遠,越來越遙遠,很快消失,反應過來后,小黃黑發(fā)現(xiàn)面前的神已然離去,不知去向,自己也該回歸,走自己的路了。
于是,小黃黑往前一蹦,直接跳入黃色線條之中,經過一番身體快速移動的感覺,他的身軀勾勒在原先死亡之地。
他腳踩踏在屎上,那些都是他被炸裂的身軀,四面八方原來的那么多人已經不見,他們全部逃離出被屎區(qū)域籠罩的地方。
小黃黑現(xiàn)在的形象已經不再奇葩,可能是魏行遠分身捏多了熟練的原因,也可能是其他原因。
小黃黑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沒穿衣服,甚至那小小黃黑都沒有任何防備的露出,腦袋中的一切記憶想起來,他盯上了遠處的那些個人。
其中有一個人令他最為憤怒,雖然那個人沒搞死自己,但他炸了自己的身軀,該殺,該滅。
他隨之迅速向那個地方跑去,一些人看到他跑來直接逃遁向更遠處,還有一些人停留在原地,有些好奇,這其中就包括鄭輝。
他并不覺得有什么危險的,他就看著遠處那個人來到自己不遠處,發(fā)現(xiàn)那人是個變態(tài),瞬間變想轉身,卻不料那人手一揮,一股屎黃色的力量向他涌過來。
鄭輝僵住了,屁股兩半之間露出了凸起,然后顏色變成了黃色,隨而迅速撐開脆弱的褲子,一條長的不可思議的屎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猛然狂飆。
那屎極長,涌出的同時還在不停抽取鄭輝體內的各種能量,小黃黑感受到自己身軀并沒有問題,甚至一股熟悉的意識還在之前的身體之中沉寂著,自己莫名的多出了一份意識,所以他并沒有搞死鄭輝的想法,雖然他也搞不死,但是能給他一些驚嚇自己的懲罰。
鄭輝則是欲哭無淚,自己就扔了點老祖給的力量和存儲到現(xiàn)在的屎,在感受到那個怪物居然有自己是人的意識時,他就放棄搞死那個怪物的想法,反而用連文將其封住。
結果現(xiàn)在這是什么鬼,多出來一個人,一個有著之前的怪物意志的人,但之前怪物的意志并沒有被自己摧毀,這等于是將那個怪物復制了一個,只是身軀不一樣。
這個其實并沒有什么,實驗總是會有意外,令他最震驚的是,那怪物使用出來的特殊之力,力量雖然不強,只有感召境,但卻詭異無比。
自己居然被無可抑制的抽取了感召境大小的靈感之力,這導致自己虛弱了一截,雖然后面可以用濁晶什么的恢復。
“這種力量的表現(xiàn)形式有點怪,居然是讓人拉屎,將感召境界容量全部化為屎給排出,有點丟臉??!”
暗罵一聲,鄭輝將感召境容量之力全部排出,一坨巨大無比的屎猛然凝聚,圓滾滾的,在眾人震驚到麻木的眼神中,向后不斷滾動。
甚至后面好長一截細小的屎都沒被滾斷,那些屎也沒自己融合進去,反而是堅固無比,化為一條尾巴,這一大坨的東西,跟個巨大的黃色蝌蚪一樣,只是尾巴長的不可思議。
這一刻,所有人迅速飛遁,他們怕了,那個裸男太令人驚悚,手中使用的某種連文簡直駭人聽聞,得趕緊跑,被逮住的話就完嘍。
于是林子里就亂起來了,各種人四面八方的跑,有的是飛起來的木頭,有的是乘風而飛,還有的乘著一小火苗飛。
沒多久,這里便了無人煙,只剩下寥寥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