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金禾眼神犀利,看得明珠身子一顫。明珠趕緊掏出來一枚玉符,遞到了廖金禾眼前。
廖金禾拿起玉符,仔細看了一遍又看向崔修。
崔修立刻掏出來一枚玉符呈給廖金禾。廖金禾拿出來雍王妃給她的玉符,將二者合而為一,絲毫不差,就連連接處的紋理都對得上。
驗明身份,廖金禾也算是有些心安。
“都坐吧?!彼洲D(zhuǎn)頭看向廖金山?!案绺纾屇愕男∑蜋C靈點?!?p> 待大家坐好,廖金禾緩緩開口,把情況講了一遍。
“先前東宮利用太子薨逝的消息把很多人騙到了東宮。如今母妃,父王,世子,還有二公子喻筱,都沒有下落,生死不知。我也不知誰能信得過,不敢貿(mào)然去接觸。”
“現(xiàn)在太子薨逝消息確切傳了出來。大概東宮已經(jīng)解決了麻煩,只怕父王母妃他們有什么意外?!?p> “對了,東宮應(yīng)該還沒控制住圣人?!?p> “何以見得?”魏嬌問到。
廖金禾微微一笑解釋?!叭绻麞|宮連圣人都控制住了,那下一任儲君的旨意早就出來了。即使不是儲君旨意也是別的動作,而不是毫無舉動?!?p> “那他們就敢將姑母他們扣押起來?還真是藝高人膽大!”魏嬌氣惱哼了一聲。
“據(jù)我所知,被扣押起來的不止雍王府。所有在京的皇子那天都被傳到東宮,都沒走出來?!?p> 廖金禾說完又看向崔修。
“崔大公子,我乃一介婦人,對京城局勢知之不多,不知您可知去何處打探母妃下落?”
崔修一直是一張嚴肅臉,并沒因為眼前之人是女子就和顏悅色多少。他知這雍王世子妃是想探探他的深淺,并不是真的不知。不然雍王妃怎么可能把玉符給她呢。
“恐讓世子妃失望了。崔家一直謹遵王妃指令經(jīng)營著池山,從未涉及到京城,恐修幫不到世子妃了?!?p> “無妨?!绷谓鸷痰灰恍?。“崔家忠心,不然母妃不會把我托付給崔家。只是我身為雍王世子妃,也該為母妃和世子做些事情?!?p> 說到這,廖金禾起了身。
“我想入宮面圣,崔大公子可否相幫?”
崔修對上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片刻就明白了她的所指。
“修,尊世子妃之命?!?p> 廖金禾帶著他回到雍王府。
一進雍王府,所有仆人都嚇了一跳。一攤散沙的雍王府突然就像又被裝進罐子里,不再四處亂竄,有了規(guī)矩。
可是看到世子滿身是血,蓬頭垢面,所有人都在猜測到底怎么回事。
廖金禾在前院訓誡了幾句,就帶著崔修來到了扶光苑。找出來鄭喻詹的衣服給崔修換上,廖金禾又替他化了妝,讓他這張臉更加接近鄭喻詹。
剛畫完妝容,李側(cè)妃呼喊著闖了進來。
“世子殿下,您可算回來了?!崩顐?cè)妃撲通跪在地上。
崔修哪里認識李側(cè)妃,但是也沒慌亂,四平八穩(wěn)哼了一聲?!俺珊误w統(tǒng)!”
“李側(cè)妃,你們好歹是父王的側(cè)妃,又是二公子生母,這般行徑可是有失體統(tǒng)?”
廖金禾將李側(cè)妃的身份挑明。
“世子妃,您就理解一下我這做母親的心吧。喻筱失蹤了這么多天,我著急呀!”
李側(cè)妃一邊說一邊哭,一點也沒顧忌形象。
廖金禾知道一個母親的心情,知道她這么多天的無助。雖然她離開王府前,把王府關(guān)鍵位置安排了妥帖之人。可是王府沒有主事人這么多天,李側(cè)妃這個半主也是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