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個過程中,鷹炎陽的謀劃起到了最為關鍵,也是最不可缺少的存在,如果沒有這份謀劃,他們五人早就喪命其拳下,成為對方的血食了,而且是尸骨無存的那種。
必竟,那變異的泰坦巨猿武魂,要吃人肉喝人血才能活下去,不然武魂會反噬己身,相當?shù)男皭骸?p> 而鷹炎陽圍繞著這一點,布了大量的局,讓對方在整整一年內,都沒有怎么好好進食過,令其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落。
實力也大幅度下降,然后他們五人再將其引入一處鳥無人煙的地方,以自身血肉為引,逼得對方幾乎是拖著殘軀與五人一戰(zhàn),這樣的算計不可謂不驚人。
能在圣靈教那種爾虞我詐,噬血兇殘的地方成長起來,并達到封號斗羅,對方至少不是蠢貨,可就算如此,依舊被算計到身死,可見鷹炎陽的智慧與手段。
“炎陽,你的意思是,你與王忠那幾個小家伙不會走到那一步?”
面對岳山的疑問,鷹炎陽無奈的捏了一下眉心,心累道“王忠是我的學生,他是怎樣的性格,我再清楚不過了?!?p> “或許別人,我不敢說,你們的猜想不會發(fā)生,但王忠,絕對不會?!?p> “這個小家伙實在是太好懂了。”
岳山三人面面相覷,對鷹炎陽的這番話,表示完全不理解,不過很快,對方就繼續(xù)說道。
“王忠的那種性子,只要你不觸及他的底線,正大光明的條件下,哪怕你把他虐得再慘,甚至幾天都下不了床,他也只會說一句技不如人,然后努力修練找回場子,但要讓他真正從心底里發(fā)狠的恨你,這其實挺難的?!?p> “而王忠的底線在哪,我非常的清楚?!?p> 說到這,鷹炎陽雙手抱胸,臉上的神情那叫一個神彩飛揚,與王忠所認知的那種嚴肅與古板完全是兩個人。
“好了別賣關子,我們來這里,可不是和你玩猜謎的?!?p> 岳山聲音沉了下去,但此刻也拿起了桌前的茶杯猛的一口灌下,那叫一個爽快,即然鷹炎陽說有絕對的把握,那就必定是掌控好了一切。
“胡列娜,就是王忠的底線。”
“只要不對這個小姑娘下重手,那么一切都不是問題。至于說邪月與焱,只要不死、不殘那可就隨我高興了!”
想到這,鷹炎陽突然就輕笑出聲。
“胡列娜嗎,嗯,確實,那個小姑娘對王忠的意義非比尋常,而且王忠在胡列娜的心里也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p> 霜月蓮修長白滑的玉指,輕點下巴,想著之前胡列娜在大廳廣眾之下,說出的那種熱辣辣宣誓,她就有種耳垂發(fā)燙的錯覺。
明明就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小孩子,說出的話卻那么大膽,那么火熱。
“哎,你早說你掌控好了一切不就完了,害得我們白擔心一場,生怕你就為王忠那個孩子獻祭掉自己?!?p> 夏軒此時也是真的放松了下來,靠在沙發(fā)上,狠狠的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道。
“等一下,炎陽,即然你已經確定了與王忠的關系不會發(fā)生變化,你在擂臺上說的那些話是為了什么?!?p> 霜月蓮回想著鷹炎陽在擂臺上的表現(xiàn)和話語,越思索越覺得有種莫名的違和。
“演戲唄!這還有什么好想的?!?p> “肯定是為了給王忠壓力,也是為煅煉那四個小家伙?!?p> 夏軒撇了一下嘴,用一種已經看透了鷹炎陽此次計劃的神情,懶洋洋的道。
“軒哥說的沒錯,確實是演戲,是激勵的一種?!?p> 鷹炎陽點頭承認,擂臺上的大部分話,確實是演戲的一種,不過這場戲,觀眾卻不是王忠。
“不過,我的目的,可不僅僅只是激勵王忠而己。”
“我的另一個目的,是為了教皇!不對,在這一刻,我應該說,為了五妹!”
鷹炎陽嚴肅的表情,令三人當場呆愣了一下。
“為了教……為了五妹!炎陽這是怎么一回事!”
岳山驚訝的當場就站了起來,神情也極為凝重,比比東成為教皇后,與他們之間的關系越走越遠,如果鷹炎陽真的將對方也算計了進去,一旦事發(fā),他會非常危險。
教皇的威嚴可不是紙糊的。
“這件事的起因還是王忠?!?p> “我之前不是和你們說過,五妹有意收王忠為徒對吧!可距離上次試控已經過去了近半年,整個教皇殿連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出來,這其實很不對勁?!柄椦钻枃烂C道。
教皇收徒,這是一件可以說能震動整個大陸的事,即便比比東不想弄得人盡皆知,但武魂殿上下肯定是要通知一遍的,但直到現(xiàn)在整個教皇殿,甚至連長老殿都好像突然間啞巴了一樣。
要知道不久前,一個比比東,一個千道流,這兩位哪一個不是位高權重,實力超絕之輩,對王忠驚人的天賦動了心思后,突然間兩個又一起消失了。
這種怪異的表現(xiàn),令鷹炎陽起了疑心。
他唯一能想到的,那就是教皇比比東與裁決長老千道流,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王忠的事只會由其中一方出手。
在今天的擂臺上,比比東俯身與王忠直視的那一幕,徹底確認了鷹炎陽心中的猜測。
王忠會在未來成為教皇的親傳弟子!
而且,比比東做出的那一幕,鷹炎陽也想到了她那么做的原因。
所以他才會說出‘想吃一只肥美的烤雞,但此時我們的手中只有一只幼雞,為了吃他的那個目的,我們喂養(yǎng)他時,是不是真心的在期待著它的長大!’這種意味極深的話來。
“但就在之前擂臺上發(fā)生的那一幕,讓我知道了,五妹不僅僅只是要收王忠為徒那么簡單?!?p> “她或許還存在著,想等王忠四人完全成長起來的,直接反壓長老殿,并將其握在手中的野望?!?p> 鷹炎陽輕嘆一聲,不管三人的表情繼續(xù)說道。
“正是因為猜到了這個可能,所以我才說,我是為了五妹?!?p> “五妹想要王忠真正的完全聽命于他,不對,是完全的站在她那一邊,所能行使的手段就只一種!”
“以親情做為捆綁!”
“可王忠對于感情兩個字實在看得太重,也過于真誠。這種性格,注定了當有人用感情這種事,來欺騙他的話,王忠可是會發(fā)狠的!”
“我那些話根本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告誡五妹,在對待王忠的事上,一定、一定要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