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猶豫,已經(jīng)得到半邊身子自由的莫輕雨直接斬斷了那女尸綁在自己身體上的部分。
只是輕輕一躍,便已經(jīng)跳了出來。
原本還在警惕外面棺材的莫輕雨此刻卻是發(fā)現(xiàn)外面空無一物。
心中警惕不僅沒少,反而增多了一些。
這時,原本躺在棺材里的女尸似乎也因為莫輕雨的掙脫而站了起來,原本被斬斷的部分此刻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重新連接上了。
對此,莫輕雨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就剛才的感覺,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女尸恐怕是很厲害的一個鬼,和之前那些衍生物不同,而這種鬼很難被滅殺。
見外面的太陽已經(jīng)升起,莫輕雨沒有任何浪費時間的想法。
現(xiàn)在是夏天,太陽升起的早,但無論如何這也意味著他時間不多了。
如果再糾纏下去等有學(xué)生來到學(xué)校注意到這邊的事情,那自己所不想發(fā)生的事情會以更加嚴重的后果回報給他。
“好像很陌生的感覺”
這時,莫輕雨不知聽到了從何處傳來的聲音,似從過去,亦從未來。
“這就是外面嗎?”
那聲音再次開口。
這一次,莫輕雨聽見了聲音的來源。
就在他的面前,在他和女尸的中間。
在不知道什么時間出現(xiàn)了一個青年,一身素黑,但衣服的樣子卻好像以前去過的那些道館里的道士。
“還不會用嗎?”
男人搖了搖頭。
莫輕雨沒有回到,這個時候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這里的這個男人讓他感覺很危險,但又很熟悉。
“這個是這樣用的”
男人向著莫輕雨開口道,同時向著輕雨走了過來。
莫輕雨想要向后退去,但不知為何,他再一次無法行動。
這一晚上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次突然不能動了。
你們都有毛病是不是?
莫輕雨這么想的,但可惜的是,太過弱雞的他沒有任何抵抗的余地,只能眼睜睜看著面前這個人走向自己。
說不出來為什么,莫輕雨感覺那個人和自己長得很像,哪怕不知道為什么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哪怕就是現(xiàn)在面對面他也無法看清的情況下,他感覺面前這個人和自己一樣。
“狗”
用盡力氣,莫輕雨還是喊了出來。
男人愣住,似乎是沒想到莫輕雨能掙脫自己,不過這也無用。
而輕雨此刻也意識到了這點,只是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想干些什么。
我發(fā)誓,我想過他可能會干很多事,但我絕對沒想過他會進入我的身體。
在剛剛的念頭之后,莫輕雨抱著這個念頭發(fā)誓以后一定要變強,不能讓別人隨便控制住自己,要不會被進入身體。
是的,男人進入了莫輕雨的身體,一點點貼合,一點點同步,到最后,莫輕雨和男人好像融為了一體。
不是好像,而是男人真的進入到了莫輕雨的身體里。
“看好了,我只演示這一次”
莫輕雨嘴角微張,但卻傳出了男人的聲音。
“這柄劍名為鬼神劍”
男人操控著莫輕雨的身體拔出了劍道。
“其一,鬼神之力,不可攔”
一劍刺出,刺中的正是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莫輕雨身后的一個棺材。
但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只是刺中,那棺材就如同之前發(fā)尸體一般慢慢腐朽直到消散。
“其二,鬼神之力,不可阻”
一劍揮出,再次斬斷了出現(xiàn)在莫輕雨身旁的棺材,棺材如剛才的一般,腐朽——消散。
“其三”
男人頓了頓,看向了不遠處的女尸,開口道。
“使用鬼神劍,需要有與鬼神畫押的勇氣,賭上性命的決心”
沒有任何遲疑,男人操控著莫輕雨的身體咬了手指一下。
血瞬間就從指間流了出來。
只是一揮,沾染了輕雨血跡的手指便已然從劍身上走過。
“我與鬼神畫押,賭上吾之性命”
揮出的劍再次插回了劍鞘中,左手握住劍鞘,右手緊握劍柄。
“生死之契”
伴隨著聲音的傳出,劍再一次從劍鞘中再次拔出,清脆的聲音從劍鞘之中傳了出來。
“定”
話音剛落,剛剛還打算沖上來的女尸此刻卻不知為何停了下來。
待過了兩三秒,女尸連帶著后面的棺材便一同斷成了兩截。
轉(zhuǎn)過身來,男人的聲音再一次傳出。
“再見,朱清河”
“再也不會見了,清河”
說完,莫輕雨的身體就軟趴了下去,倒在了這個被遺棄的宿舍樓里。
與此同時,之前那些消失的小棺材不知為何再一次出現(xiàn)了,蹦蹦跳跳的將莫輕雨圍住。
其中一個小棺材跳到了最前面,此刻原本被莫輕雨斬沒一半的棺材板又重新恢復(fù)了過來。
好像看向了莫輕雨,跳了兩下掉了個頭,似乎在指揮著其它的小棺材。
慢慢的,小棺材們排成了一堆,一個接一個的蹦進了莫輕雨的身體里。
到最后,只剩下那個小棺材的時候,又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落下的小棺材了才又蹦了兩下,進入了莫輕雨發(fā)身體。
至此,原本一場不知會死掉多少人的靈異事件,便在這樣一場恐怖卻又搞笑的結(jié)果下落下了帷幕。
剩下只有躺在原地的莫輕雨,和落在他身旁的一個如同掛件一般的鬼神劍。
...
三天后,一處醫(yī)院里。
莫輕雨從昏睡中慢慢清醒了過來,一入眼的便是坐在一旁看報紙的莫言。
昏睡太久剛醒過來總會感覺姿勢有點不太舒服,莫輕雨便扭動了兩下,但只是剛動了動左手。
漬,好疼。
莫輕雨這時才把周圍好好看了一下,這應(yīng)該是在醫(yī)院,現(xiàn)在自己在輸液,嗯,我腿怎么掛起來了。
“醒了?”
注意到莫輕雨動靜的莫言扭頭看了過來。
“嗯”
莫輕雨點了點頭。
“你離開第二天中午我就收到你沒上課去的消息,找到深夜才從錄像里看見你去宿舍樓的蹤跡,這才找到了你”
莫言回道,雖然他知道莫輕雨出去準備做些什么,但去哪里他還真不知道。
“我避開了攝像頭”
莫輕雨問,在學(xué)校三年,學(xué)校里的攝像頭位置他都記得,去的時候也是專門挑攝像頭死角走的。
“男廁后邊有一個,很隱蔽”
莫言看了看莫輕雨,無奈的回道。
莫輕雨啞然,那個地方他很少去,并且他也調(diào)查過那里,當時不記得有,可能是在一些很隱蔽的地方他沒有發(fā)現(xiàn)吧。
“現(xiàn)在怎么說?”
深夜一個學(xué)生進廢棄了的宿舍樓,之后還發(fā)現(xiàn)一身血躺在里面,換在平時,這事上熱搜的可能性都有。
“學(xué)校那邊本來也不愿意聲張這個事,當時也沒報警,就是動員學(xué)校的一些人找的,所以就給壓下來了。學(xué)校那邊給了五萬塊錢,不過你被開除了”
莫言回道,被開除是無奈之舉,莫輕雨平時在學(xué)校評價也不太好,更何況出了這種事情。
莫輕雨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老衲想談戀愛
被說了一些話,雖然說者無意但聽者得有心,只能說,萬事靠譜自己,工作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