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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這些反派都好香

第416章 回頭的浪子19

快穿:這些反派都好香 我有金主 4079 2023-09-15 23:35:21

  “年輕人,肝火這么旺盛可不是什么好事。”

  辦公室內(nèi),中年男子坐在辦公桌前抱著玻璃杯子慢悠悠的喝茶,臉上絲毫沒有因外人強行闖入的不悅。

  相反,他的語氣相對中肯,任誰聽了都會覺得他是在好心勸解。

  但也正是這樣,傅錫才會更加氣憤。

  以往的任何時刻,王獻(xiàn)之都會擺出這么一副中肯說教姿態(tài),傅錫一直覺得王獻(xiàn)之人好,雖然他也帶著目的靠近,但人無利而不往,有目的的接近才更能信任。

  沒想到到頭來,他傅錫竟然在王獻(xiàn)之身上栽了這么大一個跟頭!

  “收起你說教的這副嘴臉!”傅錫惡心極了,周身散發(fā)著陰冷,拳頭捏的死死的,眼神陰騭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撕掉他臉上這層虛偽的皮!

  墻上的掛鐘滴答滴答。

  王獻(xiàn)之卻并沒有因為傅錫的態(tài)度而感到氣憤,畢竟他們兩人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就算傅錫有些小聰明小手段,但他也確實沖動易怒,頭腦簡單。

  這么長時間以來若不是他常常在傅錫耳邊說教告誡他人要緩,傅錫說不定早就捅出了婁子。

  跟云禾比起來,傅錫可真是差的遠(yuǎn)了。

  傅錫不知道王獻(xiàn)之內(nèi)心想的是什么,但見他坐在座位上沒有絲毫起來的打算,該喝茶喝茶,該怎么樣還怎么樣,表情也跟以往差不多,都是那副笑瞇瞇的嘴臉讓人厭煩!

  王獻(xiàn)之拿起手邊的玻璃杯喝了口茶葉水,重新擰上瓶蓋,又將玻璃杯放回到原處,“小傅,這么長時間我教你的都忘光了?”

  傅錫抬腳踢在了旁邊的桌角,發(fā)出嘭的一聲巨響,“王獻(xiàn)之!我讓你他媽的給我閉嘴!老子這次來不是想聽你說這些屁話!你做了什么惡心事你自己不知道嗎?我讓你把老子應(yīng)得的還回來!”

  傅錫表情狠辣,縱使身上穿著正式,但之前的流氓痞性全部散了出來。

  帶著一股子狠勁兒,仿佛今天得不到他想要的一切他就不會讓在場的所有人好過!

  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王獻(xiàn)之臉上的笑容都淡了下來,抬眸看了傅錫一眼,淡淡道:“什么是你應(yīng)得的?我又做了什么事?傅錫,我不是梁瓊那個蠢貨,跟你差了幾百個臺階還要帶著你一起玩,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在我這里大呼小叫!”

  從一開始王獻(xiàn)之不過是想從中分一杯羹,但有了更好的選擇,分羹還是獨吞蛋糕,他又不是傻子會不知道怎么選嗎?

  之所以還能容忍傅錫,不過是他這么多年的性格使然,但他也并非沒有脾氣。

  眾所周知,脾氣好的人發(fā)怒,才令人可怖。

  王獻(xiàn)之忽然轉(zhuǎn)變態(tài)度讓傅錫有些回不過神,在一起共事這么長時間,傅錫還是第一見王獻(xiàn)之發(fā)怒。

  而發(fā)怒的對象,竟然是他自己。

  可憑什么?

  他們兩個分明是合作關(guān)系,梁家各取其半,互不干擾,事成了,他王獻(xiàn)之憑什么要獨吞?

  “王獻(xiàn)之,我們是合作關(guān)系!”傅錫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有合同嗎?”

  傅錫臉上閃過一絲茫然。

  王獻(xiàn)之冷笑一聲,“沒有?兩個公司之間的合作,連合同都沒有?那合作內(nèi)容是什么?”

  接連幾個問題傅錫都答不上來,王獻(xiàn)之面色稍緩,但看起來也比憤怒的傅錫有力量,“既然什么都沒有,傅先生單憑空口白牙就要分走我王氏一杯羹嗎?若這樣的話,那豈非人人都照傅先生學(xué)便可一勞永逸?”

  傅錫從未聽說過如此謬論。

  做生意這件事上他是半路出家,遇見的第一個師傅便是王獻(xiàn)之,從前的王獻(xiàn)之為人慷慨和善,什么都會第一時間為他講解,在擊垮梁家這件事上,傅錫自覺出了五分力,王獻(xiàn)之出力也不少,所以能夠跟之前說的五五分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

  但現(xiàn)在跟他講什么狗屁合同,若不是他勾著梁瓊,讓梁瓊心甘情愿為他們出力,事情會變的這么簡單嗎?

  如今王獻(xiàn)之過河拆橋,簡直不要臉!

  “空口白牙?梁家壓了王家這么些年,要不是我,你能這么輕松將梁家踩在腳底下?王獻(xiàn)之,我奉勸你,做人不要太過分了!”傅錫暖頭捏的死死的,幾乎已經(jīng)壓制不住自己體內(nèi)的暴躁的因子。

  想一拳砸上去讓王獻(xiàn)之好好回憶回憶他們之間的合同。

  王獻(xiàn)之聞言輕笑出聲,“因為你?就憑梁瓊給你漏的那些單子?這么長時間,你覺得商場是僅憑一個愛情上頭的小姑娘能左右的?”

  這其中有梁瓊的關(guān)系不假,但說梁家垮臺是因為梁瓊,也太夸張了些,畢竟梁瓊就算再作,也根本不可能將梁家偌大的集團作垮。

  左不過是梁家本身與王家旗鼓相當(dāng),有了梁瓊這根杠桿,天平徹底朝梁家傾斜罷了。

  傅錫臉上露出一抹難堪,其中關(guān)竅如何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正因為知道,他才覺得不公平,梁瓊這么重要的人喜歡的人是他,若不是他,梁瓊又怎么會成為背刺梁家的一柄大劍?

  至此,門外的梁瓊眼睛驀地瞪大,圓圓的像是要凸出來。

  傅錫對她,竟然從頭到尾都是利用?梁家成為如今的這種局面,傅錫可謂罪魁禍?zhǔn)祝?p>  梁瓊茫然無比,她自認(rèn)為自己對傅錫掏心掏肺,一心想要得到他的愛,為了他不惜把自家的生意拆分給他,到頭來,這一切竟然都是傅錫的算計?

  那他們梁家算什么?

  冤大頭嗎?

  梁家的沒落早就讓梁瓊滿身都是怨氣,她從高高的云端墜落泥潭本身就痛徹入骨,如今傅錫和王獻(xiàn)之將一切剖開擺出來,她這個梁家女兒竟然成為了讓梁家倒臺的一個重要角色。

  這讓梁瓊?cè)绾问艿昧耍?p>  而辦公室內(nèi)的對話還未結(jié)束,王獻(xiàn)之一副跟傅錫劃清界限的模樣,笑的和煦疏離,“而且,你就沒有想過,我既然能跟你共事,為什么就不能跟其他人合作?”

  只一句話,便讓傅錫潰不成軍。

  “你跟我合作期間竟然還在跟其他人合作?你瘋了?你把我當(dāng)什么?!”

  憤怒的咆哮響徹整個辦公室,傅錫憤怒的上前想要揪住王獻(xiàn)之的衣領(lǐng),他猩紅著眼眶,里面盡是遭遇背叛的怒火。

  王獻(xiàn)之知不知道這么做他會怎么樣?

  梁家,他有非要不可的理由?。?p>  面對傅錫的怒吼,王獻(xiàn)之只是淡淡笑了起來,對他的嘶吼完全無視,只當(dāng)他失意后的無能狂嘯,“你跟她比起來,真的差太遠(yuǎn)了。你確實配不上她?!?p>  至少,這樣一個暴躁易怒只會用力量解決問題的人配不上云禾。

  傅錫的手一頓,眸色漸深,他怔愣了很久,手臂漸漸垂到身體兩側(cè),艱難開口,“她……是誰?”

  “你不知道嗎?她沒告訴你嗎?她只要梁家?!?p>  ……

  她只要梁家。

  她只要梁家……

  出了王氏,傅錫整個人仿若置身寒潭,周身冷的厲害,整個人失了魂一般游蕩在街道上。

  他要回家,他要問一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還想問一問,跟王獻(xiàn)之合作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她。

  而梁瓊也沒有好到哪里,她剛從王獻(xiàn)之跟傅錫的聊天中震驚,從一開始她覺得傅錫跟王獻(xiàn)之是陷害他們梁家的罪魁禍?zhǔn)?,然后她又覺得自己才是罪魁禍?zhǔn)祝约暗阶詈?,那個跟王獻(xiàn)之合作的人。

  到底是誰?

  顧不上跟傅錫糾纏,梁瓊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家中。

  梁家公司還在,所以梁家的房子還在,只不過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被動過不少,家里的司機和阿姨全都被辭退了,如今梁母在操持一家人的飯菜和衛(wèi)生。

  回到家,梁父的怒火噌的一下又燃了上來,曾經(jīng)梁家何其風(fēng)光,因為梁瓊愛上一個男人導(dǎo)致的一系列連鎖反應(yīng),梁家因此沒落。

  這讓梁父每每看到梁瓊,都無比后悔沒有從一開始打斷她的腿將她鎖在家里!

  隨后朝她砸了一個茶盞,梁瓊默不作聲的躲開,飛快跑到兩人面前,神色焦急,“爸爸媽媽,我剛才偷偷跟在傅錫后面去了王獻(xiàn)之的公司,我在他們辦公室外面聽到王獻(xiàn)之說他除了跟傅錫合作,還一直跟另外一個人合作,他還說那個人從一開始要的只有梁家?!?p>  如果有一絲絲可能,梁瓊也愿意讓梁家恢復(fù)如初!

  畢竟斷崖式的生活誰都活不慣,更何況,這樣一個在暗處的仇敵才最可怕。

  但是她似乎已經(jīng)忘了,梁家倒臺,除了那些小人會在這個時候踩他們一腳,誰還會視他們?nèi)绯饠常?p>  畢竟,不夠格了。

  梁父再次拿茶盞的手一頓,隨即將茶盞咚的一聲放回到原處,“把你聽到的都講給我聽?!?p>  梁瓊一字不落的將自己聽到的內(nèi)容全都講給了梁父,講到最后一句,梁父臉色怪異無比,任誰看了都覺得其中有隱情。

  不單單是梁瓊,就連梁母都停掉了手中的動作。

  畢竟,他們太需要有一個人恨了,只要有這個無關(guān)其他人的存在,梁瓊就可以被認(rèn)定成無辜的。

  梁父聲音沙啞,內(nèi)心悲涼,“是云禾。”

  只有云禾,在他找上門的時候說她要的是整個梁家。

  當(dāng)初梁父笑她異想天開,如今想來,是他目光短淺,見識淺薄,錯把云禾當(dāng)成普通農(nóng)村婦人。

  現(xiàn)在想想,好像就是那次他找了云禾之后,他們梁家,才開始走下坡路的。

  意識到梁父說了誰的名字,梁瓊嘴角微微抽動,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爸爸,你說笑的吧?”

  云禾?

  在梁瓊的印象中,那個無趣又年齡大的農(nóng)村老女人,她一直看不起云禾,覺得云禾根本不配成為她的對手,所以她幾乎沒怎么跟云禾正面對上過。

  后來梁家敗落,但梁瓊一直高高在上,縱使如此她也覺得比云禾高貴許多,縱使她是墜落人間的鳳凰,云禾依舊是不知名的鄉(xiāng)野村婦。

  野雞如何比的了鳳凰?

  但如果從一開始操縱一切的便是云禾,那她這么長時間以來的優(yōu)越感,豈不都成了笑話?

  在云禾眼里,是不是一直在看他們梁家的笑話?也一直拿她當(dāng)個笑話?

  梁父沉默許久,最后慘淡開口,“從我找上她的時候,我給什么她都不要,她從那個時候就告訴我,她要的是整個梁家。而非三萬塊錢和一套房子。”

  梁父后悔無比,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他最后悔的便是在梁瓊第一次用自S威脅他們的時候他妥協(xié)了。從而去親自找了云禾,用錢來侮辱她,讓她拿著錢離開故土。

  如今遭到了報復(fù)。

  梁瓊整個人如遭雷擊,腿一軟失去了力氣跌坐在了地上,她掙扎著從地上坐了起來,行動間,狀似癡傻,口中喃喃:“怎么會?怎么會?怎么會是她……”

  梁家同時陷入詭異的寂靜沉默,此時一家三口不約而同想起曾經(jīng)他們對云禾所做的一切。

  其中最接受不了的當(dāng)屬梁瓊,從一開始她便沒有將云禾放在眼里,覺得云禾給她提鞋都不配。

  如今云禾大大方方明明白白搶了整個梁家,其中兩人位置倒轉(zhuǎn),這讓梁瓊?cè)绾谓邮埽?p>  “不是的……不是的……一定不是云禾……”

  這一刻,梁瓊寧愿背刺她的人是傅錫,也不愿意承認(rèn)那個人是云禾。

  ……

  這邊,傅錫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城里買的房子,但是不湊巧,云禾不在家。

  傅錫想了很久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時間點云禾應(yīng)該在學(xué)校上課,此時的他根本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神情面對云禾,索性站在門外等云禾下學(xué)回來。

  日頭偏西,拉長了人的影子。

  云禾從學(xué)?;貋恚憧匆娏艘性趬ι系母靛a,他昨天一夜未眠,垂著頭整個人略顯疲態(tài),指尖夾著香煙,動作略顯凝滯。

  “傅錫?”

  云禾揚眉,對見到傅錫沒有一絲詫異,畢竟他若是不回來才讓人感到奇怪。

  想必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知道跟王獻(xiàn)之合作的人,是她了吧。

  聽到熟悉的聲音,傅錫倏然抬首,見到云禾就站在他不遠(yuǎn)處的位置,整個人跟以往沒有什么不同,依舊是他喜歡的模樣。

  慌張丟掉手里剩下的半支香煙,傅錫面色復(fù)雜,過了許久口中才吐出幾個字,“你回來了。我,我有話想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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