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棟卻在這個時候閉上了嘴,整個現(xiàn)場安靜的落針可聞。
“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你到底說不說!你如果不說的話,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撕爛你的嘴!”
白冰內心當中沒來由的一陣惱怒,治療自己父親的病,這件事情已經(jīng)迫在眉睫,現(xiàn)在白家店鋪的名聲越來越響,這百家店鋪可不能在關鍵的時刻掉了鏈子。
而白家店鋪必須要由自己的父親親自掌手才行,對于自己的實力,白冰還是十分了解的。
蕭鶴也皺了皺眉,他當然知道秦棟之所以什么話都不說,可能還是想要再提一些條件,便又一次伸手拉住了白冰。
白冰有了臺階,當然也懶得再繼續(xù)上去和對方動手,畢竟如果真的撕破臉了,對方拍拍屁股走人,那自己可是真的連最后的機會都找不到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簡單?!?p> 秦棟嘴角微微勾起:“我的要求就是由我親自準備藥引子,然后親自給白館主治療,如果北館主真的沒有得到應有的治療和展現(xiàn)出這顆藥丸應有的藥力,到時候你們想要拿我怎么樣都可以?!?p> 蕭鶴將目光看向白冰,畢竟這次秦棟要治療的對象是白冰的父親,自己終究還是一個外人,總不能夠什么事情都由自己說了算。
白冰臉上的表情變了變,最終還是松開的拳頭:“我告訴你,你如果但凡敢跟我耍什么花樣,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你!”
“這一點還請白小姐放心,我還沒那么無聊,我這次過來找白館主也是有事相托,所以肯定不會肆意妄為的?!?p> 秦棟跟著白冰蕭鶴兩個人來到了白家店鋪的后院,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了,前面那嘈雜的打鐵聲和蒸騰的熱浪,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片濃重的生活氣息。
兩邊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草,顯得靜謐幽深,秦棟掃了兩眼,發(fā)現(xiàn)這些花草,雖然看著漂亮,但是其中有幾味藥材卻的確是擁有著,可以治療外傷止血幫助結痂的作用,想必逮館主,也肯定是對醫(yī)理藥理略同一二…
正在觀察之間,前面就想起了白冰不太友好的聲音。
“喂!你在看什么呢!前面就是我爹的房間,你到底有沒有把握!”
白冰兩手叉腰,眼神當中的不信任,在此時此刻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掩飾。
秦棟也沒有多說,而是將目光看向蕭鶴:“如果白小姐對我個人不信任的話,我希望能夠讓旁邊的這位和我一起進去,如果在我治療的過程當中有任何的不當,你們當即就可以喊停并采取措施,你看這樣總可以了吧?”
無奈的攤了攤手,秦棟已經(jīng)在這件事情上做出了自己所認為的最大讓步。
蕭鶴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點了點頭,對著白冰笑笑:“冰冰,要不你就在這里等著我,我進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治療你父親的……”
“可是你之前不是說我父親只需要靜養(yǎng)……”
白冰顯然還是有些不放心,想要開口反駁。
蕭鶴也只能無奈搖頭:“按照正常的道理來說,你父親的情況也的確只是酒局太多,飲酒過量導致的輕微酒精中毒,想必只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能夠恢復?!?p> 說到這里,蕭鶴眉目低垂:“可是你再看看現(xiàn)在,距離上次的酒局結束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四天,可是你父親的病情并沒有任何的進展,仍舊是處在一種思維混沌的狀態(tài),我覺得這件事情可能并不簡單?!?p> 有了蕭鶴的推斷,白冰眼神當中的擔憂之色越來越濃,也只能無奈的后退半步:“那你可一定要盯緊這家伙!千萬不能讓他做出什么傷害我父親的事!”
“放心吧…”
蕭鶴淺淺一笑,推開了房間的門,轉過頭看一下秦棟:“你跟我來?!?p> 秦棟跟隨著蕭鶴進入房間,這個房間并不大,但是卻布置得非常干凈雅致。
將目光看向旁邊的床上,此時紅木大床上正躺著一個身材并不是很魁梧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皮膚黝黑,那是一種經(jīng)常接觸火光和各種粗活的人慣有的膚色。
在燈光的照射下,這種小麥色的皮膚透出一絲剛勁,中年男人手背上的青筋突現(xiàn),也憑空的給他這雙看上去有些粗糙的手,增加了幾分力的美感。
“你先看一看吧,看看病人的情況是否真的如你預想當中所想的那樣,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又有什么來歷,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出手救治?!?p> 一聲悠悠的嘆息,從旁邊傳來,緊接著就是蕭鶴低聲的聲音。
秦棟點了點頭,直接在中年男人的身旁坐下,簡單的一番望聞問切之后,秦棟這才點了點頭。
“看樣子和我之前所想的一模一樣,這件事情可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表面上看起來,白館主的確是因為酒局太多,攝入的酒精含量太高,導致一時之間身體有些不堪重負而出現(xiàn)的酒精中毒?!?p> 秦棟先是肯定了一番蕭鶴之前的推斷,然后后面又把它一句話推翻:“但其實真正的情況卻要比這還要糟糕。”
“你看出什么來了?”
蕭鶴皺了皺眉,開口詢問。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想必白館主應該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觸犯了什么人的利益,從而導致被人下了毒。”
秦棟開口說出來的一句話,立馬讓現(xiàn)場的氣氛低沉了幾分,蕭鶴連忙搖頭:“這不可能?!?p> “如果他真的是中了毒,我不可能在這段時間的治療當中沒有發(fā)現(xiàn),而且他目前氣息平穩(wěn),脈象也是沒什么大礙,無非就是,還是有些酒后餛飩的樣子,這怎么能和中毒搭上邊呢?”
或許是對自己的醫(yī)術比較自負,蕭鶴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語氣當中滿是篤定。
“而且后面我們也一起去醫(yī)院做了檢查,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你口中所說的中毒的跡象……”
秦棟看蕭鶴顯然并不是很信任自己,對自己剛才口中所說出來的那些說法,也并不是相當?shù)恼J可。
他的心里面比任何人都清楚,想要獲得蕭鶴的認可,還必須要拿出有力的證據(jù)來證明才行,便輕輕的點了點頭:“那你可曾聽說過有一種利用酒精和其他的藥物搭配出來的毒藥,名字叫做醉翁丹?”
“你說的是……”
臉上的表情巨變,蕭鶴連忙伸出手捂住嘴巴,這才讓自己的情緒稍微平復下來。
看樣子,他已經(jīng)反應過來秦棟口中所說的毒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