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老板新的計劃,應(yīng)該會是在明年準(zhǔn)備去,你要加入嗎?”
陳文靜認(rèn)真的說道。
“不加入?!?p> 秦棟斬釘截鐵的說道。
“嗯?你知道這個墓?”
陳文靜看出秦棟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有些疑惑的問道。
“額...”
秦棟尷尬的笑了笑,隨后正色道:
“文靜啊,咱們認(rèn)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多少也下了一些墓,起碼可以說是朋友吧?!?p> “是,那又怎么了?”
“是朋友的話,那你就聽我一句勸,你不要去這個墓,一輩子都不要往西沙群島去。”
秦棟說的無比認(rèn)真,因為他知道陳文靜前往西沙海底墓的下場是什么,海底墓里遇襲,之后的她們都會被囚禁在格爾木療養(yǎng)院數(shù)年之久。
這些都是陳文靜之后要經(jīng)歷的事情,但是秦棟并不想看到這些事情的發(fā)生,所以不僅他不打算現(xiàn)在去,他也不希望陳文靜這個時候去。
“為什么?”
陳文靜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看著秦棟皺眉問道。
“這個...額..”
秦棟一時有些失言,他要陳文靜別去是因為他看過書了,知道她們一行人的下場,但是陳文靜肯定不會相信這么扯得理由。
“因為我算過你的命數(shù),說你命理忌水,一生去不得海邊,真的你信我?!?p> 秦棟絞盡腦汁才想出來一個蹩腳的理由,說話的時候底氣明顯略有不足。
“命數(shù)?你還信那個東西?”
陳文靜不屑的笑道,她們這些墓里討生活的人,隨時都有可能會死在墓里,命數(shù)什么都是無稽之談,那些相信在這一說的墓主人,不也是沒有算到自己陵墓會被人給盜了。
所以秦棟說的話,她并沒有放在心上。
“我也不信,但是你要信!最重要的是,你要信我!”
秦棟一把抓住陳文靜的手,無比嚴(yán)肅認(rèn)真的說道。
“你...”
陳文靜看著秦棟握住自己的手,還有臉上的表情是從未見過的模樣,最后開口說道:
“我會跟老板談的,但是這個墓太重要了,我不一定能跑的開?!?p> “能不去就千萬別去?!?p> 秦棟知道陳文靜現(xiàn)在為裘考德工作,很多事情她都不能自己做主,也只能苦口婆心的勸誡一下。
“你還想握多久?”
陳文靜看著秦棟還拽著自己的手,沒有放開的意思,忍不住皺眉說道。
“哎呀,哎呀,不好意思,習(xí)慣了,習(xí)慣了?!?p> 秦棟趕忙松開手笑著說道,隨后又給自己和陳文靜滿上,繼續(xù)說道:
“你今天找我來,不止是談這些事的吧?”
陳文靜沉默不語,隨后一飲而盡,開口說道:
“那天,在九頭蛇柏上面,明明我已經(jīng)進入到了幻境,你為什么要救我?你就不怕我從幻境醒來,還是要跟你搶那些東西嗎?”
“大家好歹是朋友,怎么能不救呢,你之前不也是幫了我嘛,要是你心在狠一點,把我們在村子外面就突突了,我們不也是進不去。”
秦棟笑著說道。
“可是之前在血尸墓的時候,我還偷偷拿了東西不告而別?!?p> “小事,小事,不重要?!?p> “你還在那個血尸的手下救了我,可我之后還想著要殺你?!?p> “立場不同,我理解,理解?!?p> 陳文靜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對著秦棟吼道: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爛好人??!我可是想過殺你?。 ?p> 此話一出,紅星餐館用餐的客人們紛紛停下了用餐,扭頭向秦棟和陳文靜看來。
“對不住,對不住,吵架,吵架...”
秦棟嚇得趕忙向周圍道歉,連連躬身點頭。
“你別激動,別激動?!?p> 秦棟拉著陳文靜賠笑著說道。
周圍人只當(dāng)是小情侶在吵架,也沒有當(dāng)回事,繼續(xù)吃喝自己的。
“你都說咱們是朋友嘛,朋友之間計較那么多干什么,我救你就是因為我不想你死,這很正常啊,你有你做事的立場,我有我做人的準(zhǔn)則,這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p> 秦棟笑著對陳文靜說道。
“你這樣的性格,遲早有一天會害死你的。”
陳文靜無奈的苦笑道。
她跟著父親長大,見慣了爾虞我詐,人心險惡,知道這地底世界有的只有利益,沒有那么多感情可言。
秦棟的實力雖然很強,但是他入這行的時間還是太短了,沒有見識到地底世界黑暗的那些事情,所以他現(xiàn)在說的話在自己面前顯得那么幼稚。
“那就等那一天來了再說吧。”
秦棟繼續(xù)給陳文靜滿上,笑的很是灑脫。
與秦棟有說有笑的聊了許久,二人身邊酒瓶子越堆越多,陳文靜這些天心里的陰霾也漸漸解開,平時壓抑的本性在酒精的刺激下,也逐漸釋放了出來。
“嗝!”
陳文靜打了酒嗝,眼神迷離的看著秦棟莞爾一笑,隨后便趴在桌子上昏昏睡去。
“哼哼,我還喝不過你?老板結(jié)賬!”
秦棟得意的笑著,隨后拍下五張大團結(jié)放在桌子上,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扶起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的陳文靜。
二人相互倚靠著走出紅星餐館。
“嚯,好大的月亮?!?p> 秦棟看著朗朗明月,低頭對身邊的陳文靜說道:
“這么晚了,學(xué)校還進的去嗎?”
陳文靜哼哼幾聲,趴在秦棟的肩頭。
“算了,算了。”
秦棟扛著陳文靜慢慢向不遠(yuǎn)處的小旅館走去。
“這么晚了,秦哥怎么還沒回來?”
蘇伊坐在椅子上,眉頭微皺。
“哼,不知道又在哪個女人身邊呢。”
姬景湊到蘇伊耳邊說道。
她們兩個人在屋子聊了許久,蘇伊想知道的事情,姬景全都告訴了她,二人的關(guān)系也不知不覺間變得親密起來。
“那秦哥也該跟我說一聲的啊。”
蘇伊擔(dān)憂的說道。
“他出去鬼混,你不生氣嗎?”
“秦棟不是鬼混,他是有事情要去做,而且這有什么好生氣的,秦哥是要做大事的人,我跟再他的身邊要是再給他找麻煩,惹他生氣那才是不好的事情。”
“你呀,就是脾氣太好,心地善良,才會被秦棟欺負(fù),等哪天他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p> 姬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老板!一個單間!”
秦棟把自己身份證和房錢拍在旅館的前臺,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