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的路似乎并沒有結(jié)束,反倒是因為這樣,引來了更多無關(guān)人員的注意。杰斯的存在相當(dāng)于給我們出了一道很難的題,左右為難,只有解題思路卻得不到答案。通緝令還在張貼在墻壁上,不能做以偽裝,那樣等于引火燒身了。
“我們只能去郊外了,穿插城市里面顯然是不可能了,只要抓住了杰斯,我們誰也跑不了!”露西無奈的看著我們說到。
“真是抱歉,唉。我也不想這樣,可是你們當(dāng)初幫助了我,如果后期能夠有什么需要我一定會作以回報?!苯芩钩兄Z著拍了拍胸脯,雖然他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樂觀,而且并不能幫上什么忙,但是有些話說出來總會讓人感覺一絲溫暖。
“算了,都在一塊了。只是盡到我們每個人的職責(zé)就好了,相互幫助。這是最為重要的,我看一下地圖,如果按照這個方向走的話,就有點偏離航線了。不過沒關(guān)系,這點時間不算什么,你們怎么看?”露西拿出地圖指了指旁邊的郊區(qū)詢問我們的意見。
“我一切都聽你們安排!”杰斯回答。
“沒錯?!蔽覀兤渌艘彩沁@么說。
“唉不是,我們不是有傳送水晶么,可以直接用那個??!那不就直接到達幻城了么?”溫總這句話算是點亮我的心,對啊,我們有傳送寶石啊!但是接下來安吉爾的解釋出乎了我們的意料……
“傳送水晶只是范圍性的傳送,并且每天只有一次傳送機會,這要消耗傳送的人的精神力,而且如果掌控的范圍超出了水晶的傳送范圍,次數(shù)多了水晶就會炸裂開來,無法修復(fù),也就變成和那些破銅爛鐵一樣沒有價值的東西了?!?p> “不僅如此,我們身處的周圍,有的地方存在磁場,他們會干擾我們的精神力,使我們不能使用水晶,也就變成了別人口中的水晶無效化區(qū)域。強行傳送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杰斯補充著。
“沒想到你這家伙知道的還挺多,想不到你挺有用的,話說回來,你說你的武器被繳械了我不太相信。憑你的實力應(yīng)該是那種久經(jīng)風(fēng)沙的人,怎么可能會打不過那群追殺你的人呢?我們只是不想卷入這場災(zāi)難而已,所以就沒想要出手?!甭段髀柫寺柤鐔柕馈?p> “沒辦法,被繳械的還是他們那的一個主管,如果真的是種緣分的話,我一定親手宰了他!”杰斯握緊了拳頭錘向另一個手掌氣憤的說到。
“好啦好啦我們走吧,不浪費時間了?!甭段髡f罷拿著地圖就領(lǐng)頭出發(fā)了。
同樣又是到了傍晚時刻,我們終于來到了郊區(qū),所謂的郊區(qū)就是遠離城市的地方,更加寬闊,但是人一點也不少,周圍的餐館住宿什么的都很多。只不過這里顯得更自由一些,也沒有周圍的衛(wèi)兵再巡邏。其實來到這個地方之前我們確實有提防過衛(wèi)兵的,杰斯只能委屈一下在木箱子里面待一會了。經(jīng)過巡查發(fā)現(xiàn)沒有后我們才放心下來。找到一個住處。
這里顯得很破舊,但是里面的設(shè)施卻一點也不少。站在柜臺前的人就是老板本人,他的樣子怪怪的,帶著個帽子,而且故意壓低了為了遮住自己的臉龐,看看我們來也不抬頭,只是壓低了嗓子問道:“五位客人是么?”
“沒,沒錯!”露西也是感覺一陣冷清,回答道。
“嗯,現(xiàn)在來看只有兩個房間了,里面配有沙發(fā),還有兩張床,其他的就都很簡單了。實在沒有辦法,最近住下的人太多了?!崩习逄痤^來看了看我們說到。
“沒關(guān)系,有住的地方就可以?!?p> “嗯?那是什么?”老板看了看我們身后的木箱子問道,“你們是賣酒的?”
“不是,公會要求我們帶點酒回去作為慶祝成立的日子,時間太晚了,就只好先找個地方住下了?!甭段餍χf到。
“這樣啊,可是真的是這樣么?”老板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立刻變的十分沉悶,就連看我們的眼神也變了,他死死地盯著旁邊的杰斯,然后嘆了口氣問道,“小伙子,你被他們盯上了?”
“我?他,他們是誰?”我們被問的一頭霧水,杰斯也感覺到老板在看著他,反問道。
“你們打算住下么?如果住下的話就不要你們簽了,給我整兩壇酒就是了,跟我來放在倉庫里,我有些事情要問。”老板說罷,便轉(zhuǎn)身打開身后的門走了進去。我們大眼瞪小眼,都不明白眼前的這個老板到底要干什么,幸虧是抑制住了自己的行為,不然下一秒我就要拔劍了。我對這樣的字眼太過于敏感,不僅是我,露西也同樣有這樣的感受。
為了不避免被人注意,我們只好整修了一下便跟老板進了屋。
里面同樣是裝修很簡潔,一間房,一張床,一把椅子,五個小凳子似乎是提前為我們準(zhǔn)備好了的。除了衣柜和桌子之外似乎就沒別的東西了。房間很整潔,并沒有什么隨意堆積的垃圾之類的東西,看來老板的作風(fēng)很是正派。
“嗯,怎么說呢,這件事突然跟你們提起來,確實有些讓你們反應(yīng)不過來,不過相見的話我相信都是緣分,所以有必要把這些東西告訴你們?!崩习彘_口說到。
“您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吧?!苯芩挂蚕胫苯舆M入正題。
老板點了點頭,從衣服內(nèi)兜里面掏出來一張圖紙,看完之后我們所有人都驚呆了,那正是杰斯的通緝令單!這是干什么?老板到底是什么人,這讓我感到一陣困惑,而且他說的那些話又是什么意思,他們是誰?我想通過這次的談話,一會就會水落石出的。
“現(xiàn)在這里每個會所幾乎都有這個,這便是給你們下的最后通緝令。可能你身上有什么吸引他們的東西,又或者是招惹著他們了,我更偏向于相信第一條。你身上一定有什么東西被他們盯住了,對不對?這一路應(yīng)該很辛苦吧,被他們的人盯上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他們每天都會派人來追捕你,知道得到想要的東西為止,這也是所有公會都需要打壓的對象?!崩习遄チ俗ツX袋說到。
“您是什么人?”露西大膽的問了出來。
“哦,忘記介紹了。我便是在他們的那個罪惡組織里面掏出來的人。我實在無法理解他們的做法,直到現(xiàn)在我仍舊是他們榜上釘釘?shù)慕y(tǒng)計對象,甚至還給我標(biāo)記了星星。這么多年我一直在偽裝,但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我看透了事情的罪惡,不想沾染這身邪氣,這對大家都不好。拿著少量的錢還得給別人賣命,最后整的什么都不是,成為垃圾被別人丟掉。這樣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于是我便選擇放棄了跟隨他們,結(jié)果那群惡魔,把我們這種想法的人通通殺掉,僅剩下我一個人是最后的幸存者,但始終逃脫不了被他們追捕的命運?!崩习逍α诵φf到。
“這是個什么樣的組織呢?既然被所有公會都痛恨的組織的話,沒有人站出來反抗么?”安吉爾問道。
“不知道你們聽沒聽說過血蓮教會。用沾滿無辜的人的血液來滋補水中的蓮花,從而提純得到一種極其邪惡的力量。這是他們會長的想法,就連他的專屬武器都是用這種邪祟的材質(zhì)做成的。收到傷害的話就會被那力量控制精神力,造成戰(zhàn)斗時的精神癱瘓,從而殺死敵人。折磨痛不欲生!”那老板說話一顫一顫的,似乎每個字眼都帶著對血蓮教會的藐視與痛恨。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所以沒有別的方法了么?”露西繼續(xù)問道。
“他們就像蝗蟲一樣,招惹人煩的同時,還會成群結(jié)隊的對你進行騷擾。無數(shù)只隊伍一旦盯上了你,就難以逃脫了,因為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不過,我們都有反抗的機會,只是會有風(fēng)險罷了。一只隊伍的消失,便會贏來下一只隊伍進行追殺。通緝令上的榜單,都是以處決為目的,我就是其中一個。”老板笑著回答,他的清談中帶著一絲無奈的語氣。
在場的人都沉默了,似乎都已經(jīng)考慮到老板和杰斯兩人是什么樣的心態(tài),以及腦子里正在想些什么應(yīng)該不難猜到。
“還有很多東西都沒有告訴你們,估計這些都不是你們愿意接受的。反正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因為在我離開教會之前拿走了他們最為重要的東西——庫塔那卡牌。因為里面封印著他們一部分力量所以目前他們是不敢對我造成傷害,所以你們要聽聽么?”老板饒有興趣的笑了笑看了看我們。
“您說說看吧,既然已經(jīng)被人家盯上了,未來很有可能和這些人交手的,所以提前知道一點也算是對我們有利吧?!睖靥厣貞?yīng)著,眾人紛紛點頭也表示贊同。
“血蓮教會一共有十二個頭目,最后一個頭目也就是教主,代號為暴怒軍官。是個生性極其殘暴的家伙,目前的情況來看沒有人見過他,只是默默的在傳遞命令。我在的時候倒是有不少人想盡辦法見一見教主本人,很幸運的是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老板遺憾的搖了搖頭,拿出了所有的牌組。上面一個個印著奇怪的背景圖片,有的甚至嚇人,我們不僅眉頭一皺,看到這么恐怖的東西不僅心中打顫。
“怎么會有這樣的東西出現(xiàn)?”安吉爾有點忍受不了卡牌上所展示的東西。
“正是因為血池的飼養(yǎng),現(xiàn)在估計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人類了吧,那些士兵也是沒有辦法跟著賣命,死了的就直接扔進血池把血抽干進行祭祀?!崩习逭f罷,把牌組分給我們讓我們查看了一番。
幸虧平常的時候我有在學(xué)習(xí)這個世界上的其他花體字文字,要不然現(xiàn)在牌上面記錄的東西我是什么也看不懂,大概有這么幾個角色:祭司、吊人、皇帝、獵心者、隱者、復(fù)制人、復(fù)命傀儡、迷惑巫師、影子軍團、圣母、女巫。最主要的是我們并不知道他們的技能是什么,只是知道他們的代號,不過這樣的東西也只能一步步的接近去探索了,敵人怎么可能把所有的缺陷全部暴露出來呢?
“唉,說來奇怪,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獵心者,是不是已經(jīng)被處死了?之前我在教會的時候聽說有幾個小頭目因為帶領(lǐng)其他人進行反抗,直接被吊人取了首級,全部變成一個個死尸,那樣子實在嚇人,后來就沒有人進行反抗的了?!崩习鍑@了口氣說到,“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多少年了,反抗的聲音再也沒有聽見過,估計都已經(jīng)死光了吧?!?p> “為什么一定要做的這么殘忍?”露西深吸了一口氣,到現(xiàn)在都沒接受所有的做法。
“為了生存,為了進化。更是為了統(tǒng)治,當(dāng)然最后一個有點超乎他們的想像了,我知道的最強公會,只是在這個國家的,叫巨人之手。上次好像因為起了沖突而已,為了進行報復(fù),公會的人全部出手,直接處死了三個小頭目,后來就再也不敢做什么手腳了?!?p> “還是欺軟怕硬啊,不過這樣的公會并不多,搞不好的話還是有被反噬的可能性?!卑布獱柕南敕⒖瘫坏玫搅俗C實。
“沒錯,看來你對于敵人有大膽的猜測,這就是他們的作風(fēng),暗中突襲,也是殺傷了不少人,那可真是死不見尸啊,如果太造痛恨的話就直接被影子吃掉了。有些東西你們以后就會知道了。我不再多說了,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你們該回去休息了,一定要注意安全!”老板說罷起身收拾好了牌組,領(lǐng)著我們來到了后院的住宅區(qū)域。
后面還是非常簡潔,一個長地毯像對面延伸過去,在我們向前走的同時,周圍的窗戶不知為何在一直搖晃著,看著十分不結(jié)實,隨時要掉下來的感覺。
不知道是心里的作用還是怎么著,看完了老板拿出的那些卡牌組之后,我感到十分不自在,總覺得周圍實在沒有安全感,似乎被別人盯上了一般。就在這時,周圍晃動的窗戶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掙脫開來。“哐當(dāng)”一聲就打開了。
眾人也是同樣的反應(yīng),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
“真是抱歉,在這郊區(qū)周圍開個住宿會所還真不是什么好的建議,主要是我這里的設(shè)施都十分簡潔,因為價格便宜,所以只是為了讓別人能夠接受,而且環(huán)境也很干凈才開的這個會所而已,幾位不要在意,今晚可能得麻煩你們擠一擠了?!?p> “沒事的,有個能住下的地方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沒必要在意其他的細節(jié)?!?p> 就在老板剛要關(guān)上窗戶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這一景象愣住了。正是一瞬間的功夫,一支利箭飛了過來,直接刺穿了老板的左邊胸膛,之前看見過做手術(shù)的,所以那個位置我是不會判斷錯誤的!正是直接刺穿了心臟!老板整個人因為這巨大的沖擊力向后飛了出去,面部表情十分猙獰,顯然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就已經(jīng)祭天了。被射穿的衣服內(nèi)兜里面的牌組灑落了出來,我突然想到了老板之前不經(jīng)意提出的一句話:說來奇怪,我從來沒有看見過獵心者。難道眼前這一幕就是他所造成的么?這樣說來那一定是過來取老板的性命并拿走牌組的了!
下一秒,那利箭就像是有人操控一番,巨大的箭頭突然緊縮,從老板的左胸膛開了一道大口子,似乎抓著一塊紅彤彤的東西伸了回去,我并沒有看錯,那就是血淋淋的心臟!
“快趴下!”露西見狀后,喊到。因為我們周圍每隔幾米都是這樣的向外延伸的窗戶。我們一定在敵人的攻擊范圍內(nèi)。沒想到只是這短時間的奔波,這么快就讓人盯著了。
“溫特森,快去把牌組拿過來,不要讓他們落在敵人的手中,里面封印著他們一部分力量!”安吉爾催促道,溫特森把臉一黑,顯然是不愿意去。
“你這是嫌我活的不夠長!對方的箭可是很快的?。 睖靥厣瓝u了搖頭,咬緊牙關(guān)恨恨的說到。
“沒辦法了!先拿著牌組,然后沖出去!我和安吉爾在旁邊掩護你。川,看看你旁邊的窗戶,確認一下那那家伙的位置。”露西和安吉爾所在的位置正處于兩個窗戶中間,而我和溫總正靠在兩個窗戶的位置。我點了點頭,借著微弱的月光,腦袋稍微像外一撇,觀察著周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只是同一樓層的門突然打開,走出來一個男子,應(yīng)該是被這動靜吸引了過來。
“這么晚了你們在做什么?”那人揉了揉眼睛,還什么都不知道的朝我們走過來,很顯然地上老板的尸體因為他揉搓眼睛的同時因為視覺混亂沒有發(fā)現(xiàn),他并不知道危險正在一步步向他逼近。
“快滾回去!你這家伙!你會死的!”安吉爾見狀大聲嚷道。她沒辦法很快的沖到那男子身旁或是用劍刃嘗試抵擋住箭的攻擊。只能看著他一步步向我們走來。
“真行,眼睛看不太清楚就算了,耳朵也這么不好使!喂,我說你!快滾回去!”溫特森收拾完面前的卡牌之后回頭看了一下,大聲喊道。
與此同時,又一支利箭刺破玻璃,因為是身體側(cè)身的緣故,沒有正對著玻璃,直接刺穿了那男子的右胳膊……
“這,這是什么,哇啊??!”一聲慘叫傳了出來,那男子癱坐在地上抽搐著,嘗試著用手把箭取出來,可那箭就像是長了鉤子一樣,越拔越疼。撕裂的肉體逐漸向外噴濺著鮮血,染紅了墻體,嚎叫聲和急促的呼吸聲渲染著,頓時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像是凝結(jié)了一般,如此恐怖。
我們只能無力的看著,因為周圍實在危險,那男子伸出手來向我們求救,但實在出于無奈我們只能忍受著痛苦看著那男子掙扎著,卻做不出任何行動來。
“救,救救我,我不想死?!蹦凶右锌吭趬?,伸出手臂的同時,左邊的胸脯也是暴露出來,我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在心中默念著倒計時,閉上了眼睛。直到最后一秒,男子所在的地方傳來了利箭刺穿肉體的聲音……沒錯,又一個無辜的人被奪取了心臟。
“可惡啊!”溫總使勁錘擊著地面,不僅僅是他,在危險面前,我們無緣去拯救面前那個男子,我們自身難保安全的同時,沒有任何辦法去救別人,這也是我很小的時候所擁有過得想法,沒能拯救別人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別沖動,敵人現(xiàn)在在什么位置我們無法判斷,稍有不慎就會喪命?!甭段骼业母觳舱f到。
“該死的!怎么少了三張牌?。俊睖靥厣袅R道,可能是因為這么大的動靜驚擾了其他人,外面開始聚集了其他公會的人。
“你們是什么人!”一個十分粗礦的聲音傳了過來。
“抓住他們!”
“血蓮教的狗腿子,今天有你們好受的。”
外面?zhèn)鱽砹顺袅R聲,我借此機會向窗外探了下頭,確實外面正在進行混戰(zhàn)。
“內(nèi)兜里面應(yīng)該還剩下幾張牌,走!我們從窗戶殺出去,屋頂肯定還有幾個人在把守,到時候又傷到別人的話就糟了。”露西提議到,看了看我和安吉爾說到。
“準(zhǔn)備好了!”溫總把老板的尸體來了過來,找到了剩下的幾張卡牌裝進了口袋,順便也把劍從劍鞘中拔了出來。
“保持安全距離,對面使用的弓箭,稍有不慎就會重創(chuàng),如果上面涂了毒很抱歉,你只能和世界說拜拜了?!闭f罷,露西和安吉爾就沖了出去,我還沒有來的急反應(yīng)過來,兩人就已經(jīng)站在外面的側(cè)屋屋頂上了。
我和溫總兩人相互點了下頭,搭檔的時間又開始了,我們能互相理解對方的意思。立刻抓著破爛不堪的窗臺邊跳了出去。
眼前的景象確實把我驚住了,只是血蓮教派的一個小頭目就能帶領(lǐng)這么多人么?屋頂外和樓下黑壓壓的一片,手里拿著短劍,身上披著破爛不堪的衣物,看不見任何人的面部表情。
而我們這邊則是顯得五彩繽紛,都是來自各個公會的戰(zhàn)士身上特有的顏色戰(zhàn)甲,足夠分辨出來,只不過人數(shù)上的差異是比較明顯的。
“沒關(guān)系,混戰(zhàn)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背腹受敵!”露西看了看我和溫特森提醒到。雖說只是平常在圣托利亞學(xué)院中也操辦過這樣的混戰(zhàn)比賽,但是眼前的這些家伙可是和學(xué)院中的簡直不能夠想比!他們拖著惡狠狠的臉龐,拼命想致別人于死地的那種煞氣我已經(jīng)能夠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了。
正在我觀察著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隔壁屋頂上站著一個身后背著箭袋,手持黑色長弓的帶著披風(fēng)帽子的人。想必那個就是老板生前說提到過的獵心者了,而在她身旁側(cè)腰掛著的一個黑色的袋子,里面可能就是裝著所有死者的心臟。這個家伙,實在不可饒??!我緊握手中的劍,隨時準(zhǔn)備好戰(zhàn)斗,眼前的所有敵人都不能輕視,因為在這么遠的距離中,一招命中,無論在速度上還是準(zhǔn)確程度上,都是頂尖的存在。恐怕這么遠的距離我?guī)涎坨R都得瞇起眼睛來才能看清屋子里面走動的人。
“示令,我們上!”還未等開始了,樓下傳來粗獷的聲音,帶領(lǐng)著公會的其他成員一同發(fā)動進攻。定睛一看原來是個雙肩披著厚厚肩甲的重斧戰(zhàn)士,周圍的像是尖刺一樣的胡子看著就帶著一種威懾力。
他的話一出,幾乎所有人都跟著發(fā)動進攻了,我相信不僅僅只是一個公會出手,其他的人似乎都在等著他發(fā)令。
“小心點,我們上!”露西還未說完,周圍盯著我們的家伙就已經(jīng)出動了。他們訓(xùn)練有素,可比我們學(xué)院的那些初等劍士靈活性高太多了,一般都是兩三個進行前后夾擊,這又怎能傷的到我呢?
我調(diào)動著劍意,看著手中的這把黑色長劍,撇嘴一笑道:這還是第一次跟你一起作戰(zhàn)了!就讓敵人的鮮血來重鑄你的光芒吧!
說罷,等到敵人從正面突襲過來的時候,我便從側(cè)面一個滑鏟,跳到一旁的建筑陽臺上去,縱身一躍,給右側(cè)的敵人一冊斬擊,直接將其擊落在地上。唯一讓我不太清楚的地方就是,被砍到的敵人身上的傷口竟然沒有噴濺出血液來,而是一團團黑色的霧氣從傷口處泄露出來。根據(jù)老板之前所說的那樣來看的話,仔細一想或許只有一個答案,難道是因為血蓮教派太過于兇殘,已經(jīng)將他們的血液抽出來,滋養(yǎng)蓮花,從而為了更好的控制他們,或許眼前的這些敵人已經(jīng)早已不是真正的人類了,只是傀儡而已?現(xiàn)在這個時候沒有辦法想太多,還是作戰(zhàn)吧!
重斧戰(zhàn)士的氣派真是讓人感到害怕,只見他身披那么重的鎧甲,縱身一躍,直接和迎面對戰(zhàn)的敵人進行正面對戰(zhàn),他用強壯的身體撞開敵人,直接拉著一個人的腦袋重重的摔向了地面,最后化作一團霧氣消失殆盡。隔壁墻上的敵人見狀分分轉(zhuǎn)移位置,但不巧被他識破,縱身一躍竟然跳出了半邊樓高的距離!手中黑色的戰(zhàn)斧斧刃突然爆出一股金色的涌流,包裹著全身,一斧劈下,半邊的樓搖搖晃晃的全部坍塌!
我差點喊了出來,難道他能確定里面沒有其他人了?差不多是這樣,不然他也不會敢這樣胡來。我盯著身邊的幾個敵人,同樣再次調(diào)動劍意,沖了過去。
獵心者只是默默的看著這一切,難道不打算動手?還是說等到其他的敵人耗完了我們?nèi)康牧α亢笤儆H自將我們扼殺?
確實沒有人管,不知哪來的勇氣,我竟然想自己一個人嘗試去接近她,但是周圍的敵人太多,我根本沒有辦法嘗試。
就在我和前面兩個敵人進行正面對抗的時候,溫總的聲音從后背傳來:
“川,小心!”
我下意識的回頭看去,瞪大了眼睛,我被偷襲了,那敵人直接拿著短劍從高處對著我劈了下去!這,這怎么躲?我因為一時間精神力渙散,正面的敵人沒有招架的住,我的劍從他們兩個之間穿過,側(cè)身躲過了一擊,但是不料,我的一個胳膊被劃傷了,鮮血直接噴了出來,劇烈的疼痛感在我心中作痛,我閃到了一旁盯著步步緊逼的敵人,手持長劍的胳膊頓時感覺沒有了力氣,我該怎么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