鏈接一爆出來全國轟動,在美國吸毒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明星吸毒更是層出不窮,但在中國不一樣,中國是世界上戒毒最嚴(yán)謹(jǐn)?shù)膰摇?p> 出軌,賭博,吸毒三種事情基本就是明星的通殺令。
一瞬間全世界嘩然——
網(wǎng)上全是罵盛年然的話語。
“吸毒的爛貨滾出娛樂圈!”
“我這輩子與黃賭毒不共戴天!盛年然滾出娛樂圈!”
“真笑死我了,盛年然當(dāng)街打人,酒吧亂性,演技爛到家了這種人竟然還有人粉?現(xiàn)在竟然還吸過毒,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這種人竟然還活著,怎么不去死!”
盛世娛樂出動所有公關(guān)打壓這件事,但這種事情可不是小打小鬧,哪是那么容易可以壓得住的。
盛吟瑜那邊也焦頭爛額,花費不少資金去扭轉(zhuǎn)輿論,最后群眾徹底被激怒了,一瞬間鋪天蓋地的謾罵卷土而來。
最嚴(yán)峻的時候竟然傳來一個讓黎佳暈倒了的消息——盛年然失蹤了。
電話短信石沉大海,黎佳去了好幾次發(fā)現(xiàn)盛年然也不在公寓住,她能去哪?
宋屹著急的舉著手機跟沈云崢說:“怎么辦啊,一個星期過去了,盛世娛樂那邊也沒有消息,然總竟然不見了?!?p> 沈云崢臉黑的跟鍋底一樣,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睡了,在網(wǎng)上黑一個又一個的鏈接,可這些鏈接就跟無底洞一樣,根本刪不完。
看著網(wǎng)上鋪天蓋地的謾罵聲再想著盛年然那個雷雨天的晚上他感覺心快碎了。
在盛年然出事兒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靜不下來,滿腦子都是盛年然,沈云崢愣了,在他心中萌發(fā)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幻想。
他真的喜歡上盛年然了。
在盛年然那天晚上說完那些話之后他不屑一顧,后來就再也沒有找過她。
他以為盛年然從此會從他生活里翻張,沒想到執(zhí)念越來越深,最后直至根深蒂固。
盛年然手機沒關(guān)機,她把自己藏在一個出租屋里不見任何人,面無表情的看著網(wǎng)上的污言穢語。
她的手機里有上千條短信,有陌生人的,有公司的,有黎佳的,有盛吟瑜的,還有宋江帆和宋屹他們的。
這些短信盛年然都看了,但是她一個都沒有回。
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短信發(fā)來,是一個收款記錄。
盛年然定睛一看,竟然是她月月給林顯的轉(zhuǎn)賬記錄。
盛吟瑜?!
過了一會兒,這個號碼又發(fā)了個短信。
“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盛年然皺著眉打字。
“你是誰?”
那邊秒回,“你不用管我是誰,我已經(jīng)查到了你和林顯的關(guān)系了,看來,你很關(guān)注他嘛。”
“你要干什么?”
“就是給你說一下,林顯的那個不明來路的寶貝女兒,現(xiàn)在,在我這里?!?p> 盛年然極力保持著冷靜,“說吧,你要什么?”
“我要你,退出娛樂圈?!?p> “我已經(jīng)給你買好機票了,去我給你制定的城市生活,永遠(yuǎn)都不能回來。”
“你敢動他們,我讓你死。”
“放心嘛,只要你按我說的去做,他倆肯定安然無恙。”
盛年然已經(jīng)猜出來對面的人是江昭虞了,竟然用這么卑鄙的手段逼她退出娛樂圈。
江昭虞本來不打算這么做的,可沒想到盛年然一個星期了不知音訊,盛世娛樂那邊也沒有什么動作,還是確保萬一的好。
盛年然頓了頓,咬著牙打下幾個字,“我答應(yīng)你?!?p> 盛年然出事已經(jīng)兩周,風(fēng)波依舊越來越盛,絲毫沒有下降的趨勢。
誰都沒想到,在一個下午,出事主角會出現(xiàn)在盛世娛樂的門口,霎時,公司樓下圍著一群的記者堵著大門。
消失了兩周的盛年然帶著一個白色的口罩和帽子,堂而皇之的站在辦公室內(nèi)。
黎佳擔(dān)憂的看著她,“然然…”
盛年然垂下眼睫,把口罩摘下來,沒有看黎佳,“佳姐,我沒事兒。”
“那…你怎么辦?”
盛年然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窗簾已經(jīng)被提前拉上了,她打開一個小縫看著樓下成群的記者和群眾,聲音沒有絲毫起伏,“我要退出娛樂圈?!?p> 黎佳走過去把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其實還有解決的辦法…畢竟你那次的事情是被迫的,我集合公安…”
黎佳話還沒說完,盛年然就打斷了她,“江昭虞來找我了。”
“她用林顯和鹿嫣威脅我?!?p> 黎佳垂在身下的拳頭握的死緊,“這件事兒八成也是她捅出來的,該死?!?p> 盛年然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黎佳,“佳姐,謝謝你這么多年的照顧,只是…我真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林顯和鹿嫣出事?!?p> 黎佳苦笑一聲,“你這是何必呢?!?p> 盛年然也彎了彎唇,她突然想起董仲偉那天跟她說的話。
“林顯他遲早會害了你?!?p> 沒想到真的靈驗了,該說他神還是自己活該呢。
黎佳笑了笑,“你走吧,你的這些事兒我來給你處理。”
GHL訓(xùn)練場辦公室——
沈云崢拿著請假條遞給坐在座位上的男人,“田叔,你答應(yīng)我的假期是不是該給我了?!?p> 田軍笑著看他,“當(dāng)然,你給我贏了個冠軍,也該給你放個長假?!?p> 沈云崢看著自己手機里訂的A市去襄垣的飛機票笑了笑。
江昭虞那邊安排的很緊,生怕盛年然后悔一樣,第二天就把她送到了A市飛機場。
盛年然什么都沒有拿,就拿了個手機耳機和充電器三件套。
襄垣離A市很遠(yuǎn),跨越大半個中國,盛年然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后已經(jīng)到達目的地。
下了飛機后盛年然打了個車前往江昭虞給她安排的住所。
盛年然從車窗外看著外面荒涼的景象,區(qū)別于A市的繁華,這里烏煙瘴氣的,全世界飄著塵土,方圓十里也看不到一棟居民樓,都是破敗的土窯。
沈云崢就坐在盛年然后面的那輛車?yán)铮宦烦聊S著她繞過一個又一個的岔路口,一路上連個紅綠燈也沒有。
轎車行駛了一會兒,終于看到了幾棟大約三四層高的小區(qū)居民樓,盛年然掏出手機打算微信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