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鄭逸心里有些猜測,普通女孩子想要懂得軍隊格斗術(sh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沒有想到這趙婉柔身份竟然如此不簡單。
趙婉柔反倒是好奇,看了鄭逸一眼說道:“律師哥哥,你剛才那一腳真的是太帥了!一擊斃命,那瘦不拉幾的直接是沒辦法反抗了?!?p> 趙婉柔本身懂得軍隊格斗術(shù),因此看得更加的真切,鄭逸剛才的動作以及還擊,非常的簡單干練,絲毫不給還手的機會。
看著鄭逸裝著帥氣筆挺的西裝,再想起他剛才為了保護(hù)自己,英勇跟壞人進(jìn)行對戰(zhàn)搏斗,趙婉柔臉色微微浮出一抹紅暈。
哪個少女不懷春?
更何況穿著西裝的鄭逸,面對敵人的時候,那種兇狠不羈的帥氣,對于懷春的趙婉柔來說,可謂是致命的誘惑。
鄭逸說道:“我也就懂得一些自衛(wèi)的拳腳功夫而已,如果再多幾個人的話,我們今天可能就走不成了?!?p> 光頭跟瘦猴子估計都是兩人作戰(zhàn),這樣做任務(wù)的時候有個照應(yīng)。但,人手多的話刀劍無眼,再者雙拳難敵四手,鄭逸覺得想要離開有些夠嗆。
趙婉柔認(rèn)為這是鄭逸說的謙辭,她可不認(rèn)為說鄭逸沒辦法對付這些人,即便再多來幾個人的話,鄭逸肯定也能夠拿下對方的。
經(jīng)過了生死存亡之后,趙婉柔看著鄭逸的目光,跟之前有了非常明顯的不同,之前她對江源帶著一定崇拜的思想,畢竟能夠?qū)β煞ㄈ绱送ㄍ甘祜?p> 現(xiàn)在,她看向鄭逸的時候,美眸當(dāng)中多了更多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小電驢重新啟動,向著燕京大學(xué)方向緩緩前進(jìn)。
風(fēng)從遠(yuǎn)處吹起,
兩個人帶著各自的心思保持沉默。
直到小電驢進(jìn)入到燕京大學(xué)的宿舍底下,兩個人這才下了車。
鄭逸說道:“晚上好好休息。”
趙婉柔乖巧點了點頭,說道:“律師哥哥,你也是?!?p> “嗯?!?p> 鄭逸答應(yīng)一聲說道:“我先走了。”
“停下!”
趙婉柔喊住鄭逸,說道:“下次可以再拍vlog嗎?”
鄭逸笑著說道:“可以,但記得帶我去人多的地方。”
趙婉柔原本有些緊張地神情,立馬笑顏展開,重重的點了點頭。
趙婉柔向著鄭逸離開的方向擺了擺手,直到鄭逸的身影消失在下一個轉(zhuǎn)角之后,她笑容微微收斂,拿起手機按了一個‘553’的親情號碼。
——嘟!
電話傳來不到三秒的忙音,立馬被人接通。
“呦!今兒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了?不對不對,這也還沒到過年時候,你小黃鼠狼怎么記得要給我拜年來著?”
聽筒當(dāng)中,一道爽朗且中氣十足的男人聲音響起,似乎對于許久不見得女兒打來得電話,對方顯得非常的開心。
“老豆,你女兒今天晚上被人砍了?!?p> 趙婉柔冷冰冰說道:“就在剛才,一瘦不拉幾的家伙拿著一把三十幾米的大馬刀,直接追著我三條街,并且揚言要把我剁成碎塊!”
“什么?”
男人驚訝說道:“三十幾米的大馬刀?哪里有賣,地址給我,我導(dǎo)航去買一把耍耍!”
趙婉柔說道:“我這不是藝術(shù)加工一下,這樣才能讓你多生氣生氣,好替你寶貝女出出氣。”
“誠信是每一位律師事業(yè)進(jìn)取的根本保證,是律師的生存之道、立業(yè)之本、是律師的生命?!?p> 男人教訓(xùn)道:“你還是個學(xué)法的呢!說話怎么可以這么不嚴(yán)謹(jǐn)?!?p> “那我不管!”
趙婉柔氣呼呼說道:“我今天跟朋友去郊區(qū)準(zhǔn)備吃晚飯,路上突然開出一輛吉普車,下來兩個人二話不說就要截殺我們倆,
一個拿著匕首就是捅,一個拿著斬馬刀就是砍,
要不是你女兒我懂得一些格斗術(shù),現(xiàn)在你就聽不到你寶貝女兒的聲音了?!?p> 男人一開始以為女兒是在開玩笑,但是越聽下去,越覺得情況不對,尤其是聽到有人拿著匕首,有人拿著斬馬刀,半路截殺女兒的時候。
“你沒事吧?”
男人一改玩笑話的態(tài)度,語氣驟然變得嚴(yán)肅。
趙婉柔說道:“有事,我被嚇到了。晚上肯定要失眠了,到時候冒火氣,長痘痘是肯定的了?!?p> “嗯,這件事情我會讓人調(diào)查清楚。你先好好讀書,消消火氣,過幾天肯定有個答案?!?p> 男人稍稍猶豫了下,問道:“你跟哪個朋友出去吃飯?男的女的?多大年紀(jì)?哪里人?家里邊是做什么的?”
趙婉柔說道:“老豆,我跟你說,該知道的會讓你知道,不該問的你就不要亂問。”
男人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話他可沒少用來訓(xùn)斥下屬,現(xiàn)在倒好反而被女兒拿來教訓(xùn)他自己了。
男人說道:“不說沒事,你家老豆我想要知道的話,不就是一個電話的事?,F(xiàn)在事件也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趙婉柔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也早點休息,別熬夜了,等會兒餓的話,記得讓小姨做點夜宵給你吃?!?p> 男人答應(yīng)一聲,這才掛斷了電話。
他靜靜地放下了手機,手指頭輕輕地敲響木桌,從他身上出現(xiàn)了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他的臉色就像是烏云密布,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雷霆大作狂風(fēng)暴雨。
男人重新按了一下電話,待得接通之后,說道:“柔柔今天晚上在燕京郊區(qū)差點被人截殺,查一查,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我李老虎的寶貝女兒。
另外,今天晚上跟柔柔一起出去郊外的人,也好好的調(diào)差調(diào)差事無巨細(xì)?!?p> “是!首長!”
電話另外一邊,一個男的大聲答應(yīng)。
待得電話再一次掛斷,
李虎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眉頭,外邊房門輕輕敲了敲,緊接著一位美婦踩著優(yōu)雅的步伐,手里拿著個瓷碗,小心翼翼走了進(jìn)來。
“我琢磨著到點了,你應(yīng)該也餓了,煮了點面線糊給你吃?!?p> 美婦皮膚白皙,長相甜美,很難能夠判斷出她年齡多少。她蓮步款款走到案牘旁邊,放下了夜宵之后,說道:“怎么了?皺著這么大的眉頭?!?p> 李虎看著白煙騰騰的面線糊,說道:“柔柔晚上差點被人截殺了?!?p> “柔柔沒事吧?”
美婦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問道。
“柔柔沒事。”
聽到趙婉柔沒事,美婦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了地。
她問道:“誰動的手,知道嗎?”
李虎沉悶的聲音,猶如雷霆轟隆作響,說道:“不管是誰動的手,都得付出代價?!?p>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