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王安石走通天道(四千字大章,求收藏,求支持)
大秦的修士都屹立在這層層迷霧的前方,一動不動如同軍隊一般,幾百個七品武尊和四個八品武皇,光是在這里站著不動就會讓人產(chǎn)生非常強大的壓迫感。
嬴徹也自是樂得其成,跟著那幾百修士站在一塊,至于身后那些其他的來自于其他勢力的修士,一般都是見秦始皇走了,就坐在地上進行打坐修煉。
他們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見識秦始皇泰山封禪,而且是近距離的見識,順帶看一下這泰山的風景的。
如果說現(xiàn)在就退去了,那還看個屁。
雖然這泰山高大雄偉,但是云升霧繞,云霧繚繞在這山間,看前方的東西都是朦朦朧朧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到那原本應該在山上飛速奔馳的秦始皇嬴政了。
不過若是發(fā)生泰山封禪,那么這個動靜是非常大的,史書上記載,甚至全天下都可以看到那泰山發(fā)出來的神光,全天下都可以看到,都可以摩拜,更何況他們就在泰山之上?
還有些修士,居然是拿起來了撲克牌,打起撲克牌來解悶了,嬴徹定睛一看,正是那李世民和蘇軾二人,拉上了一起來觀摩的霍去病和朱棣,四人居然是玩起了撲克牌。
這個世界確實是很神奇,和一般網(wǎng)絡小說之中穿越過來的世界還不一樣,這個世界看上去就和自己那前世世界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他的前世,那顆藍星之上,也是存在著如同泰山,秦始皇漢武帝,東海之類的地方。
但是卻又大不相同,不過諸如撲克牌,麻將之類的休閑娛樂用品,居然是全部完好無損的保留了下來,倒也真的是有趣。
嬴徹有些眼饞,若不是他現(xiàn)在要守在這里,不能移動一分一毫,不然的話他也想要去玩這撲克牌。
在前世,他可是被稱之為賭怪的神級人物,十七張牌你能……
總而言之,身為大秦的皇子,在這種關鍵的時候他只能像其他文武百官一樣站在這個迷霧之前,一動都不可以動,否則便會被視為對秦始皇的不尊重,畢竟人家這可是在泰山封禪。
是等同于祭祀祖輩的頭等大事,馬虎不得。
在這個世界之中,保存了如同他之前所生活的前世的古代的一個特性,那就是祭祀和戰(zhàn)爭,被視為同等的國家大事,都是馬虎不得的。
而泰山封禪,屬于是祭祀之中最為高級別的一種了。
哪怕是大秦明天和大元全面開戰(zhàn),這個級別也不可能比泰山封禪要高,所以在這種最高級別的事件之中,嬴徹必須保持一份皇子應有的肅穆,應有的莊重。
否則的話,雖然他現(xiàn)在在大秦年輕一輩之中是第一高手,但是在這種大場面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那是要記載到史冊之中遺臭萬年的,可想而知。
而這最上面的通天道,很顯然是要比下方那半段人間道要難走的多,最少也要五天之后才可以看到泰山封禪的結果,他們只能在這里站個五天。
卻說那嬴徹正在和幾百修士一同站在這迷霧之外等候秦始皇的時候,那人間道的下方,卻是慢慢悠悠地走來了一個騎著黃牛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身穿淡紅色的官袍,顯然是一位大富大貴之人。
但在他身上,卻從里到外透露著一種邋遢的氣息,胡子上,頭發(fā)上,全部都是骯臟的灰塵,和他那件嶄新的紅色官袍顯得極為違和,極為不搭。
但是看他的眼睛,卻又能發(fā)先出來一種異樣的執(zhí)著。
“介甫?”一邊在打牌的蘇軾看到這騎著黃牛黨男子,一步一步,走上來的時候震驚出聲道。
介甫?
“王丞相?”有宋朝的七品武宗震驚出聲。
“安石公?!”有仰慕他的學著震撼道。
嬴徹看著這一步一步,騎著黃牛走來的人,心中驚訝,這家伙就是傳說之中的執(zhí)拗相公王安石!
在自己那個時代,固執(zhí)地推行新法,改革舊制,讓北宋那沉悶腐敗的面貌煥然一新。
他挽救以宋朝政治危機為目的,以“理財“、“整軍“為中心,涉及政治、經(jīng)濟、軍事、社會、文化各個方面,是華夏古代史上繼商鞅變法之后又一次規(guī)模巨大的社會變革運動。
但是由于用人不當,執(zhí)行過于激烈,以及最為重要的侵犯到了北宋那如同蟑螂老鼠一般的士大夫階級的利益,而慘遭失敗告終。
這位王安石相公,在自己那個華夏,在自己當時所在的歷史之中,可以說是彪悍史冊的存在,被很多新時代的歷史學家們認為,“華夏國史之幸”。
意思是說,華夏的古代史因為有了這么一個王安石,而應該感覺到榮幸!
其尊貴如此。
而當嬴徹正面看到王安石的時候,卻是感覺這位執(zhí)拗相公,給他的第一映象就是極為邋里邋遢,除此之外就沒有什么別的了,看著根本就不像是那種可以青史留名的高手。
反而是很像一個山野無賴,地痞流氓,全然沒有一派大宗師風范。
嬴徹仔細地打量著王安石,發(fā)現(xiàn)這人除了眼神確實比其他人要清澈許多。他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來的,是一種極為堅定,萬山不能移動其志向的執(zhí)著。
確實和自己那個時代,那個前世之中的藍星所記載的歷史之中那位執(zhí)拗相公王安石有很多的相似之處!
而在嬴徹,和幾百位修士的注視之下,王安石不理會別人的叫嚷,和別人的目光,只是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往上走去。
“介甫?介甫?介甫?你在干什么?!”
“王丞相,王相公?!”
“安石公,莫要在前進了??!快些停下來?!?p> 面對身后諸位修士的勸誡,這位歷史上的執(zhí)拗相公仿佛是充耳未聞一樣,什么反應都沒有,甚至就連那面部肌肉都沒有抽動一下,就繼續(xù)往前走去。
他面容堅定,但又似是面無表情一般,一步一步向著前方走去,轉眼之間,就邁過了他身后那大約是三百多個散修,接著向上前去。
在他的面前,迎面就是大秦的那四百多個修士。
幾百個七品武尊,四個八品武皇,其中一個甚至還是入了地榜第十七名的王賁大將軍!
王安石這是瘋了嗎?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這么想的。誰都知道,面對這么多的修士,就算是地榜前五的超級強者,被譽為半步武帝的那五個家伙來,在泰山這種靈氣被壓制,身法受到限制的地方,也是討不了好的。
雖然如果王安石和這些人如果在平路相見的話,兩者拔刀,相互對峙,那么多半勝利的可能會是大秦這一方。
但是大秦也絕對會損失慘重,至少那四百多個七品武尊,得要死傷大半,那四個八品武皇恐怕也會死掉一兩個。
最后才有可能將王安石殺掉。
但是如果王安石成心想跑,成心想打游擊的話,那真是沒有辦法了,可能大秦這邊死傷慘重,而王安石依舊沒有什么生命危險。
這也沒辦法,誰叫王安石是原地榜第十一的大宗師,而自從原先地榜第八的大秦大將軍,滅了六國的絕世名將王翦死后,王安石就是當之無愧的地榜第十名。
恐怖如斯。
可那是在正常的情況下!
現(xiàn)在這個地方,所有人的修為都是被削弱了,被限制了,特別是境界越高,身上受到的泰山壓制就越是剛猛。
這很正常,若是一只老鼠闖入了一只老虎的領地,老虎肯定只是威懾,甚至連威懾都沒有,因為太過于弱小。根本就不可能對老虎造成多大的傷害,所以收到的壓制就會相對而言比較小一些。
比方說嬴徹,蘇軾,李世民,朱棣,霍去病等人榜高手和少年天驕,他們在這里受到的壓制是最小的,嬴徹甚至感覺自己的實力方面沒有收到多少的壓制,只是用于加速前進的幾乎不能使用了。
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甚至可以搏殺一些只有一道金色光門就進入七品武尊境界的七品武尊。
而王安石這種地榜前十的存在,如果要攀登這泰山的話,甚至是可以進入那泰山之巔的最后百步了,受到的壓制之強,可想而知。
若是王安石在這泰山之上,和前方這整個大秦的精華開戰(zhàn)的話,那么王安石必死無疑,因為飛行功法,類似于加速的功法,在這泰山是受到了極為強大的壓制,王安石絕對不可能逃走的。
最終的結局,必然是必死無疑。
“介甫!介甫!快回來,這前方是大秦的文武百官在等候始皇帝嬴政封禪的結局,你若是現(xiàn)在去的話,必然不能進入那通天道的?!碧K軾在一旁焦急地吶喊,王安石和他,乃是亦師亦友的關系。
“王相公,莫要犯倔了!”
“安石公!”
面對這么多人的勸告,王安石依舊是面無表情,神色平靜的朝著那大秦文武百官守候的那個地方走去。
看到王安石這般行事,如同一頭倔強野驢一般,那大秦的文武百官都紛紛開始戒備了起來,露出了戰(zhàn)斗的姿態(tài)。
這幾百修士的真氣轟然揮發(fā),到是一種頗為亮眼的風景線,龍飛鳳舞,蛇騰虎躍,云煙寥寥,水光沖天,不一而足。
而王安石居然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就朝著他們若無其事地騎著黃牛走去了。
真是有一番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勢了。
“王相公,那前方是我父皇的封禪之所,還請你停下腳步。”嬴徹皺著眉頭,發(fā)聲阻止道。
他有些意外,心里叫苦,本來以為秦始皇將他帶到這里,是一份美差事,什么都不用干就可以平白無故的收獲一批聲望,但是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
眼前的這個王安石,可是地榜第十名的存在,在這個世界之中絕對算得上是一派大宗師,修行界的超級高手。
他如果說要發(fā)狂,闖一闖這通天道的話,那么自己這邊的人肯定是會損失慘重的。
好說歹說,這也是一個地榜上能夠排到地榜第十名的存在啊。
他有些緊張,希望自己面前這位騎著老黃牛的倔相公能夠知難而退,好讓自己不要那么犯難了。
誰知道,那王安石居然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嬴徹的警告,而是騎著黃牛接著一步一步向前,走到那大秦文武百官之跟前,面對那如繁華般璀璨,花樣百出,遮天蔽日的天地異象,只是淡淡地說道:
“不要攔我,我要去赴這天下宴?!?p> 他們不知道這王安石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那真氣驟然爆發(fā),和王安石在這泰山開始了對峙。
嬴徹自己心中也明白,若是這一場對峙處理的不好的話,那么他的聲望會受到損傷不說,說不定會將小命都丟在了這里。
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他嘴唇有些干燥,放想要張開嘴說話,就聽到耳邊響起了趙高的聲音:“讓路?!?p> 讓路?
不光是嬴徹不敢相信,那剩下的四百大秦文武百官也都是不敢相信。
若是這個時候讓路了,讓這個王安石過去了,那么大秦的顏面往哪里擱?
簡直是丟臉丟到了極致。
“陛下口諭,若是有八品武皇以上強者想要見證封禪,那么來者不拒?!壁w高看著群情激昂的大秦群臣,冷冷道。
“趙高,假傳圣旨可是死罪!”那一旁的王賁將軍怒發(fā)沖冠,覺得羞辱無比。
嬴徹也是將目光轉向了趙高一邊。
從前一世的歷史之中,他便就知道這個叫趙高的家伙,是絕對的大奸似忠之輩,此刻又放其他武皇進入,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文武百官的目光,似乎要將趙高整個人給粉碎了一般。
這時,趙高掏出了一張令牌,一張黑色玄鳥的令牌,一張上面刻著秦始皇嬴政的令牌。
始皇令牌!
見始皇令牌,如見始皇帝本人!
這下那原本怒意沖天的王賁,和剩下的文武百官都尷尬無比,只能慢慢地讓出一條路。
讓那王安石過去。
王安石看都沒有從這里看一眼,而是騎著老黃?;位斡朴频叵蛑峭ㄌ斓雷呷ァ?p> ps:四千字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