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那丹藥里居然蘊(yùn)含著巨大的靈力!
李元文覺得自己距離筑基很快了。
“原來是丹藥啊,記得昔年神農(nóng)氏嘗百草,那個時候就有了丹藥的出現(xiàn)?!?p> “神農(nóng)氏?”姬如雪一臉疑惑,這是誰啊?
“你不知道他?”
“從未聽說過此人,想來應(yīng)該也是跟前輩一樣了不起吧?”
李元文面色有點(diǎn)發(fā)紅,這怎么可能?兩人沒有可比性好嗎?我一個熟知島國外語、會操作電腦、還會打游戲的好青年,他神農(nóng)氏拿什么跟我比?
不是一個檔次知道嗎?不能比!
“只是有些映像而已,神農(nóng)氏具體的生平事跡我也想不起來多少,不過話說回來,你元嬰期的修為可能越階而戰(zhàn)?”
話鋒一轉(zhuǎn),多了解了解修仙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扯那么多有的沒的干嘛?
“越階而戰(zhàn)?前輩是指下境界打上境界嗎?”
“自然是!”
姬如雪想了想道:“越階而戰(zhàn),只存在于修為低的情況下才會出現(xiàn),而且也不常有?!?p> “比如說我天雪宗,修習(xí)同樣的功法下,練氣一層與練氣二層的差別并不大,但是到了三四層,體內(nèi)靈力的量就差很多了,如何能打得過呢?”
“除非是憑借戰(zhàn)斗技巧,一個能躲過另一個人的招數(shù),繼而后發(fā)制人,所以可以越階而戰(zhàn)?!?p> “到了筑基期,練氣期根本就打不過,一個筑基可以打一百個練氣,要是補(bǔ)氣丹藥足夠的話,再來一百個也不夠看的?!?p> “不過有一些練氣圓滿的人憑借著熟練的招式,再配合戰(zhàn)斗經(jīng)驗與時機(jī)的確可以做到,我當(dāng)年練氣八層的時候就已經(jīng)能與剛筑基的修煉者打成平手了,練氣圓滿時,除了老牌的筑基期修士,幾乎無人是我對手?!?p> 姬如雪得意地說了這么一句,但李元文絲毫沒有懷疑。
也不知我能不能橫掃練氣期,筑基期是不敢想。
“心血來潮,我也想試試這一身短暫的修為,不知小姑娘可否愿意切磋一二。”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請!”
姬如雪壓制住修為,只用很少的力量去與李元文交手,體內(nèi)的大部分靈氣都沒有泄露出去。
而李元文呢?打起來也頗為掣肘。
一拳打到胸口?沒好意思落下去,一掌拍向心胸?也沒好意思,抬腿一記鞭腿?嘖嘖嘖,小姑娘好柔的腰??!落實的話一定會很疼吧?
“哎呀!”
“疼!”
“骨頭斷了!”
“你真的把修為壓制到練氣期了嗎?”
砰!
李元文重重地挨了姬如雪一掌,只覺得頭暈乎乎的,眼前一黑就由實化虛,繼而消失不見了。
姬如雪面色發(fā)紅,有些生氣,這個前輩怎么招招都奔自己的胸口去?。∮羞@么切磋的嗎?還有一記鞭腿居然是朝著自己的屁股去的。
“本來還想問問前輩一些先賢道韻來著,只是他剛剛就像是一個下流地痞一樣一時沒忍住?!?p> 懊惱片刻后,姬如雪只能是等待下一個十天了。
這些日子還是多想想接下來的百宗大比吧。
屆時所有宗門的天才俊杰都會參加,那些人可都是能越階而戰(zhàn)的存在的天才!
哪怕修為壓制到金丹圓滿,姬如雪也沒有把握能殺進(jìn)前二十。
去年有一天才,曾以金丹中期的修為逆行伐上!一對一的情況下斬殺了一尊元嬰魔修!
可謂是恐怖至極。
而據(jù)宗門情報所了解的,能做到這一步的百宗天才恐怕不止一掌之?dāng)?shù)!
……
小別墅里,李元文獨(dú)自待在陽臺上吹風(fēng),他的穿著還是那么的簡約,渾身上下加起來還不到三百塊錢。
“喂!今天練車啊?行行行,這么突然嗎?好好,我馬上去?!?p> 掛了電話,李元文叫了輛車準(zhǔn)備去駕校了。
等駕照考下來,一定去西北兜兜風(fēng),感受一下大自然的風(fēng)采,無邊無垠的沙漠里肯定別有一番滋味兒。
“還有那最高峰也得爬上一爬,享受一下世人所說的征服感?!?p> 去了駕校練了幾個小時后,李元文就走了,畢竟這里也不留人過夜。
晚上,獨(dú)自走到繁華的街上,看車水馬龍的城市有些不太真實。
父母走的早,家里也沒啥親人,好似真就沒啥留戀的了,對了,好像還有三畝地來著,要不抽空回去看看?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又響了,一看是一個叫馨雨的人,愣了三秒鐘才想起來,哦~這是我表妹??!
“喂!”
“哥,你在哪兒,幫幫我吧!嗚嗚……”
“我在街上啊,你這是怎么了?”李元文一臉的疑惑,但電話那頭也看不到。
“我就在你那出住屋門口,怎么鎖門了啊……”
“那你先在那兒等著吧,我去找你?!?p> “嗯嗯!”
幾十分鐘后,李元文來到了原先居住的出租屋的地方。
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一個人影蹲在地上,憑感覺看應(yīng)該就是他的表妹馨雨了。
“馨雨?”
李元文喊了一聲。
那人站起來后左右看了看,而后向他跑了過來,這不是馨雨又能是誰呢?
“表哥!救救我吧!”
“先別哭,吃飯沒???”
“沒?!北砻密坝暾Z氣低落地回了一聲。
“走吧,先帶你去吃點(diǎn)飯?!?p> 這個點(diǎn)兒是晚上八點(diǎn)多,李元文也就隨便找了一家中餐店,但是還有包廂可用。
飯桌上,李元文見狀吃的差不多了也就開始詢問了。
“你碰到什么事兒了?”
“我欠人錢了,說是我要再不還,就把我給賣了,哥,他們?nèi)撕枚喟?,我怕!嗚嗚!?p> 追問之下,馨雨才把前因后果講出來。
今年她十九歲,上大一,前幾天出去跟同學(xué)去KTV唱歌去了。
幾個人喝多了后就在人家的慫恿下又點(diǎn)了幾瓶不知道叫什么的酒,誰知道一瓶酒居然兩萬多!
有幾個見勢不妙的同學(xué)借著上廁所的名義偷偷跑了。
只剩下一兩個人被攔住了,而她就是那其中一個,因為沒錢結(jié)賬,所以被迫簽了貸款,一個月光利息就好幾千呢!
“哥,那些酒我是一口都沒喝??!我哪兒還得起!他們說再不還錢就要到學(xué)校里找我!我好害怕!嗚嗚!”
李元文想了想,他這個表妹很有可能是被人給坑了,而且八九不離十估計就是她的所謂同學(xué)。
于是他說道:“這樣吧,明天我跟你去一趟,我替你把錢先還了?!?p> “哥,你有錢嗎?”馨雨低頭一問,她知道自己闖了禍,但還是想要問問,希望表哥不要太逞強(qiáng),實在不行的話也就只能告訴家里了。
“有,這些年攢了一點(diǎn)兒錢,還是能給你墊一墊的。”
“謝謝哥!我以后再也不會跟她們出去玩了!”
馨雨說完就站起來兩步趴到了李元文的懷里,完完全全的與小孩子闖了禍要找家里解決的姿態(tài)一樣別無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