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三郎你受傷了,聽著!你的傷勢很重,現在的我們根本就沒有能力去做這件事情,你要我怎么辦?難道指忘我抱著槍去殺人嗎?我做不到的!”
趙北笑了,他的笑聲很是奇怪,就像是一個被捂著嘴的鴨子,然而這一笑卻也牽動了他背后的傷口。有馬修一郎連忙伸手去扶趙北,也正是這時,他發(fā)現趙北的體溫有些過高。
“***三郎,你居然發(fā)燒了!難怪,我覺得你有些奇怪,看看!你的體溫居然這么燙手?!?p> “有馬,我沒事的,可能只是傷口發(fā)炎了……”
“你不要再說了,不是可能,而是肯定發(fā)炎了,我得好好想想該怎么辦。”有馬修一郎打開終端地圖,想要找到附近有哪些診所可以治療這樣的傷勢。
不過趙北現在這個被通緝的狀態(tài),正規(guī)場所肯定是不敢收容的,能找的也只有那些黑義體大夫,他們能夠做植入,做改造,自然也是能夠處理這樣的傷勢。
不過問題是有馬他只是一個黑客,他的根基不在大阪市,根本就沒有渠道了解這樣的地下診所。一時之間不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越想越是感到急躁不安。
“嘿,有馬放輕松點,我現在還沒有死呢,更何況這才哪兒到哪兒?!?p> 因為趙北為了保護傷口是側著坐在座椅上的,雖然已經盡可能的找到個舒適的姿勢,但是依舊感到費力。
“聽我說,我受傷的事,你有沒有告訴大哥伊萬?”
“說了,但我沒有想到傷勢會變嚴重,營地里的人現在根本就進不來中央城區(qū),這下該怎么辦?”
其實這不怪有馬修一郎,畢竟在這個時代中,只要稍微有點醫(yī)療條件的便不會被細菌所感染。在此之前多年以來的順風順水,讓二人都忘記了準備應急的藥物,否則現在只需打上一針治療劑,便可處理傷口發(fā)炎感染的問題。
“既然說了那就不用再擔心了,大哥伊萬可能會遺漏,但是要絕對相信拓城哉。不信你再重新看一下郵箱,他絕對給我們想出了應對的計劃?!?p> 有馬修一郎聽了趙北的話,下意識的點開了郵箱,果然在眾多垃圾郵件中找到了一個小狗圖標的未讀信件,雖然沒有標注上名字,但他知道這是拓城哉常用的頭像。
“是拓城發(fā)來的消息,他讓我們聯系中間人老杰森,說這趟活出了問題那就應該去找他,而且這件事情也已經打好了招呼,等過段時日他會安排渠道讓我們出城?!?p> 有馬大致說了一下郵件上的內容,很顯然他是知道老杰森這個人的,因為他加入幫派要比趙北早上許多年,所以與老杰森曾經相處過一段時間,這是一個可靠的人。
“下面有老杰森的聯絡方式,怎么辦,要不要現在就去見他?”
趙北想了想,但生性謹慎的他還是拒絕了有馬的想法。他現在可以說是已經喪失了一半的戰(zhàn)斗力,即使老杰森這個人再怎么可靠,那也是對于有馬他們而言。
而且,老杰森也解決不了趙北的傷勢,他還是需要醫(yī)生來治療,尤其是這個細菌感染的問題,很難說不是那個怪物武器的原因,這時候有個專業(yè)的人還是比較安心的。
“不,你只用通話跟他聯系,告訴他給我們找一個診所,哪怕是一些應急的藥品也可以?!?p> 有馬點點頭,趙北的這個決定自然是很穩(wěn)妥的,他也想盡量少做出行動,見老杰森一遍并不需要馬上去,先治好趙北的傷才是要緊的。打定主意后有馬穩(wěn)了一口氣,按照郵件上的聯絡方式,用專門的加密方式撥打了過去。
通話的過程不到一分鐘,有馬只是簡單說了要醫(yī)生,老杰森那里便直接給了他一個地址,緊接著雙方便立即切斷了通話。
“浪速區(qū)113號街道,老杰森說那里有我們需要的人?!?p> 浪速區(qū)這個地方有馬修一郎非常熟悉,這是整個大阪是商業(yè)活動最為繁華的城區(qū),住在那里的人基本上都是中產水平。相比較其他的幾個城區(qū)來講,那里的環(huán)境要稍顯復雜一些,不過也更適合掩人耳目。
“打開地圖,讓我看一看?!?p> 說話間,趙北的精力明顯不如以往,腦袋越發(fā)的昏沉,但是他仍然拼著一口氣支撐著身體沒有倒下。兩個人的小組,原本手到擒來的任務卻出現了意外,偏偏有馬還是一個后勤人員,只能凡事都要依靠趙北來進行判斷。
說是看地圖,實際上趙北只是在預先了解道路環(huán)境,盡可能的多找出一條能夠撤退的計劃。不過真到了那個時候,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也許我們應該只要藥品,有這個就已經足夠了?!?p> 聽到趙北的喃喃自語,有馬修一郎有些焦急,他是為趙北現在的狀態(tài)感到擔憂。以往的趙北根本就不像現在這樣優(yōu)柔寡斷,持續(xù)高燒下的他又不是那些改造身體的瘋子,肯定在判斷力等各個方面都下降了許多。
“現在我們也只能夠相信老杰森了,不過他并沒有理由去害你,不是嗎?”
說完這句話,有馬的心頭也蒙上一層沉重的陰云。最初他們認定川岡芥子也是這樣的,然而最終還是出現了問題。不過現在能夠幫他們的也只有老杰森了,除此之外,有馬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治好趙北的傷勢。
難道讓他拿著槍去藥店里搶嗎?
好吧,如果真的能夠這樣做,也不失是一個辦法。不過真等到了那時候,趙北的傷勢可能還沒好,但是他們兩人的行動一定會被暴露。
“你放心,只要處理好傷勢,我就有了一戰(zhàn)之力,到時候無論情況怎么樣,我都能夠帶你走出大阪市。
對了,你不是還很喜歡那個叫卯月的小丫頭嗎?到時候我?guī)湍惆阉壔貭I地里,你說好不好?”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這樣的屁話。”
聽著趙北的胡言亂語,有馬修一郎既是擔心又覺得好笑,也許正是在人最虛弱的時候,才能見到他不同以往的一幕。
言十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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