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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金牌經(jīng)紀(jì)人

53.御姐?浴姐!

  常薇并沒有獅子大開口,甚至一分錢都沒要。

  她并不缺錢,或者說身為一個雙后加身的頂流巨星,她賺錢的手段和速度絕對傲視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普通人。

  金錢對她而言,只是一串?dāng)?shù)字。

  “國琿哥也講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己人何必這樣客氣,提錢傷感情,我做主......”覷著曹滿的臉色,沒看出反對和生氣的模樣,常薇的底氣更足了,瀟灑的揮揮手:“白給了!”

  梁國琿連連搖頭,拒絕道:“小師妹你可別騙我,咱倆認(rèn)識十多年了,你啥時候做過虧本的買賣。你還是開個價吧,這樣我心里踏實點?!?p>  常薇痛心疾首,用手背拍著手心咬牙道:“你這人咋不聽勸呢?白給的你還不要,一定要我開價?十個億,你掏得起嗎?”

  “十個億!小師妹你怎么不去搶?”梁國琿差點跳腳,燃著的半截香煙都捏斷了。

  “你看,這就不怪我了,白給你不要,開價你又不高興,什么毛???而且我覺得曹滿值這個價?!?p>  “哎,白給就白給吧,我認(rèn)了!”梁國琿一拍大腿,唉聲嘆氣道:“誰讓我喜歡這首歌呢?!?p>  他只能如此安慰自己,吃下這個啞巴虧。

  垂頭喪氣的回到后臺,壓軸大合唱時還擠著苦瓜臉。

  ......

  濱江電影學(xué)院建校七十周年慶典圓滿落幕,曹滿和常薇成了最大的贏家。

  同時,兩首《畫》的現(xiàn)場版連夜在螞蟻窩音樂平臺上線。

  翠柳島臨湖別墅,曹滿正在打一場硬仗,對手是御姐常薇,括弧,喝醉的。

  校慶典禮圓滿結(jié)束之后,校方舉辦了一場簡單的晚宴。

  他清清楚楚的記得,御姐只喝了一小杯紅酒,絕對沒超過300毫升。

  晚宴上還好好的,談笑自如,思路清晰,等坐上車風(fēng)一吹,徹底變身了。

  哭,就一個勁的哭,往死里哭。

  叫得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從頭到尾哭了個遍,不帶重復(fù)的。

  從濱影開車回到家,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程,常薇哭了一個小時。

  要不說是流行音樂天后呢,嗓子透落,哭的那叫一個感情飽滿,情真意切。

  跟她認(rèn)識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車停穩(wěn),曹滿沒急著下車,降下車窗,拄著方向盤抽了一根煙,他要冷靜一下。

  有些事禁不起琢磨。

  就比如常薇這樣混跡娛樂圈的老油條,酒量差到這種地步,他持懷疑態(tài)度。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御姐要借酒興裝瘋賣傻,開展反推攻略。

  似乎說不太通,反推他又不用借著酒興,只要學(xué)姐開口,他隨時配合。

  胡思亂想了好半天,直到指縫間傳來灼燒感,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一根煙沒抽兩口已經(jīng)燃盡了。

  下車,拉開后車門,御姐躺在后排座椅上依舊哭的有聲有色,只不過現(xiàn)在有點狼狽。

  丸子頭散開了,發(fā)絲被眼淚浸濕,凌亂的貼在額頭、腮邊、鵝頸、心口。

  肩膀上的吊帶滑到手肘的位置,露出性感的黑色蕾絲鏤空花紋內(nèi)衣,湖藍(lán)色的長裙皺皺巴巴的團在腰上,安全褲下兩條緊致的大長腿廝磨著。

  曹滿咽了一口唾沫,御姐這副撩人嫵媚的姿勢,不打碼都發(fā)不出去。

  “學(xué)姐,老常,小薇!”

  “曹滿......”常薇睜開惺忪的醉眼,伸出胳膊要抱抱,委屈的抽噎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訴道:“我夢見你開車載著我,那大泥頭車有這么老大?!?p>  她張開胳膊,像是要給不存在的孩子喂奶,很夸張的比劃著,“咔一下就軋過來了。”

  “那我是不是死的挺慘的?”曹滿一腦門子黑線,雙手從常薇腋下伸進去,用力拉。

  女人都是水做的,御姐這一路把后排座位都哭濕了,大腿汗津津的,隨著曹滿用力的這個動作,大腿和皮革摩擦,發(fā)出那種讓人牙酸的聲音。

  “你這個酒量,以后見到酒就躲遠(yuǎn)點。”

  常薇仿佛沒有骨頭,軟得像是一灘肉泥。

  上半身滾燙,大長腿冰涼,湖藍(lán)色的絲綢吊帶裙吸水性不好,被汗浸濕,整個人都濕答答的,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

  豐腴又有彈性,潤的上吊都打滑。

  涼風(fēng)一吹,御姐使勁往他懷里擠,準(zhǔn)確的說是把他往自己懷里揉,一雙藕臂緊緊箍住他的脖子。

  側(cè)著身子走上臺階,摸出鑰匙開門,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

  他關(guān)門的功夫,常薇已經(jīng)晃晃悠悠的甩掉鞋子,開始脫衣服了,吊帶裙卡在腦袋上,又撕又扯,急的哇哇哭。

  “嗤啦!”一聲刺響,吊帶裙成了窗簾,團成一團,丟到腳下,用力踩著。

  然后玄關(guān)后邊的大花盆吸引了她的注意,抱上去,貼貼,又涼又舒服。

  她又開始哭她生命力脆弱,沒能扛過去年冬天的富貴竹。

  曹滿口干舌燥,明明光線不怎么好,咋還有點暈燈?

  “曹滿,我渴,我熱。”常薇扭過頭,下巴墊在鎖骨上,肩膀往前送,可憐巴巴的眨眨眼。

  “等等,我去拿酸奶,然后給你放水,泡個澡就好了?!辈軡M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脖子上的大動脈突突跳著,強勁有力。

  拿完酸奶再去給浴缸放水的時候,心里經(jīng)歷著激烈的思想斗爭,孤男寡女深更半夜,是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調(diào)好水溫從浴室走出去的時候,御姐已經(jīng)抱著花盆睡著了。

  “學(xué)姐,醒醒,泡個澡再睡?!?p>  拍著臉,將人喚醒。

  “曹滿......”

  常薇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兩條大長腿也盤上來,軟塌塌的嘿嘿傻笑。

  “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卑讶藫破饋恚兄ü勺哌M浴室,放進浴缸前,曹滿想了想,穿衣服泡澡應(yīng)該有點不太合適,哪怕是內(nèi)衣。

  然而常薇根本沒給他占便宜的機會,進了浴室背過身去,摸索著解開后背的金屬扣,脫掉內(nèi)褲,抬腿邁進浴缸里。

  曹滿無奈的攤攤手,果然是裝的。

  學(xué)姐學(xué)壞了。

  剛升起的那點旖旎消失的無影無蹤,騙子,都是大騙子。

  “曹滿,我想尿尿,腿抽筋了?!庇汶p手分別捏住浴缸的邊沿,指節(jié)攥得發(fā)白,表情很痛苦。

  “等等,馬上抱你出來?!?p>  他剛抬腳,還沒落下。

  御姐整個人四肢放松,沉到水底吐了一串泡泡,又甩著頭發(fā)鉆出水面,揚起下巴瞇著眼睛喘了一口氣,一臉滿足,輕輕搖手:“不用了。”

  曹滿:“......”

  給他整不會了。

  是他冤枉御姐了,絕對是真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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