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義能否走仕途的事兒他還不確定,但是他倒想跟外星人溝通溝通其他的事情,他就跟它們對起了話。
仁義說:“在嗎,我想問問你們?nèi)祟惖幕蚴欠駳w你們管,還有人類的審美觀是否現(xiàn)在也千差萬別了,我怎么覺得我小時候好多審美跟現(xiàn)在的不一樣了呢,有很多我覺得我想“淘汰”的東西是被我幻想為跟我“對立”星球上的產(chǎn)物的。能給我解釋解釋嗎?”
外星人說:“能。首先第一個問題,人類的基因不能說是歸我們管,但是我們有所參與,宇宙大了,星系也多了,有生命的星球你們未知的也很多,大概上百個吧,你們在歷史的洪河里好幾千年經(jīng)歷了戰(zhàn)爭、疾病、災(zāi)荒等,這些都是隨著你們的感受給你們的進(jìn)步造成了巨大的困難,可頑強的你們?yōu)榱诉M(jìn)化和繁衍子孫堅持了下來,造成了神化故事等的文學(xué)形式和思想,這些都有我們的足跡的。像你吧,你的姥爺是個賭徒,你的爺爺是個老師,這些都是他們對人類意識形態(tài)理解的源頭,賭在于直覺,教在于鉆研,都是非常具體的行為,導(dǎo)致了對社會的審美能力等。你聽的懂吧?”
仁義說:“聽的懂,還行,跟我想的差不多,宇宙有幫派,基因和審美是科學(xué)的一部分。但我還是不明白的是,你們的目的為何呀?幫助人類進(jìn)化成你們的水平可以住別的星球嗎?哈哈哈哈。這不有點兒太離奇了,我們的空氣、食物和水,別的星球怎么會有?”
外星人說:“那是未來的事兒,現(xiàn)在說不清楚,總之你們珍惜自己的家園我們就給你們機會,聽懂沒有?”
仁義說:“只是機會嗎,那就是說是有概率的了,地球有可能被外星生物滅了或是隕石撞擊了,也有可能長久不衰、延續(xù)到科技能讀懂你們?反正人類問心無愧就行了是吧。懂了。那太難了,我認(rèn)為因為現(xiàn)在世界局勢太亂,美國為了自己的利益到處整些有的沒的,你們也是,長啥樣我們都不知道,這也就我能跟你們溝通,你們盼望我們好起來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一想到以前的戰(zhàn)爭我就難受,死了那么多人,這暗黑系不可小闕呀。和平年代人類的意識形態(tài)變成了各種各樣,你就說在我手底下工作的那幫年輕人吧,一個一個要不是為了糊口,我估計連班都懶的上,人生觀有問題呀,哎,就像我當(dāng)初,可每個人的情況又都不一樣,不可同日而語呀。”
外星人說:“是的,你們的問題各種各樣的都有,有國際上的,有各國內(nèi)的,還有人口上的。但是,反過來,你也可以這樣想,正是因為這樣,你們才可以接近我們,去弄懂我們希望你們弄懂的東西,和走出一條屬于你們這個時代的路?!?p> 仁義說:“得嘞,遵命,“首長”們,我就把我當(dāng)作是你們手下的一個小兵吧,嗯,段位最低,能力最差,但是在我的星球上還算A類,呵呵。是不是我太夸大其詞了?我有屬于A類吧,首長們?!比柿x焦急的等著這個問題的答案,他想看看他這么多年的付出到底在外星人朋友眼中屬于什么檔次了已經(jīng)。
外星人說:“A類B類要看拿什么區(qū)分,你就當(dāng)你自己是A-類好了,我們也寬慰寬慰你,不老那么嚴(yán)格嚇唬你了。”
仁義說:“就是就是,我都快被你們嚇傻了,A類我不計較了,但是至少B類我一定要當(dāng)!加油!”
外星人說:“嗯,今天談話先到此,加油吧你,我們走了,關(guān)于那個市長秘書的事兒你可以同意的,因為不論你現(xiàn)在的心性和能力都比較適于你去挑戰(zhàn)這個領(lǐng)域了。再見。”
外星人“走”了后,仁義想了想他們的話,又看了看手表,拿起了王昌益市長給他的名片,撥通了后。
他說:“王市長嗎,您好,我是仁義,我想通了,到您那兒去任職?!?p> 王昌益說:“是嗎,那好啊好啊,你下周一來人事處報道吧,我等你。”
仁義說:“好的,再見。”
簡短的溝通后仁義掛斷了電話。他沒想到他這么快就決定去了。但是他現(xiàn)在可想幫王昌益工作了,他認(rèn)為市里有很多工作都丞待解決,王市長肯定是真缺一個像他這樣的能手才請的他。8年了,他離開青蔥歲月已經(jīng)很久了,他現(xiàn)在的思維能力、邏輯能力和哲學(xué)能力都很高了已經(jīng),他想看看他能不能給國家出份不同以往的力。
小香玉的哥哥劉常勛對仁義雖然佩服,但是因為李復(fù)恩其實他也并沒有留下什么好印象。他總覺得仁義插手他的事情了,由其是他和羅勇娜的事情他并不希望別人品評論足,那關(guān)系到他的面子和心理。面子上他覺得他們在批評他,心理上他覺得他一界大商人,被仁義他們給他感覺看他變扭似的,就因為自己與妹妹的同事妻子發(fā)生了關(guān)系。難道他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就因為商業(yè)上有競爭關(guān)系就得被詬病?那也太擠兌他了。怎么著他的公司還是市里的紅星呢,他有自己的需求怎么就不行了,不行對著干啊,你羅勇娜離開我時那么不給我面子,我也不叫你們好過,哼。所以劉常勛聽說了仁義要當(dāng)市秘書的事兒時心里暗笑,我能讓你轉(zhuǎn)正才怪。
仁義也心里打鼓,這劉常勛和他不會因為香玉和羅勇娜的那些事兒跟他起對立情緒吧,要是那樣他可難辦了,縱然是自己已經(jīng)在商場上經(jīng)歷了一些跌宕起伏和名利爭戰(zhàn),可在劉常勛那兒他也不敢低估他的實力。劉常勛跟江副市長的關(guān)系如果搞得他轉(zhuǎn)正不了,他的夢想可就斷了,這他可得好好處理這些事兒,仁義還沒上位呢,就開始預(yù)測起來他的處境。他想他在王市長那兒是一定要碰見江副市長的,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可以想象不利于他的任職。不過他也不怕,真要做他一直夢寐以求的工作了,哪能被自己的這些預(yù)計阻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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