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祎欣剛剛看到白虹現(xiàn)在的樣子時還有些意外,驚訝了片刻后開口問道:“它怎么變樣子了?”
“因為身體年齡變大了?!睍卮?。
“現(xiàn)在它應(yīng)該是多少歲?”
“十八吧,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那么它現(xiàn)在的內(nèi)丹是金丹了?”
“是的?!?p> “為什么它們獸類凝聚金丹要經(jīng)歷如此過程?”柳祎欣說完回想了一下她和李扶弈凝聚金丹的時候可沒有這種天地異象啊,要比這個平靜好多呢。
“因為獸類凝聚金丹要比人類更艱難,它們的身體和內(nèi)丹的結(jié)構(gòu)和人類有著很大的差距?!?p> 柳祎欣點點頭后接著問道:“所以說現(xiàn)在我的金丹和它的金丹在結(jié)構(gòu)上也不一樣是嗎?”
“是的,她的金丹可是要承受兩個身體的,而且還要能在這兩個身體之中任意轉(zhuǎn)變?!?p> “奧!”柳祎欣點點頭,隨后看到了正在向她們飛過來的白虹變成了人形。
此時她的外形已經(jīng)是一位大姑娘了,細看上去還是能看出童年外貌的影子。
因為衣服大小的問題,她現(xiàn)在身上幾乎是沒有衣服掩蓋著自己曼妙的身體。
進而可以看出她身上的傷勢已經(jīng)在凝聚金丹的時候被治療好了。
倒因為這里并沒有其他人,再加上孩子還小。
雖然身體長大了,但是內(nèi)心年齡還是小孩子。
所以她也沒有顯得不自在。
她快速飛到了崖邊,落到了柳祎欣身前,臉上充滿擔(dān)心,看著身上已經(jīng)換了衣服所以看不出任何情況的柳祎欣,因為看她的臉色已經(jīng)正常了,所以松了一口氣,但依舊關(guān)心問道:“姐姐,你沒事吧?”
“姐姐能有什么呢?!绷t欣滿臉笑意,遞給了白虹一套自己的衣服道,“你先穿這件吧!”
“好?!卑缀缧χ舆^,隨后搖身一變便穿好了衣服。
在有衣服的襯托下白虹的身材變得更加窈窕了。
柳祎欣看著這位馬上要比自己還要高的姑娘,笑道:“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我……”白虹說完看了看現(xiàn)在的身體,片刻后回答,“還是有些不太習(xí)慣現(xiàn)在的身體,總感覺哪里不舒服?!?p> 她撓了撓頭,臉上盡是尷尬笑容:“怎么說都感覺怪怪的!”
柳祎欣看著這位突然變得嬌羞起來的大姑娘,笑道:“怎么還害羞了!”
……
……
李扶弈回到了尊心宅,此時已經(jīng)是二十二點了。
他去池塘看了看魚群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洗漱后便躺到床上去睡覺了。
……
……
柳祎欣和白虹坐在花草地上,兩人都是在仰頭看著璀璨的夜空。
“姐姐當(dāng)時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白虹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柳祎欣搖搖頭。
白虹側(cè)頭看向柳祎欣,面露疑惑:“為什么?”
“因為當(dāng)時我被電籠打出的電流電暈了過去,所以什么都不記得了?!?p> “醒來呢?”
“醒來就已經(jīng)在崖邊上躺著了。”柳祎欣側(cè)頭看向正在看著自己的白虹,臉上露出淡淡笑容,“你猜我醒了之后發(fā)現(xiàn)我有什么意外收獲!”
“什么收獲……”白虹還真思考了起來。
畢竟兩人在這里并沒有那么多的娛樂活動,所以有的時候還要她們自己為自己找一些聊得下去的話題。
“元素嗎?”白虹猜測道。
柳祎欣面露一絲驚訝,沒想到白虹一猜就對了。
但是想來也是,因為能猜的也就這么幾種,只是碰巧先猜到了元素而已。
她點點頭后笑道:“確實是元素,而且是一種很特殊的元素?!?p> “什么元素?”白虹面露好奇之色,同時也有些意外,沒有想到自己真就是一猜就猜到了。
她真是隨便一猜的。
“本來是沒有名字的。”
“為什么?”白虹面露疑惑。
“因為婆婆說在我之前并沒有人覺醒這種元素,所以我是迄今為止第一位覺醒這種元素的人?!?p> “獨一無二!”白虹表情變得有些不可思議。
“是的,所以婆婆就讓我自己命名這種元素。”
“那么姐姐給元素取了一個什么名字呢?”
“心元素!心意的心?!绷t欣面露好奇,問道,“你覺得怎么樣?”
“心!”白虹點點頭后笑道,“跟姐姐的名字很搭呀!”
柳祎欣嘿嘿笑了笑。
“這種元素有什么能力嗎?”白虹再次問道。
“這個還不知道?!绷t欣搖搖頭,“因為我是第一位覺醒這種元素的人,所以是沒有人可以供我參考的,至于這種元素的作用還要我自己去探索?!?p> “奧?!卑缀琰c點頭又是笑道,“姐姐覺醒的元素肯定是很厲害的那種,不然也不會以前沒有人覺醒呢。”
“那是肯定的?!绷t欣嘿嘿笑了兩聲后道,“你繼續(xù)猜猜我還得到了什么東西?”
“還有??!”白虹面露驚訝,“我這凝聚金丹內(nèi)的時間姐姐還不只覺醒了元素?”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呢,就是醒來后便莫名地覺醒了這種元素?!绷t欣一臉無奈,她還是很關(guān)心為什么自己會覺醒此種萬界上獨一無二的元素。
但是書并沒有告訴她。
至于問其他人,這里可是沒有其他人的。
至少在柳祎欣和白虹的觀念內(nèi)是這樣。
但從另一角度上談?wù)?,剛剛出現(xiàn)的雷和眼在一定程度上并不是人。
可能在生前是,但是如今他們是真的死了!
“還能得到什么呢……”白虹摸著自己的下巴,她并沒有著急開口胡亂猜,而更像是想要再次一猜即中。
但是思考片刻后還是說出了那個在猜完“元素”后必定會猜到的“萬技”。
柳祎欣搖搖頭:“不是萬技?!?p> 白虹面露失望之色,隨后連忙問道:“武器嗎?”
柳祎欣眉頭微皺,隨后開始思考這把扇子到底算不算一把武器。
看它的樣子和材料像是,但是在她的觀念中真的會有人拿扇子當(dāng)武器嗎?
多少有點傻吧!
不但可以攻擊的范圍短,還沒有巨大的傷害!
至少她自己握在手中感覺它是傷不到別人的。
她思考兩秒后點點頭:“也算是一把武器?!?p> 話落她伸出手,手掌之上出現(xiàn)折扇。
白虹連忙看去,面露一絲意外。
因為她當(dāng)時看著柳祎欣思考半天就有些感覺這件武器不一般,但是當(dāng)看到扇子后還是有些意外。
她也沒想到會是一把扇子,還有就是扇子真的能當(dāng)武器嗎?
這也源于兩人的見識有些少了。
怎么說她們兩位身邊就有一位用書當(dāng)武器的人。
然而她們并沒有想到書的武器是書??!
她們又沒有見過書戰(zhàn)斗。
柳祎欣將扇子遞給白虹:“這就是我獲得的另一樣?xùn)|西?!?p> 白虹接過,本來看上去鋒利無比的扇子同樣沒有劃破白虹的手。
這也更讓柳祎欣有些不確認這到底是不是武器了。
白虹將折扇握在手中,前后翻看兩遍后剛想要打開它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竟是無法打開折扇。
她嘗試兩次后側(cè)頭看向柳祎欣,面露疑惑:“姐姐能打開這扇子嗎?我好像是打不開?!?p> “打不開?”柳祎欣接過扇子,非常輕松地便打開了扇子。
“看來這把扇子還認主呢?!卑缀缯f完又是注意到了扇面上的兩幅畫,湊近了柳祎欣一些,探頭看著兩幅畫,笑道:“這還有兩幅畫呢!”
“是的,當(dāng)時我還以為這扇子中會是什么文字甚至暗器之類的,沒想到只是兩幅普通的畫?!绷t欣道。
“我再看看?!?p> 白虹說完便伸手去接柳祎欣遞來的扇子。
然而在她剛剛接觸到扇子時手竟是被扇面劃開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
鮮血瞬間便流了出來。
白虹面色微變,連忙收回了手掌。
柳祎欣則是立即合上了扇子,有些驚訝地看著白虹被劃破的手掌。
“怎么回事?”她嘀咕一句后看了一眼手中帶有一絲鮮血的扇子。
白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倒沒太在意,這些傷并不重的。
但是為什么扇面會如此鋒利?
而且是沒有打開之前并沒有傷到她,但是打開后仿佛換了一把扇子一樣,剛剛接觸便給了她一個“見面禮”。
柳祎欣看向白虹,詢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白虹搖搖頭,隨后苦笑道,“看來這把扇子真是一把武器啊!”
“而且還很厲害。”柳祎欣說完打開扇子,隨便在身旁的草地上一掃。
眼看著扇面掃過的地方內(nèi)所有花草都被絲滑的切成了兩半。
“這么鋒利呢!”白虹驚嘆一聲。
要想知道她們身體下方的花草可不是普通的花草,這些花草可是非常堅韌的。
不管自己被壓彎到什么程度,只要那股力量撤走它們就能恢復(fù)到一開始的姿勢。
所以憑借自己的韌性它們就不可能隨意就被砍斷。
“確實厲害!”柳祎欣也是感嘆一聲。
隨后合上了扇子。
還是這樣安全一些。
她又是看了一眼白虹的手掌,此時已經(jīng)不再流血了。
“這把扇子以后還是要好好研究一下的?!彼质强聪蛄松茸樱蝗痪透杏X它變得不一般了。
……
……
李扶弈在早上六點準(zhǔn)時響起的鬧鈴聲中睜開了眼睛,他坐起后先是揉了揉眼睛,隨后看了看時間,用手撩了一下頭發(fā),從床邊拿過了衣服,穿在身上后就下床去洗漱了。
洗漱完后整個人都是變得精神抖擻了起來。
他把自己房間收拾了一下,又是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六點二十了。
他抬頭看向空中已經(jīng)探出墻壁的太陽,臉上露出笑容。
又是計算了一下時間,如果算上今天,距離獵獸大賽開始還有三天時間了。
也就是還有兩天時間酒宴就要開啟了。
他還是很想去這場酒宴看看的。
因為一年一度的話那么去年這個時候肯定也舉辦了。
但是他并沒有聽到任何關(guān)于這場宴席的談?wù)摗?p> 所以從蕭啟口中知道了這場宴席到現(xiàn)在他對于這場宴席一直是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他還挺期待去宴會的那一天。
他一步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小院中。
仰頭看著天空,傳音天蛟:“走,去光啟地域看一看嗎?”
“你自己去吧。”天蛟回音。
……
……
李扶弈站在傳送臺處,有些猶豫,他在思考要不要披上黑袍。
因為在光啟可能沒有人知道黑袍的存在。
至于李扶弈,可能也不是了解很多吧。
所以一再權(quán)衡之后他并沒有打算披上黑袍。
一步邁入了傳送臺。
轉(zhuǎn)眼之間,他邁步走出了傳送臺。
他并不知道自己會出現(xiàn)在光啟地域的什么位置。
因為他腦中想的只是光啟地域,那么傳送臺會隨機把你傳送到光啟地域內(nèi)一道傳送臺處。
他邁動兩步,同時視野變得清晰,他看到了面前數(shù)以千計的行人。
他被眼前的景象整得有些發(fā)懵,因為在這條寬度有五十多米的街道上竟然也能出現(xiàn)無法讓人跑起來的情況。
他現(xiàn)在一眼望去根本從其中找不到可以供人跑步的路線。
不是因為別的,就是人太多了。
以前他從圣離各道傳送臺出來時第一眼看到的都是奇形怪狀的建筑。
但是來這里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密密麻麻的行人。
“人好多!”他驚嘆兩秒后邁步向前走去。
他有些想知道這是光啟的什么地方了,要是正中央還可以理解。
但是看街道兩旁的建筑,最高的就是五十層左右的樣子,最低的是十多層。
所以這里不可能是光啟的正中央。
那么這里是什么地方呢?
他慢步在街道上,同時看著周圍的建筑。
他想從中找到一家有代表性的企業(yè),至少可以解釋這里人為什么這么多。
但是走了這么長時間他都沒有看到一家可以報得上名的企業(yè)。
有可能是他的見識太少。
也有可能是他走得太慢。
在圣離的地方他是希望走慢一些,那樣才能真正地放松下來。
可是來到這里后他是想走快都走不快。
一走快了就要擠到別人。
跟在車站尋找列車一樣,想走快但是因為人太多卻是走不快?。?p> 倒是這時候人們靠右走路的習(xí)慣就派上了用場。
不用體會到面對面不知所措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