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炎又看了李扶弈片刻,收起了手中的戟。
“唉!”李扶弈搖頭嘆息,但臉上一直帶著燦爛的笑容。
這場比武的勝負對他沒有影響,而且還告訴他什么叫人外有人。
縱使他的空間萬技再變態(tài),但也會有人可以應(yīng)付。
“很好奇,吳兄的元素到底是什么?”他面露好奇問道。
“我的元素……”吳炎輕笑一聲,“我的元素不輕易用的。”
“嗯!”李扶弈點點頭,“所以呢……”
“所以,不告訴你?!眳茄祖移ばδ樀卣f完后看向天蛟,喊道,“天蛟,把冰罩撤了吧?!?p> 天蛟手一揮,冰罩消失。
吳炎又看向李扶弈:“走了,本來想過來好好比試一場的,但是李兄這就有點掃我的興?。 ?p> “下次,等我覺醒了元素,再把實力提升一點就去找吳兄?!崩罘鲛男Φ?。
“好?!眳茄渍f完轉(zhuǎn)身,向著人群走去。
李扶弈看著他,心中思緒萬千,他并沒有想到會有這么一個不知道抱有什么目的的人會來找他比武,更沒想到就這樣一位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人會把他克制的死死地。
他知道,如果真比起來,他是不一定會輸?shù)?,因為狂徒劍法、化緣劍、萬劍飛他都沒有使用。
但誰又能保證對方?jīng)]有厲害的功法呢!
他轉(zhuǎn)身一步邁出,消失。
周圍看戲的人都是一臉失望地走開了,他們并沒有看到自己預(yù)想的激烈比武。
而且這些人幾乎都比兩人來得早,這看了兩分鐘不到的就又要回去了。
而且這兩分鐘里有一半多都是在聊天,他們想的是聊一會兒接著打,誰能想著聊著聊著就不打了。
李扶弈出現(xiàn)在尊心宅內(nèi)后看向旁邊出現(xiàn)的天蛟。
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沒有管旁邊的天蛟,又是一下消失。
天蛟看著旁邊閃過的人影,傳音李扶弈道:“干什么去了?”
“這件事我好像忘記告訴她了,有點小疏漏?!崩罘鲛倪B忙回音,同時在尊心宅各大院子上方飛著。
“奧?!碧祢詻]有再管,向著自己也不知道會通往哪座院子的道路走去。
李扶弈很快來到柳祎欣的院子,看著院子內(nèi),并沒有人,剛要一步邁出。
“回來了?!痹洪T口傳來了柳祎欣的聲音。
他收腳,臉上露出笑容,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柳祎欣:“剛剛忘記跟你說了,十點的時候我約了一個人在尊心宅門口比試?!?p> “奧,所以你說你十點要起是吧!”柳祎欣笑著點點頭,明白了!
李扶弈瞬間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嗯?”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怎么了?”柳祎欣微微抬頭看去。
“沒什么,你去干什么了?”
“溜達?!绷t欣說完把戴在耳朵上的耳機摘了下來,消失在了手中。
李扶弈手中出現(xiàn)指令器,看了看時間,剛十點七分,嘆息道:“好吧,也就六分鐘不到?!?p> 柳祎欣沒有說話,臉色有點淡漠。
“怎么了,不開心嗎?”李扶弈看著她的表情。
“嗯!”柳祎欣輕聲回道,同時點著頭。
“不開心好說呀,只要不是生病就行!”李扶弈嘿嘿笑了兩聲,摸著柳祎欣的頭,笑道,“走,帶你出去玩可以嗎?”
柳祎欣似笑非笑地點頭。
李扶弈拉住了她的手,兩人瞬間消失在這里。
……
……
兩人在街道上走了片刻,李扶弈看著柳祎欣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冷漠還是要笑出來,是那種憋著笑但是又給你一臉冷漠的表情。
“不想出來,那要不回去?”李扶弈打趣道。
“隨便?!绷t欣倒也不吃這一套,回去就回去。
李扶弈當(dāng)然知道她是不想回去的,便無所謂道:“走了,反正我現(xiàn)在手里握著大量資金,你也花不窮我?!?p> 兩人對視,柳祎欣不禁笑了出來,輕聲問道:“真的?”
李扶弈面露自信,笑而不語。
……
……
兩人在外面吃了一頓飯,又是玩了半天,這里沒得玩了就帶她去別的地方玩一玩。
距離是小事,一個傳送臺就可以解決了。
下午三點,李扶弈帶著她去了一趟決斗城,但是那里人太多了,怕她自己待在觀眾席不安全,還把天蛟叫了過來。
天蛟都是無語了,真正的工具人做到底。
那些跟李扶弈比試的人看到是李扶弈不是上去混個經(jīng)驗就是認輸,根本打不過呀,一個空間萬技吊打一切。
他也是輕輕松松的得了一個第一,現(xiàn)在他是參賽兩場,兩場第一的戰(zhàn)績了。
這場比試的收益瞬間就把他們這兩天的消費給磨平了,三十萬呢!
比試完了,天蛟又被兩人拋棄了,李扶弈用十萬塊錢把天蛟打發(fā)走了。
天蛟都恨不得罵他兩句,找個沒人的地方揍他一頓得了。
真是無語!
晚上七點,兩人吃完飯回來了。
李扶弈把柳祎欣送回了她的院子。
柳祎欣的心情也是好了不少。
“怎么,不生氣了?!崩罘鲛膸柕?。
柳祎欣憋笑,冷哼了一句轉(zhuǎn)身走開了,不理他了。
李扶弈站在原地,看著柳祎欣走進房子后便消失在了院子中。
出現(xiàn)在了大比武臺上。
坐下,身體后仰,雙手撐地,抬頭看著結(jié)界上面照映的七彩光芒。
“天蛟,還生氣呢?!彼麄饕籼祢?。
天蛟不理。
“你都多大歲數(shù)了,怎么還跟一個小孩一樣?!崩罘鲛脑俅蝹饕?,順勢躺在了臺上。
“要不我把你叫出去之后等我不要你了再讓你自己回去?!碧祢曰匾?,但是語氣并沒有責(zé)備的意思。
“知道了,下次一定?!崩罘鲛恼f完哈哈笑了兩聲。
“沒得說了?!碧祢远紵o語了。
“唉,去了七天愣是沒有遇到雷雨天氣?!崩罘鲛纳斐鲇沂?,前后翻看了一遍。
“人品不行,心想事不成?!?p> “好好,這次去我就不信還遇不到雷雨天氣?!崩罘鲛氖謸沃_子坐了起來。
看向了柳祎欣院子,輕嘆一口氣:“無語?!?p> 話落手中出現(xiàn)云祭,瞬間消失,出現(xiàn)在五米高空,一劍打出。
丹藥可以不吃,但是劍不能不練。
至于吳炎和決斗城呢。
一般都是劃水,真動手的還真沒有,所以也就不能算了。
他氣息爆發(fā),劍上出現(xiàn)虛影。
化緣劍!
下一秒,他的周圍出現(xiàn)十個虛擬假人。
“沒有妖獸,只有假人了,說實話還挺想念那些妖獸的?!彼樕下冻隽诵θ?。
長劍一揮,一劍打出,虛影打到一個虛影假人的身上。
直接穿過了假人的身體,虛影和虛影相互交錯。
其他九個虛影假人瞬間飛出,從九個方向打向李扶弈。
李扶弈收劍,掃視一圈,九個巨大的拳頭向他打來。
他長劍一掃,有三個虛影假人退后,這是躲傷害的虛擬假人,有六個虛影直接不管云祭虛影,任它穿過自己的虛假身體,而自己則是不顧一切地打向李扶弈。
這兩種虛影假人都有各自的用處。
一種是測試李扶弈的進攻,比如劍速、力量強弱、爆發(fā)強弱等等。
一種是測試他的防御,比如躲閃速度、抗揍能力等等。
李扶弈看著六只拳頭馬上就要打在他身上時,他瞬間消失,再次出現(xiàn)一個虛影假人旁邊,一劍打去。
劍身穿過虛影,下一秒,三個拳頭和三個手掌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身上。
雖然是虛影假人,但傷害卻是真實的。
打在身上可是很疼的。
李扶弈和這十個虛影假人糾纏了兩個多小時。
暴傷、劍速、分均攻擊力、總攻擊力等等各種數(shù)據(jù)一一呈現(xiàn)在虛擬屏幕內(nèi)。
他看著這次的各種數(shù)據(jù),點點頭,這次測試下來比上次進步不小。
看來有妖獸陪練還是不錯的。
“不錯,不錯。”
他一手揮出,虛擬屏幕消失。
“不知道下次回來會有多大進步!”
話落他盤坐在地,手中出現(xiàn)一枚丹藥,一口服入,閉眼吸收。
又是跟藥度過的一晚上。
第二天七點,他起身,花費一個小時來鞏固氣息。
八點十分,他回到自己房間,拿上了一些用得到的東西。
隨后消失在了自己的房間,轉(zhuǎn)眼間來到柳祎欣的院子內(nèi)。
看向房間,然而什么都看不到。
他無奈笑了一聲,轉(zhuǎn)身剛要邁步,便傳來了兩聲敲擊玻璃的聲音。
他轉(zhuǎn)過身去。
過了十秒,門開了,身穿遮蓋全身的粉色睡衣、顯得有些俏皮的柳祎欣站在門口,問道:“怎么了?”
“要走了?!崩罘鲛妮p聲說道。
“奧!”柳祎欣臉上出現(xiàn)一絲失望,“這次多長時間能回來?”
“如果遇不到雷雨天氣,應(yīng)該四五天吧。”李扶弈瞬間出現(xiàn)在柳祎欣身前。
“那要是遇到雷雨天氣呢?”柳祎欣是不知道雷雨天氣對李扶弈有什么寓意,但看上去他很在乎這個,還是問一問吧。
“可能會回來早一點,也有可能回來晚一點,看情況而論吧。”李扶弈說完盯著柳祎欣的衣服,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面色有些變化。
“看什么!”柳祎欣眼神變得警惕,微微向后退了兩步。
“胖了。”李扶弈笑道。
柳祎欣臉色變化,一腳跺地,喊道:“滾!”
“還說沒胖,衣服都快包不住你了!”李扶弈指著略顯膨脹的衣服。
“哪有!”柳祎欣低頭看去,隨后一手把衣服多余的地方攥起。
多余的衣服被攥起來后顯現(xiàn)出了柳祎欣纖細的腰,隨后噘著嘴,冷聲道:“你再看看!”
……
……
李扶弈出現(xiàn)在尊心宅外面,快速向傳送臺飛去。
“天蛟,看好了你的尊心宅?!彼麄饕籼祢浴?p> “放心,我會保護好柳祎欣的,不會讓她有危險的。”天蛟猜得到了李扶弈想說什么。
“她……”李扶弈憋了半天也沒有再說出半個字,只是自嘲一笑。
天空之下。
黑白袍站立。
白袍看向黑袍道:“剛回來就又走了,怎么樣,跟上去嗎?”
白袍是青年男子的聲音。
其實在圣離地域內(nèi)觀察李扶弈的就是兩對黑白袍,至于那對聲音渾厚的白袍可能已經(jīng)離開了。
“惹不起,回來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這又走了。”黑袍冷聲回道。
要不是昨天下午黑白袍看到了李扶弈和柳祎欣在外面逛街,他們都不知道李扶弈回來了。
因為黑袍不敢去藏山那邊,他也說了他惹不起。
所以,只要李扶弈是要往雙崖山的方向去,黑袍都不敢跟過去。
除非黑袍一直在城門口盯著李扶弈,那么他什么時候回來,黑袍也必然是不知道的。
李扶弈也就是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知道他不是要三天兩天的就要去雙崖山一次。
畢竟這樣讓人看著太別扭了。
所以,知道的少還是好呀!
心理負擔(dān)也會小上不少。
天蛟是知道的,也因為白袍在身邊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危險,他也就沒有告訴過李扶弈黑白袍的事情。
……
……
李扶弈飛出傳送臺,習(xí)慣性地抬頭看一眼城墻,隨后一步飛出。
這都快成他的習(xí)慣了。
他很好奇上面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他也想象過是不是天國那樣的城墻墻頭,但他覺得不可能這么簡單。
如果太簡單那么設(shè)置這么高有什么用。
建得這么高不就是怕別人看到上面的東西嘛!
所以上面肯定有不少秘密,那些不能讓別人看到的秘密。
李扶弈飛出城門,他沒有穿黑袍,因為向雙崖山飛去的方向根本就沒有同行者。
這里沒有人來,因為哭笑不得的理由,自己嚇自己呀!
李扶弈飛得很快,在離城門很遠的地方,他開始使用空間萬技,一閃一閃的,身體還在空中旋轉(zhuǎn),很是自由。
這里他可以隨便玩,沒有人跟他搶。
至于他為什么這么確定是有原因的。
他跟藏山說了,要是這里有其他人就告訴他一聲,藏山也是爽快地答應(yīng)了。
至于為什么,他沒有說,藏山也沒有問。
此時,山中。
藏山睜眼看著遠處,看到了一閃一閃的李扶弈。
“他又來了,我好不容易休息兩天??!”他好像在跟人說話。
但是周圍并沒有人。
天空之下。
白衣男子站立,正是參天。
他也在看著一閃一閃的李扶弈,淡漠的臉上露出一絲絲笑容,搖搖頭笑道:“是??!不過他這樣轉(zhuǎn)不會頭暈嗎?我要是在他這個實力的時候這樣飛,可是堅持不了多久就要吐了?!?p> “是??!這小子各個方面的天賦都是極好??!”藏山臉上帶笑。
不得不說,人的話還是不能全信。
你看,這不是有人在看李扶弈呢嘛,藏山知道,但并沒有跟李扶弈說。
但是,參天呢,有必要嗎?
道德上是有必要的,拋開道德其實也沒有必要。
參天向前邁步走去。
“走了?不再看看嗎?”藏山雖然在看著李扶弈,但也能感受到參天的運動,而且很準(zhǔn)確。
“不看了,留點神秘感,不然在我們見面的時候,那種初次見面的意外感可是很不好裝出來的?!眳⑻煺f完臉上的表情再次變得淡漠。
“行吧!”藏山說完又問道,“六道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