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弈要回萬花城了?!标惾逭f道。
“因為龍吟槍嗎?”陳省問道。
“是的,萬花大陣的三把鑰匙就差龍吟槍了?!?p> “你覺得他能把龍吟槍從燕歸城拿回去嗎?”
“我覺得他可以!”陳儒說話時語氣堅定。
“但是這么多年了都沒有人能拿出來,而且還沒有一個人破了那三關呢。”
陳儒面露疑惑:“什么意思,什么叫連三關都沒有破?”
“嗯?”陳省略顯意外,“你不知道啊,在三關之后才是真正的考驗,但是到現(xiàn)在還沒有人破了那三關,所以沒有人知道這最后的考驗是什么!”
“還有考驗,這個我可沒有跟他說!”陳儒尷尬地笑了一下,倒也沒那么擔心。
“火升花在他那里是嗎?”
“是的?!?p> “他要是能把火升花吸收了,實力應該可以進入通天四段,這對他拿回龍吟槍也是不小的幫助??!”陳省點頭道。
“但是現(xiàn)在兩城的局勢并沒有給他留下多少時間?!?p> “是的,可能只有不到半個月了!”陳省說完低頭看向地面。
微風吹過,塵土微微揚起。
“還有,剛剛有個人說讓我去紅葉山莊見他一下,說有重要的事情找我,哥,你說會是什么事情呢?”陳儒滿臉好奇。
“現(xiàn)在有什么事情重要呢?”陳省一時也想不了太多。
客棧。
李扶弈看著發(fā)愣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柳祎欣,看了兩秒笑道:“想什么呢?這不還什么事都沒有呢嘛?!?p> “昂!”柳祎欣點點頭。
“走吧,吃飯去,吃完飯就要出發(fā)了!”李扶弈起身輕聲道。
柳祎欣起身,長舒一口氣,看著向房門走去的李扶弈,看了兩秒,快步跟上。
兩人吃完飯,各自把東西收拾好了就架著一開始的馬車向著城門處駛去。
這期間馬是有人喂的。
“我盡量趕快一點,晚上差不多就能到了,至于路上的妖獸……”李扶弈沒有再說下去。
……
……
陳儒來到紅葉山莊。
他和陳省想了一中午也沒有想明白那位找他要干什么。
還是要過來才知道啊,畢竟所有的猜想都只是猜想。
他找人把他帶到了標有“西湖亭”的房間外。
又看了看門口的牌子,上面寫的確實是“西湖亭”。
這要是走差了可就厲害了!
他對著旁邊把他帶過來的男子笑道:“多謝了!”
“嗯?!蹦凶幼唛_了。
陳儒等男子走開了又環(huán)顧周圍一圈,敲了敲門直接推開門。
不緊不慢的走進房間,隨后慢慢的關上房門。
“是陳儒公子嗎?”一位男子聲音從陳儒身后傳來。
因為男子沒有看清楚陳儒的臉,所以不太確定。
陳儒把門關上后轉身看向身后身穿商服的男子。
“是的,我就是陳儒,請問您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嗎?”陳儒邊說邊坐到了男子對面。
坐下后還看了一眼緊緊關閉的窗戶。
男子又打量了陳儒片刻后小聲說道:“是寧赤穹寧將軍讓來我找陳公子的。”
“寧將軍?”陳儒面露疑惑。
“是的,寧將軍現(xiàn)在自己不好出面,所以只能派我前來。”
“為什么不讓寧致遠來見我?”
“也不方便,我這還是為了不引起恭王注意,專門穿的商服?!?p> “嗯,所以你的意思是恭王和寧將軍有交易,那為什么寧將軍還要你來找我?”
“寧將軍是迫不得已的,至于為什么,他也沒有跟我細說,只說了讓我交給你一樣東西,到了關鍵時刻能撐多長時間就撐多長時間!”男子說完手中出現(xiàn)一個手掌大小的精致盒子。
一看里面裝的就是好東西。
“這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陳儒看著被男子放到自己身前的盒子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蹦凶訐u搖頭,“寧將軍只說這件東西陳公子可以自己留著,也可以放到一位說話有分量還能信得過的人手中,過多的就沒有說了?!?p> 男子說完起身,行禮轉身走向門口。
陳儒轉頭看去,看著門被關上后又看向面前的盒子,慢慢地打開了盒子。
盒子漸漸地被打開,他臉上先是震驚后是疑惑。
看了一眼里面的東西,沒有完全把盒子打開就立馬關上了,收起盒子,起身,走向門口,開門,環(huán)顧片刻并沒有看到剛剛的男子的身影。
他慢步走出紅葉山莊,向著一個方向走去,臉色平淡。
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片刻后,陳儒走進國師府,走到張國師所在的房間,看到了還在桌子旁坐著喝茶的張國師,又看了一眼另一杯沒有喝完的茶水,沒管太多,也沒管是誰來過。
直接走到張國師身旁,說道:“師父,有個很重要的事情,您要知道一下?!?p> 張國師看向有些反常的陳儒,看著他臉上略顯慌亂的表情,面露笑容,好奇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就直說。”
“剛得到一件東西,是寧將軍安排人轉交給我的,說讓我拿著或者交到一位有話語權的人手中?!标惾迨种谐霈F(xiàn)剛剛的盒子。
張國師不慌不忙地接過,慢慢打開,一臉淡然地看去,看到盒子內(nèi)放著一塊金色令牌,上面刻著一個大大的“葉”字。
張國師臉色一變,剛剛的悠閑隨之消失,看向陳儒問道:“這是紅葉軍的軍符?”
“是的?!标惾妩c頭。
“為什么,出什么事情了嗎?”張國師拿出軍符,把盒子放到了桌子上,翻看了翻看,點點頭,“確實是真的!”
“那個人說寧將軍現(xiàn)在也是迫不得已,好像是因為恭王!”
張國師把軍符放回了盒子,蓋上盒子道:“只把紅葉軍一軍留在城中確實危險,但是什么情況能讓寧赤穹把軍符都送出來呢?”
“現(xiàn)在怎么辦,這軍符不可能在我這里放著吧。”陳儒有些不知所措了!
“也不能在我這放著呀!”張國師把盒子遞給了陳儒。
“那我還能去找誰?”陳儒不情愿地接過。
張國師想了兩秒后笑道:“還有一個人。”
“誰?”陳儒臉上露出笑容。
“德王?!?p> “德王。”陳儒點頭,面色發(fā)難,“還要看他肯不肯出手了,畢竟這么多年了都沒有參與過朝政?!?p> “這次事關重大,他不會置之不理的?!?p> “但愿吧,我去問一下,希望他能出面,畢竟德王這身份還是能鎮(zhèn)住人的?!标惾迨掌鸷凶?,快步走出房間。
鈞矜鈞卓走到房間外,看向已經(jīng)走出院子的陳儒。
鈞矜面露疑惑,鈞卓一臉平淡。
兩人走進房間,走到張國師身旁,鈞矜問道:“師父,儒哥哥來干什么?陳伯伯不是剛走嗎?”
“他來有些急事!”
“奧?!扁x矜點頭,接著問道,“師父,你什么時候走?”
“馬上!”
“什么時候回來?”
“明天早上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