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都不想說話了,看向比武臺上面同樣境遇的張莫雨,輕聲嘆了一口氣。
……
……
柳祎欣轉(zhuǎn)頭看向李扶弈,拉了拉他的衣服后一臉疑惑地問道:“他的臉是怎么回事?”
“我也沒見過!”李扶弈搖搖頭。
他沒有在看張莫雨,而是盯著張莫丘,他很好奇他是誰,為什么可以看出吳正浩是假扮的。
因為他是沒有看出一絲破綻的。
“他實力很強嗎?”柳祎欣看著張莫丘問到李扶弈。
“是的,很強,不然不可能瞬間擊碎虛影圍欄的!”
“嗯!”柳祎欣點點頭,“你說那位會變臉的人和他什么關(guān)系?”
“不知道,但看上去事情應(yīng)該不簡單!”李扶弈說完看向遠處的陳儒,他也是一直在看著張莫丘。
一陣微風刮過,在眾人還在討論的時候,張莫雨已經(jīng)被張莫丘一棍子打暈了。
“咚?!币宦?,張莫雨應(yīng)聲倒地。
張莫丘手中棍子消失,看了一眼倒地的張莫雨,轉(zhuǎn)頭看向六家人。
“各位,抱歉了,這個人我必須帶回去,有什么事等我下次來千斗城時再說吧!”他大聲喊道。
六家的人對視兩眼,反應(yīng)片刻后紛紛點點頭。
“我們等著你來給我們個說法!”尹老板開口道。
“放心,等我把事處理完就回來給各位一個交代!”
張莫丘說完后看向一邊已經(jīng)不知所措的何正。
當然,這應(yīng)該不是他本名!
“你們看著辦吧,這個人對我沒什么用。”
說完扛起張莫雨就走開了!
周圍的人紛紛讓開一條道路。
也沒人敢攔,就他剛才爆發(fā)的實力,已經(jīng)讓周圍的人嚇得動都不敢動了。
張莫丘走開了。
眾人的目光又是聚集到了何正身上。
只見何正氣息漸漸消失了。
眼神迷離,雙腿瞬間癱軟,倒地,口溢鮮血!
他旁邊本來緊盯他的三人剛剛?cè)タ磸埬鹆耍粫r間沒有看見他的癥狀。
當聽到倒地聲后瞬間看去。
三臉震驚。
“服毒死了?”尹鑫伊左右看向兩人。
廣義蹲下,感受了一下何正的氣息,一臉無奈,站起身來聳了聳肩:
“死了,還死得透透的!”
霍叔想了片刻揮了揮手喊道:“來兩個伙計,先把他帶下去!”
人群中跑來兩位伙計,抬起何正快速走開了。
霍叔又小跑到已經(jīng)坐下的六人身前問道:“還要繼續(xù)嗎?”
“繼續(xù)!”
六人剛剛已經(jīng)小聲討論過了。
霍叔點頭后又回到了一開始的位置,大聲喊道:“破陣大賽,繼續(xù)!”
可是過了好長時間都沒有人再上臺了。
看來大家的興趣都被剛剛的事情消磨了一大半。
不管是想要參賽的人還是看戲的人。
甚至有的人都開始環(huán)顧四周了,生怕自己身邊冒出這么一個人來。
畢竟前兩天跑出城的五人也是給大家留下來不少感觸。
這一瞬間又讓大家回想起了八方通的事。
……
……
“在城中找一找那兩個人,應(yīng)該是被藏起來了!”萬谷主跟后面的掌柜說道。
男子點頭,慢步走開了。
萬谷主看向周圍五人,苦笑道:“這件事確實是我疏忽了!”
“他們應(yīng)該也是臨時決定的,這不怪你,要是沒有張莫丘可能這件事情真就有點麻煩了!”柳會長看向外圍議論紛紛的人群。
“是的,也不知道張莫丘會把那人帶到哪里!”廣院長看向張莫丘走開的方向。
“而且,經(jīng)過這一鬧,這大賽也沒什么意思了!”尹老板微微搖頭道。
……
……
柳祎欣看向邁出腳步的李扶弈,拉了一下他。
李扶弈回頭看去:“怎么了?”
“加油!”柳祎欣笑道。
“會的!”李扶弈說完向著比武臺走去。
“千轉(zhuǎn)商會李扶弈前來破陣?!闭f完他還喘了一口氣。
他差一點就把李家說出來了!
眾人聽到聲音后都是轉(zhuǎn)頭看向李扶弈,但是情緒已經(jīng)沒有一開始那么高漲了。
李扶弈手中出現(xiàn)一枚令牌,扔向了霍叔。
霍叔一手接過,翻看著令牌,
沒有符咒,只能人為驗證了!
霍叔確認令牌沒問題,又回頭看向柳會長,雖然他多多少少聽到過李扶弈,但還是保險點好。
柳會長點點頭。
“聽說他近幾天跟小祎欣走得挺近的,柳會長不會不知道吧?”蘇二娘笑著問道。
“知道??!”柳會長點點頭,沒有太多回答。
霍叔把令牌扔還給了李扶弈,轉(zhuǎn)頭對著四位制造符陣的人點了點頭。
轉(zhuǎn)眼間,六層中等符陣再次出現(xiàn)。
李扶弈走上臺去。
下孱會。
張叔又一次走進了老人所在的房間,坐到了老人對面。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這一次是老人先開口。
“那些人果然又來了!”
“之后呢……”
“兩個人,都易容了,裝扮成了萬谷糧的人,但是被張莫丘給揭穿了,一個人被他帶走了,另一人服毒死了!”張叔簡單地說了一下。
“張莫丘!”老人先是在意起了張莫丘,“十面張家的那位?”
“是的!”
“現(xiàn)在那里怎么樣了?”
“沒什么事了,但已經(jīng)沒有一開始的熱鬧了!”
城中。
張莫丘不知道從哪里弄了一輛馬車,駕著馬車行駛在街道上面。
噔噔的馬蹄聲和車輪滾地聲把本來安安靜靜的街道弄得喧嘩起來。
空地處。
李扶弈走上了比武臺,看到了鈞矜和鈞卓,還看到了鄭凌玉,然而陳儒卻是不在鄭凌玉身旁。
他有點意外,又左右看了看,還是沒有看到陳儒的影子。
他止步于符陣之前,先不管陳儒了,感覺他也不用自己擔心!
下一秒,他手中出現(xiàn)了柳祎欣的鈴鐺。
周圍的人看到了鈴鐺,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怎么一個大男子會使用鈴鐺做法器。
再一細看,認出了那個鈴鐺,紛紛看向了柳祎欣。
而柳祎欣被看得有點尷尬。
她是想到了這種情況的,但是想象始終是想象,到了真實發(fā)生還是有點不知所措。
她尷尬地笑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當然,眾人只是看兩眼就不看了,看得出來她不自在,又沒有故意刁難的意思。
就在眾人看向柳祎欣的時候,臺上一陣氣流傳蕩而開,符咒和符陣同時碎裂。
李扶弈手中鈴鐺消失,沒有停留,轉(zhuǎn)身走下了比武臺。
同時往鄭凌玉那邊望了望,還是沒有看到陳儒。
鄭凌玉看到了李扶弈向這邊看來,伸手指了指外面。
意思是陳儒走了。
李扶弈點點頭,轉(zhuǎn)頭看向柳祎欣笑了一下。
他走下臺后還在想陳儒出去干什么了。
突然就走開了,而且這么長時間了都還沒有回來。
……
……
“那個鈴鐺是祎欣身上的吧?”林門主看向柳會長。
柳會長點點頭:“有什么問題嗎?”
“李扶弈……怎么以前沒有聽說過他!”林門主說道。
話落眾人都是看向柳會長。
“他……剛來!”柳會長說道。
“剛來?”萬谷主眉頭微皺。
“他是主修法器的嗎?”林門主問道。
“他以前好像并沒有碰過法器!”柳會長不確定地說道。
“什么?”
五人震驚,他們都認為柳會長說的是假話,畢竟一位沒有碰過法器的人怎么會使用出一枚高等符咒呢!
“天賦好沒辦法!”柳會長笑道,說得有點牽強,但確實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