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弈和柳祎欣兩人被一位女子帶上了二層。
天香閣。
鄭凌玉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只見陳儒一手托著一個托盤走進了房間。
每個托盤上面放著一碗面和一雙筷子。
他把托盤放到了桌上后又回去關(guān)了一趟門。
鄭凌玉走到桌旁看著兩碗不一樣的面。
“你要吃哪一碗?”陳儒把兩碗面放到了桌上。
隨后把一雙筷子放到了鄭凌玉面前。
“這一碗吧!”鄭凌玉面帶笑容地端詳了兩碗面后把一碗面向自己這邊挪了挪。
“那兩個小家伙呢?”鄭凌玉坐到凳子上問道。
“在下面呢,倆人要了四樣菜加一碗湯,比我們吃得還好呢!”陳儒坐下,邊說邊用筷子攪著面。
“四菜一湯,看來張國師沒少給他們錢?。 ?p> “張師父就這么兩個小徒弟,肯定不能讓他們餓著呀!”
鄭凌玉吃了一小口面,點點頭:“不錯!”
“那是,也不看看誰拿上來的!”陳儒哈哈笑道。
千轉(zhuǎn)商會。
一間房間中,桌子上面擺著飯菜。
一盤肉菜,一盤素菜,兩碗米飯。
旁邊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是柳會長,女的是他夫人。
“欣兒怎么樣了?”柳夫人問道。
“好著呢,什么事都沒有!”柳會長慢慢地吃了一口菜。
“她今天可是受苦了!”柳夫人嘆了一口氣,看著面前的飯菜卻是無從下口。
柳會長給柳夫人夾了一塊肉。
“你就不用擔心了,她又不是小孩子了?!?p> “可是……”柳夫人看了看碗中的肉,然而始終沒有動筷子。
“聽說欣兒和那位剛來千轉(zhuǎn)商會的男子走得挺近,他不會有問題吧?”
“奧,你說的李扶弈呀,反正現(xiàn)在看來挺正直的,對欣兒也不錯?!绷鴷L一直在吃著飯。
這算是看出柳祎欣是柳會長的親閨女了呀!
“聽說他還要住在欣兒旁邊,真不會有問題嗎?”柳夫人依舊沒有動筷子。
“這個……主要是欣兒先說的?!绷鴷L一臉不在意,接著說道,“你就別擔心了,我心中有數(shù)?!?p> 柳夫人點頭后拿起了那始終沒有被拿起的筷子,夾了一口飯,送到嘴邊,還是沒有吃進去。
過了兩秒又把飯放回了碗中,接著問道:“那欣兒現(xiàn)在在干什么?”
“好像是出去吃飯了?!绷鴷L點頭道,“一天沒吃飯了,肯定是餓了。”
“跟那小子去的?”
“嗯?!?p> “也不知道欣兒看上那小子哪了?”柳夫人說完之后終于是吃了第一口飯。
柳會長沒有說話,不知道說什么。
小河鍋。
一間房間中,房間不小,一張雙人桌,兩人相對而坐。
周圍還有一些花,高矮不一,都很好看。
柳祎欣看著桌子上的四個砂鍋,聞著飄出來的香味,吧唧了吧唧嘴,咽了咽口水,看向李扶弈笑道:“餓了,我先吃了?。 ?p> 說完直接拿起筷子,夾起一口菜吹了吹吃了進去!
李扶弈笑了一下,拿起筷子慢慢地吃了起來。
對比柳祎欣來說可謂是龜速進食。
“吃慢點,吃慢點,別著急。”李扶弈都怕柳祎欣噎著!
“知道了,知道了?!绷t欣邊說邊吃著。
……
……
陳儒兩人已經(jīng)把碗中的面吃完了。
陳儒站起把碗摞到了一起,放到托盤中,端著托盤走出了房間。
小河鍋。
柳祎欣靠著椅子,撫摸著自己的小肚子,滿臉笑容。
“飽了!”
李扶弈看了看柳祎欣旁邊摞著兩個碗,又看了看砂鍋中所剩無幾的湯!
好吧,菜都吃完了!
“吃的不少??!”李扶弈知道自己沒吃多少,那么其他的都是柳祎欣吃的!
“主要是餓了!”柳祎欣又喝了一口水。
一段時間后。
李扶弈和柳祎欣走出了“小河鍋”,向著天香閣走去。
李扶弈去找陳儒了。
……
……
天香閣房頂,陳儒坐在房頂,手中拿著一個酒壺,看著下面的街道,看到了人群中走過來的李扶弈。
“嗨!”同時招了招手!
李扶弈抬頭看去,看到了招手的陳儒,跟旁邊的柳祎欣說了兩句話,快速走進了天香閣。
過了半分鐘左右,李扶弈拿著一個水壺來到陳儒旁邊。
陳儒看去,看到了李扶弈手中的水壺,和自己手中的酒壺長得一樣,有點意外,問道:“酒嗎?”
“我不喝酒!”李扶弈說完坐到了陳儒旁邊。
“奧。”陳儒點點頭,“柳祎欣呢?”
“不是去找楚香就是去找鄭凌玉了?!崩罘鲛膿u搖頭,“我也不清楚!”
“嗯,今天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李扶弈一臉疑惑地看著陳儒。
“有什么進展嗎?”
“滾,好好說話,我是過來跟你道謝的,再說了,我來是為了找線索。”李扶弈轉(zhuǎn)頭看向夜空。
“切,嘴硬。”陳儒笑了笑,提起酒壺,向著李扶弈那邊伸了一點。
李扶弈也是提起水壺,兩人碰了一下,同時喝了一口。
“怎么說呢,這幾天真的挺感謝你的!”
“嗯?!标惾妩c頭,“我也這么覺得,所以……”
李扶弈看向陳儒,一臉好奇:“所以?”
“所以以后我要是有事求你你可不能推脫!”
“肯定的。”李扶弈連忙問道:“你說的事是什么事?”
“可能和你查的是一件事吧!”陳儒說得模棱兩可的。
“知道那后面的人嗎?”
“知道了?不知道?”陳儒停頓片刻,“我也不清楚!”
“你查的事你有線索嗎?”陳儒接著問道。
“啥都沒有!”李扶弈苦笑了一聲。
鄭凌玉的房間內(nèi)。
一陣敲門聲傳進。
“進來吧?!编嵙栌窨聪蜷T口。
門開了,柳祎欣走了進來。
鄭凌玉一臉意外,她以為是陳儒回來了,沒想到是柳祎欣!
柳祎欣關(guān)上門,轉(zhuǎn)頭看向鄭凌玉,禮貌地打了聲招呼:“凌玉姐?!?p> 鄭凌玉笑著點頭,指著旁邊的凳子笑道:“坐吧!”
柳祎欣坐了過去,看著鄭凌玉的眼神笑道:“姐姐怎么這種眼神,很意外嗎?”
“是的!”鄭凌玉點點頭。
“我就是來感謝一下姐姐的,畢竟李扶弈受傷期間還要多虧姐姐!”
“給病人療傷是我的本分,而且是陳儒的朋友,我當然要幫了!”鄭凌玉面帶慈善的笑容。
“嗯。”柳祎欣點頭,好奇地看著鄭凌玉問道,“凌玉姐姐和陳儒關(guān)系不一般?。 ?p> 鄭凌玉笑了一聲,點頭。
“還行吧,青梅竹馬!”
房頂。
陳儒躺在房頂上,看著漫天繁星和皎潔的月亮,輕輕嘆了一口氣:“這好好的一個八方通說沒就沒了!”
“這件事和那些人有關(guān)吧?”
“是的!”陳儒說完轉(zhuǎn)頭看向城外。
“怎么了?”李扶弈也是看去。
“不知道史師父處理得怎么樣了!”陳儒說完又看向了夜空。
“我說呢,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把他們放走了?!?p> “是的,只是讓城中的人看一看那些人罷了,也讓那四門都看看自己身邊藏著一群什么人?!?p> “是啊,誰身邊多多少少都有些外人!”李扶弈點頭,想了片刻接著說道,“但里面好像沒有妙衣坊的人,也不知道是沒有還是沒出來!”
“那四人出來了,可能是他們把這件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應該是想把千轉(zhuǎn)商會和八方通一起滅了,但是妙衣坊嘛……”陳儒停頓片刻搖頭道,“這個真不清楚!”
“一起出來了還不是讓你算計了!”
“張叔告訴我消息之后我就出城去找史師父了,就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不會簡單?!?p> 李扶弈和陳儒對視一眼,同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