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閣外面。
三人瞬間交戰(zhàn)。
可以看出陳儒傷得不輕,已經(jīng)無法發(fā)揮出全力了。
何辛越也沒好到哪里去,力量也有些虛浮。
至于李扶弈,大病初愈還沒恢復好呢。
只見李扶弈兩人竟然在一擊之下和何辛越打了個平手。
三人紛紛后退兩步。
李扶弈死祭絲滑插進地中,黑氣沸騰。
地面上方一大團黑氣浮現(xiàn),凝聚出一張黑氣手掌,瞬間打出。
陳儒手中刀氣沸騰,一刀劈下,碩大刀氣緊隨著黑氣手掌打向何辛越。
何辛越身體向后一退,手中槍尖一轉(zhuǎn),蓄力一槍打出,槍鳴聲響起。
瞬間,黑氣被槍尖撕裂。
然而黑氣已經(jīng)抵消了槍尖的大部分力量。
只見當槍尖和刀氣碰撞的時候竟是不敵。
何辛越被打地后退兩步。
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體,面前李扶弈一劍極速砍來。
不能給他喘氣的機會,就要壓著他打。
一劍砍在何辛越橫擋的槍上。
他迅速提劍,順勢一劍左砍、又是右砍。
兩劍都是砍到何辛越揮舞的槍身上。
他雖然受了不輕的傷,但防守李扶弈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就是實力差距。
然而,何辛越的對手可不止李扶弈和陳儒兩人。
旁邊兩位男子持劍向著何辛越殺去。
而剛剛被打成重傷的持刀男子已經(jīng)被送到了鄭凌玉所在的房間內(nèi),趕緊治療治療。
轉(zhuǎn)眼間,何辛越又陷入被四人圍攻的局面,但還是久攻不下。
李扶弈都無語了。
什么人啊,都快死了還這么能打!
他向后退了數(shù)步。
止步,看向和三人交戰(zhàn)的何辛越。
右手手中出現(xiàn)一把弓。
天宿弓!
左手中出現(xiàn)一本書,天宿弓的配套遠古符咒。
他左手握緊,書籍消散,散亂的氣息凝聚成一枚圓形符咒。
他左手搭弓,符咒瞬間融入弓箭。
下一秒,弓箭上出現(xiàn)一支虛影箭,前方浮現(xiàn)出一枚巨大的圓形符咒。
符咒中間寫著一個“元”字。
李扶弈拉弓,符咒漸漸變大。
陳儒感受到后背發(fā)涼,轉(zhuǎn)頭看去,看到正在拉弓的李扶弈,還有浮現(xiàn)的遠古符咒,一臉震驚,連忙喊道:“躲!”
“躲!”李扶弈也是一聲暴喝。
三人瞬間撲向一旁,能躲多遠躲多遠。
何辛越看去,眉頭一蹙,連忙向一旁躲去。
然而傷勢太重,速度還沒有陳儒三人快。
李扶弈微微調(diào)整角度,一箭打出。
氣息強大,速度飛快。
周圍的空氣好像都被這一支箭卷了起來。
何辛越手中一槍打出,瞬間打向前方打來的一道刀氣。
雖然把刀氣打的碎裂,但是自己被震得向后退了兩步
他本想回身防御,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剛轉(zhuǎn)身看去,槍還沒有抬起,一箭直接洞穿了他的頭顱。
周圍揚起的塵土瞬間染紅,又落到了地上。
何辛越向后倒去,腦袋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手中盤蛇也是“咣當”倒地。
李扶弈臉上露出笑容,但是看向依舊向前面飛去,沒有一絲想停下的虛影箭。
再看前面,街道盡頭是一面墻,當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墻。
李扶弈笑容瞬間凝固,心中有些慌了!
不是吧,他都沒有想到這開元箭能有這威力呀!
眼看著虛影箭就要打到墻壁了。
瞬間,一枚中間刻有“遼”字的圓形符咒浮現(xiàn)。
硬生生地擋下了開元箭。
一箭打到符咒上,應(yīng)聲碎裂,街道中回響著響聲。
圓形符咒消失,遠處傳來了一位老人的聲音。
“這箭我給你擋下了,作為報答呢,這把盤蛇就歸我了!”話落,一枚三角符咒從街道盡頭飛來,托起盤蛇就跑,速度極快。
周圍四人都是呆呆地看著。
片刻后,陳儒看向李扶弈,笑了兩聲道:“沒事,給他了,反正我們留著也沒什么用?!?p> “嗯!”李扶弈點點頭,又看向旁邊,兩位男子已經(jīng)不見了。
走了,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陳儒轉(zhuǎn)頭看向窗戶。
窗戶打開,鄭凌玉探頭看來。
“也走了。”
陳儒點頭,手中刀消失,隨后走到何辛越的尸體旁邊,手中出現(xiàn)一團粉末,一手灑出,覆蓋在尸體之上。
他手中又是出現(xiàn)一枚圓形符咒,符咒變大,漸漸地穿過何辛越的身體,只見符咒穿過后的尸體不見了。
是的,骨頭都沒剩!
李扶弈一臉震驚,什么東西,還能吞尸體嘛!
他靜靜地看著。
片刻后,地上只剩下一枚陽丹,連血液都吞噬了。
陳儒撿起陽丹,捏在手中旋轉(zhuǎn)看了看,隨后看向李扶弈,舉起陽丹問道:“給你?”
李扶弈連忙搖頭:“算了,算了,我對這東西沒興趣!”
“行吧!”陳儒顛了一下收起,隨后走向一個方向,“走吧,有什么想問的上去再問!”
李扶弈點頭,他現(xiàn)在確實是一腦子問號。
兩人慢慢地走回了天香閣。
剛剛的街道已經(jīng)慢慢地冒出了人。
八方通。
一間房間里,吳老板一手撐著頭,一臉癡呆地看著桌子。
門開了。
鄭掌柜走了進來,說道:“老板,天香閣那邊傳來消息了,有個灰燼的人和陳儒他們打起來了?!?p> 吳老板看向鄭掌柜。
“灰燼的人嗎?”
“是的!”
“灰燼的人,找陳儒什么事?!?p> 兩秒后,他想到了李扶弈。
對,就是來找李扶弈的!
“他們?”吳老板又問道,“除了陳儒還有誰?”
“不知道,但應(yīng)該都是城中的人,一共三人,實力都不弱?!?p> “嗯?!眳抢习妩c點頭,“看來萬事通在千斗城留的人都不弱?!?p> 他又嘆了一口氣。
“那陳儒的事怎么辦?”
鄭掌柜說的是血紅花的事。
吳老板一臉無奈,擺手道:“算了吧,算了吧。”
天香閣。
陳儒帶著李扶弈向著二樓房間走去。
“這是千斗城嗎?”李扶弈能猜到這是千斗城,因為柳祎欣。
“是的?!?p> “我怎么來到這里的?”
“我背著你來的,快累死我了!”
“真的?”李扶弈一臉不信。
“不然呢?你自己走過來的!”陳儒笑道。
李扶弈點頭笑道:“多謝,這情以后再還吧。”
說完他又問道:“我睡了幾天?”
“兩天多點!”
“誰救得我?”
“鄭凌玉,天醫(yī)訪鄭太醫(yī)的女兒?!?p> 李扶弈好像聽過天醫(yī)訪,挺厲害的就對了!
他點點頭又問道。
“柳祎欣怎么也來了?”
“怎么說呢,一會兒你自己去問她吧!”
“行吧?!眱扇苏f著說著就走到了門口。
兩人推門走了進去。
里面有四人,鈞矜、鈞卓、柳祎欣和鄭凌玉。
他們一齊轉(zhuǎn)頭看向兩人
鈞矜面露笑容,先是自我介紹道:“大哥哥好,我叫鈞矜,救你的時候也有我哦!”
又指向了旁邊的鈞卓。
“這是鈞卓,他不怎么愛說話?!?p> 李扶弈點頭,看著兩位小朋友笑道:“你們好,多謝你們相救!”
“不客氣,不客氣?!扁x矜說完笑了兩聲。
“你好,我叫鄭凌玉!”鄭凌玉打招呼道。
“你好,我叫李扶弈,聽陳儒說是你救了我,但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能感謝你的?!崩罘鲛膶擂蔚匦α诵又f道,“主要是我這睡了兩天,現(xiàn)在還有點發(fā)懵呢?!?p> 鄭凌玉笑著點頭。
李扶弈又看向旁邊的柳祎欣,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