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些男子趕到劉叔尸體旁時,陳儒已經走遠了,他也不再披著黑袍,而是把黑袍扔到胡同盡頭。
穿著黑袍在大街上太顯眼了!
“劉叔被殺了!劉叔被殺了!”胡同中傳來了男子的吶喊聲,“快回去,通知吳老板?!?p> “吳老板出去了!”一位男子說道。
“我能不知道嗎?讓人去通知?。 蹦凶幼笥铱戳丝措S后指著劉叔的尸體,“來兩個人把劉叔的尸體收拾一下?!?p> ……
……
“哈哈,一群廢物!”陳儒走在街上哈哈笑道。
聲音不?。?p> 周圍聽到的人都認為他是個神經病呢,都是避而遠之。
陳儒又不在意,一身悠閑地向著天香閣走去。
空地處,房間內。
七人又討論了一段時間。
會議結束了,吳老板頭一個起身說道:“既然沒什么事了,我也就先告辭了,剛剛聽說通里面出了點事,我要趕緊回去看看了。”
說完就向著門口快步走去。
眾人看去,都很好奇萬事通出了什么事,反正看上去是急事。
門開了,吳老板率先走出了房間,走出去后悄悄地問到旁邊的男子:“通里面怎么了?”
“有人偷東西,而且那人還把劉虎殺了?!?p> “什么人?”吳老板面露擔憂,眼神帶有憤怒。
隨后走出的柳會長時刻注意著吳老板的表情。
側頭看向鄭掌柜微微笑道:“看來吳老板今天是不好過嘍!”
鄭掌柜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只見吳老板話也沒說直接上車就走了。
“吳老板這是真的著急呀,話都不說一聲就走了?!碧K二娘走出房間笑道。
“是?。 ?p> 天香閣。
陳儒走進房間。
開門就看到鈞矜在里面串游。
鈞卓坐在桌旁。
他看了一圈,鄭凌玉沒在,而且桌子上面的藥材也不見了,應該是被她拿走了。
“她呢?”陳儒看向鈞矜。
“凌玉姐姐啊,她回自己房間了,好像是去制藥了?!扁x矜說道,因為嘴中嚼著東西,說得有點不清楚。
說完走到陳儒旁邊,手中出現了一塊糕點,舉起手問道:“儒哥哥,吃嗎?可好吃了。”
陳儒接過后就放到了嘴中,邊嚼邊說:“是沒怎么吃這兒的好吃的呢?!?p> 吃完點頭道:“還不錯!”
“那是!”
“我去找你凌玉姐姐了!”
“血紅花拿到了?”
“肯定是拿到了呀!”陳儒說完轉身走向鄭凌玉的房間。
鈞矜把門關上了。
陳儒敲了敲鄭凌玉房門喊道:“回來了!”
“進來吧?!编嵙栌竦穆曇魝髁顺鰜怼?p> 陳儒推門走了進去,關上門后向著桌子走去。
看到了坐在桌子旁邊的鄭凌玉。
她一手拖著臉,一手往桌子上面的藥爐中放著藥材。
桌子上擺了半桌子的藥材,已經是分好稱好的了。
她側頭看向走來的陳儒問道:“怎么樣了?”
“必須拿回來了!”陳儒把一個罐子放到了桌子上面,隨后坐了下去。
他拿的時候并沒有仔細血紅花長什么樣的,只是看到是全紅的。
倒是現在看清楚了。
花是血紅的,花瓣很多,乍一看很漂亮。
“應該是這個吧,那個吳老板我猜他沒想到我敢去搶,所以應該沒有防備?!?p> 鄭凌玉仔細看了看罐中的花點頭道:“對,就是這個。”
她手上出現一副手套,看向陳儒擺了擺手,一臉嫌棄地說道:“離遠點!”
陳儒嘆了口氣,慢慢地站起身來。
“快點!”
陳儒立馬站起,向后退了兩步。
鄭凌玉把罐子蓋打開,一手伸進去,握住了血紅花。
只見血紅花竟是被她握成了一小團,隨后拿出。
此時,另一只手上出現另一個罐子,是無我境的妖獸血。
她看向陳儒,點點頭。
陳儒點頭,瞬間明白,小跑到妖獸血的罐子旁,把罐子打開。
鄭凌玉雙手齊放,一手把花放進了藥爐,一手把妖獸血倒入其中。
藥爐不大,上方的敞口只有一只手掌大小。
轉眼間,紅色的氣體飛出藥爐。
她手中罐子消失,手套上一枚三角形符咒浮現,一手蓋在了藥爐口。
紅色氣體被壓了回去。
陳儒在一旁看著,看到氣體被壓了回去又坐回了剛剛的凳子。
他看向桌子上面剩下的最后一株完整的藥材,是日晨草。
“最后一個了嗎?”
“是的,但是最后一個時間可就長了。”鄭凌玉看向陳儒,表情變得嬌弱,撒嬌的語氣說道,“你忍心讓我熬夜嗎?”
陳儒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
……
一輛馬車駛進了千轉商會。
柳祎欣站在遠處看著門口,看到馬車后連忙走了過去。
馬車停了下來。
柳會長慢步走下,看向走來的柳祎欣問道:“你怎么來了?”
“我來問問有沒有什么消息了?”柳祎欣走到柳會長旁邊。
“算是有吧,但我們也不知道是什么消息,反正吳老板的表情很不好?!绷鴷L說道。
方掌柜架著馬車走開了。
“陳儒干的?”
“我猜應該是,因為他說今天晚上要去八方通?!?p> 柳會長笑了兩聲。
“吳老板這次可是損失不少啊,一株血紅花可不便宜呀!”
他猜想應該是拿到了,不然吳老板不會這么著急回八方通。
……
……
柳祎欣回到自己的院子。
站在窗戶外面帶燦爛笑容看著飄動的樹葉。
“小姐又想什么開心事呢!”小梨慢慢走來。
“我老想開心事嗎?”柳祎欣看向小梨問道。
“笑不就是有開心事嘛,反正我老是看到小姐時不時地就笑兩下!”
一段時間后。
天香閣,鄭凌玉的房間中。
鄭凌玉拿開了蓋在藥爐上面的手,符咒消失,手套也隨之消失。
看向旁邊的日晨草,草率地掰成了四小段。
拿起一段扔到了藥爐中。
隨后蓋上藥爐的蓋子,看了看藥爐中的火。
很旺盛。
她伸了個懶腰,拍了拍旁邊的陳儒說道:“這剩下的三段分三次放進去,一次間隔一個時辰?!?p> 陳儒點了點頭,打了個哈欠說道:“包在我身上吧?!?p> 鄭凌玉看著他,一臉不放心。
“你可別忘了?!?p> “放心!”陳儒看向桌子上的三段日晨草,笑了笑。
鄭凌玉站起走到床邊,直接躺到了床上,蓋上被子,閉上眼睛。
睡覺了!
天色漸漸地黑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
陳儒打開藥爐的蓋子,放了一段日晨草進去。
此時,床上的鄭凌玉睜開眼睛,看著陳儒一系列的動作,笑了一下又緩緩閉上了眼睛。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
鄭凌玉準時睜開眼睛。
但是陳儒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她下床,搖了搖頭笑道:“還是不靠譜啊!”
說完拿著一件衣服蓋在了陳儒背上,自己坐到了凳子上,把第三段日晨草放進了藥爐中。
陳儒緩緩睜眼。
鄭凌玉側頭看去。
“睡吧!”她語氣溫柔地說道。
“有你真好!”陳儒笑了一下,又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