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子需要什么東西?”吳老板喝了口茶問道。
“血紅花,不知吳老板這里有沒有?”
“血紅花!”吳老板眉頭微微皺起,看著陳儒想了片刻問道,“請問陳公子要血紅花干什么?”
“入藥唄,不然還能干什么?!标惾逍α艘宦暋?p> “那花可是有劇毒的,我們八方通也不敢輕易進這種藥材!”
陳儒看著吳老板臉上耐人尋味的表情笑道:“所以說吳老板這里是有還是沒有呢?”
話落,鄭掌柜端著一杯茶走了進來,放到陳儒旁邊的桌上。
隨后走了出去。
“如果陳公子需要我可以去尋一株,但是時間可能會長一點!”吳老板接著說道。
陳儒滿臉清純的笑容看著吳老板,并沒有說話。
他相信張叔的線索。
但是為什么吳老板要說八方通內(nèi)沒有血紅花呢?
他想了片刻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向吳老板笑道:“這樣的話我也就不多留了!”
說完他轉(zhuǎn)身向著門口走去。
“陳公子如果需要盡管跟我說!”吳老板喊道,話落拿起桌上的茶杯。
陳儒擺了擺手沒有說話。
吳老板微微搖頭喝了一口茶,眼神變得異樣。
陳儒走出房間向一旁看去。
鄭掌柜極速走來:“陳公子,走吧!”
鄭掌柜把陳儒送出了八方通。
他又很快回到了吳老板所在的房間內(nèi)。
“老板,剛剛那個人是誰?”
“萬事通陳千雪的二兒子陳儒?!?p> “為什么不把血紅花給他,我記得八方通是有一株的,怎么說我們得罪他也不是什么好事吧!”鄭掌柜顯得有些擔心。
他一開始不知道陳儒的身份,并沒有把陳儒放在心上。
后來看吳老板對陳儒挺客氣的,就知道陳儒的身份不簡單,現(xiàn)在知道陳儒的身份后反而擔心了起來。
他是知道他們?nèi)遣黄鹑f事通的。
“他來的消息我知道,而且他還帶來了一個據(jù)說傷得很重的人,我猜想他找血紅花應(yīng)該就是為了那人,但是……那個人我并不想讓他活!”吳老板眼神變得犀利。
他能猜出受傷男子是李扶弈。
黑袍,太有代表性了!
“那小子得罪過您?”
“把我好好地計劃攪黃了,現(xiàn)在想從我這里買藥?!眳抢习謇浜咭宦暎跋氲妹?!”
鄭掌柜沒有再說話。
……
……
陳儒很快回到天香閣。
路上他也有想過會不會是因為李扶弈和吳老板有過過節(jié),不然他為什么說八方通沒有血紅花呢。
他知道吳老板輕易是不敢欺騙自己的。
畢竟萬事通的本行就是查消息。
至于吳老板知不知道黑袍男子的存在。
他認為是知道的,畢竟這也不是什么極為神秘的事情。
而黑袍男子的身份呢?
聽過李扶弈的人都知道。
而吳老板這次四方比武也去了萬花城,所以他猜出李扶弈的身份并不意外!
他回到房間。
柳祎欣和鄭凌玉坐在桌旁,并沒有聊天。
鄭凌玉在研究藥材,柳祎欣在發(fā)呆。
鈞矜和鈞卓也從外面回來了。
不知道他們剛剛?cè)ジ墒裁戳恕?p> “儒哥哥,怎么樣,藥材找到了嗎?”鈞矜連忙跑到陳儒旁邊問道。
“是他們不給嗎?”柳祎欣看得出來陳儒的表情,并沒有拿回藥材的開心。
“是的,吳老板說沒有?!标惾遄降首由希€是有些不解,“為什么呢?”
“是的,既然有為什么不給呢?”鄭凌玉看向陳儒。
滿臉疑惑,有錢不掙的嗎?
“李扶弈跟吳老板有過節(jié)嗎?”陳儒看向躺在床上的李扶弈,一臉無奈。
柳祎欣好像想到了什么。
她感覺李扶弈唯一一次能和吳老板結(jié)仇事情就是救柳會長那次,不然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接觸過。
“我回千轉(zhuǎn)商會一趟,一會兒就回來?!绷t欣說完立馬起身向著門口走去。
“用不用我送你?!标惾鍐柕馈?p> “不用,就問一些事情,很快的!”
柳祎欣走出房間。
“他們不給……怎么辦?”鄭凌玉問道。
陳儒看向鄭凌玉,露出一臉賤笑,說道:“他們既然不給,那就別怪我想別的方法了!”
“什么方法?”鄭凌玉看向陳儒,一臉好奇。
“簡單直接的方法,是他們不給的?!标惾逍α艘宦?,“嘿嘿,那就不要怪我自己去拿了。”
旁邊的鈞矜湊了過來,蹬上凳子看著陳儒,有些驚訝。
“什么,儒哥哥要去偷?。俊?p> “什么叫偷,那叫搶!”陳儒一臉得意。
“還不是偷……”鄭凌玉一臉不屑,“還搶!”
“偷就偷吧,反正都一樣!”陳儒擺擺手,抬頭看向窗戶,看向八方通的方向,“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辦!”
旁邊三人看著陳儒在那里傻笑,都不想插話。
不過陳儒說要去搶確實挺讓他們意外的。
“你跟我裝蒜,那就不要怪我去搶了,搶完你要來問我,嘿嘿,我也跟你裝蒜,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鬧到萬事通去!”
陳儒自顧自地說道。
說完又是傻笑了片刻。
旁邊三人看著都是一臉無語。
……
……
柳祎欣急匆匆地趕回了千轉(zhuǎn)商會,來到柳會長的房間,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爹,有件事問你一下!”她進門直接說道。
正在寫東西的柳會長被嚇了一跳,連忙抬頭看去,看到柳祎欣后放下了手中的筆點頭道:“你說吧。”
“你知道上次要殺你的人是誰了嗎?”
“你問這個干什么?”柳會長一直看著柳祎欣。
“是吳老板嗎?”
“啊?”柳會長又是愣了一下,表情微微變化,“我覺得是,你問這個干什么嗎?”
“李扶弈受了重傷,日晨草我已經(jīng)拿走了,但是血紅花卻是只有八方通有,然而陳儒去問的時候,吳老板說沒有血紅花,所以就想到了?!绷t欣一口氣說完了。
“李扶弈受了重傷,陳儒也來了?!绷鴷L點點頭,看來方掌柜說得今天來千轉(zhuǎn)商會的男子就是陳儒,他們把日晨草拿走了,應(yīng)該是去救李扶弈了。
“吳老板不給,可能是得到了什么消息,知道是要救李扶弈,所以不給的,那么上次動手的應(yīng)該就是他?!绷鴷L點頭,“其實在萬花城看到他時就有所猜想了。”
柳祎欣也是點點頭。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只有血紅花才能救李扶弈的命?!?p> 柳會長想了片刻說道:“今天晚上七大家會聚一聚,當然,想法早就有了,消息我已經(jīng)讓方掌柜和劉掌柜去通知了,你讓陳儒再想想辦法,看今天晚上能不能拿到這株血紅花?!?p> “今天晚上嗎?”柳祎欣想了想又問道,“怎么拿?”
“他會有辦法的?!?p> “那行,我這就去告訴他。”
柳祎欣轉(zhuǎn)身剛要跑出去柳會長就叫住了她。
“等等?!?p> 她轉(zhuǎn)過了身來問道:“怎么了?爹?!?p> 柳會長擺了擺手:“沒事!”
“嗯。”柳祎欣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她剛走出房間就碰到了方掌柜。
“方叔。”柳祎欣打了聲招呼。
“嗯,你這是干什么去啊?”方掌柜看著柳祎欣行色匆匆的。
“有點事情,我就不多說了啊,先走了!”柳祎欣快步走開了。
方掌柜眉頭微微皺起,這么著急嘛。
“會長,我回來了!”他敲了敲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