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儒?!绷t欣一臉意外。
她想到了是陳儒,因為她感覺李扶弈認(rèn)識的人沒幾個。
陳儒臉上露出笑容。
“正要找你呢?!?p> “所以說受傷的人真是李扶弈?”
陳儒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楚香。
看上去好像有些印象。
他又看向柳祎欣說道:“是的,所以我過來問問有沒有兩種藥草,我去了很多地方都沒有賣的,下孱會的一個人說這座城中就千轉(zhuǎn)商會和八方通可能有這兩株藥草,所以,我就來了?!?p> 柳祎欣連忙點頭:“你說吧,我可以去問一問?!?p> “日晨草和血紅花?!?p> “日晨草有,我爹還說要送給李扶弈呢,但是那個血紅花好像是沒有,但我可以去查一下?!绷t欣邊想邊說。
“有一種就行!”陳儒點頭,有些意外。
沒想到柳會長還會送給李扶弈一株日晨草。
既然找到了日晨草,就剩下血紅花了,可能千轉(zhuǎn)商會沒有,那就一會看看八方通有沒有了。
希望有吧,要是沒有那可就有些麻煩了。
“我們現(xiàn)在就去拿吧!”柳祎欣說完看向楚香笑道,“楚香姐姐你先過去吧,我取完藥材就跟著陳儒一起過去了?!?p> 楚香點頭看向陳儒,打量了他片刻笑道:“原來是陳公子啊,我說怎么會認(rèn)識鄭太醫(yī)的女兒呢!”
陳儒看著楚香想了片刻說道。
“楚老板!”
楚香點頭后邁步走出了千轉(zhuǎn)商會。
“走吧,一起過去吧?!绷t欣說完轉(zhuǎn)身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陳儒快步跟上。
“他怎么受的傷,嚴(yán)重嗎?我聽楚香姐姐說看上去挺重的!”柳祎欣邊走邊問。
“嚴(yán)重嗎?要是找到了血紅花就不嚴(yán)重?!?p> “他怎么受的傷?”
“被一個人打的,一個灰燼的人,實力很強,可以說他能有口氣活下來就已經(jīng)不錯了?!标惾逦⑽u頭苦笑道,“那個人本是有機會殺了他的,但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想折磨他吧,并沒有一槍戳死他?!?p> “是嗎?那他命還挺大的。”柳祎欣微微笑道。
……
……
兩人走到一座院子門口。
院門旁邊站著兩人,兩人同時看向柳祎欣。
“小姐,有什么事嗎?”一人問道。
“我來取一下藥材?!?p> “取什么藥材?”
“就是我爹說要送給一個人的那株日晨草。”
兩人猶豫了片刻相繼點了一下頭。
“進(jìn)去吧?!?p> 柳祎欣轉(zhuǎn)頭看向陳儒:“走,進(jìn)去吧?!?p> “你進(jìn)去就行了,我還是不進(jìn)去了。”陳儒搖搖頭。
“那行!”柳祎欣轉(zhuǎn)頭邁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院子就看到一間很大的房子,看上去里面就放著不少好東西。
她推門走了進(jìn)去。
進(jìn)門就看到一張木桌子,桌子上面懸浮著一枚圓形符咒。
再看周圍,全是放著藥材的柜子。
密密麻麻,數(shù)不清楚!
柳祎欣把手放到符咒上面。
無聲地說了“日晨草”三個字。
遠(yuǎn)處,一個柜子的抽屜彈開了,一個罐子飛了出來,罐子中裝得就是日晨草。
它飛向柳祎欣。
她一手接住罐子,看著罐子內(nèi)樣子普通的一株綠草愣了片刻。
她都感覺這是不是被人調(diào)包了,怎么日晨草真就是一株草啊!
“長得真特殊!”說完她收起罐子,又把手放到符咒上面。
無聲地說了“血紅花”三個字。
然而并沒有抽屜彈出。
她拿開手,臉上的表情有點僵硬,因為這里沒有血紅花。
她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走出了院子。
走到陳儒旁邊說道:“沒有血紅花,只有日晨草。”
她手中出現(xiàn)罐子。
“有一個就行!”
陳儒看向柳祎欣手中的罐子,他也有點意外怎么日晨草是這樣一株外形普通的草!
“血紅花怎么辦?”
“一會再去一趟下孱會就行了?!?p> “嗯,現(xiàn)在是先去下孱會嗎?”
“現(xiàn)在嗎?我想的是先把日晨草拿過去再說,不過先去也可以!”陳儒想了片刻說道:“日晨草你就先拿著吧,我們?nèi)ハ洛顣?。?p> “嗯。”柳祎欣點點頭,手中罐子消失。
……
……
兩人走進(jìn)下孱會!
“找個地方!”陳儒說道。
“什么地方?”
“一間沒有標(biāo)注的房間!”
“奧!”柳祎欣點頭,快步走向一個方向,“我知道了。”
很快,兩人來到一間沒有標(biāo)注的房間外面。
兩人走了進(jìn)去。
看到不遠(yuǎn)處有一張簡陋的柜臺。
柜臺內(nèi)一位男子站起。
“張叔!”柳祎欣喊道。
男子看向柳祎欣問道:“祎欣啊,有什么事?”
說完看了一眼旁邊的陳儒,沒怎么在意!
“想問一下這城中哪里有血紅花!”柳祎欣走到柜臺前方說道。
“血紅花,你要那東西干什么?”張叔有些意外!
“救人!”
“我查查,但是要等一段時間?!睆埵遄?lián)v鼓了片刻站起,轉(zhuǎn)頭看向陳儒問道,“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是的,我說張叔怎么可能忘了我呢!”陳儒露出笑容。
張叔想了片刻笑道:“陳儒!”
“對!”陳儒點頭。
“真的是好多年沒見過了,長這么大了,都認(rèn)不出來了。”張叔滿臉笑容。
“十多年了,自從張叔到了這里就沒有再回過萬事通了?!?p> “是啊,十年了,當(dāng)時因為一些事情,受了很重的傷,陳通長也是怕我在萬事通太忙,就讓我來了千斗城,讓我替萬事通傳點信息,挺清閑的?!?p> 陳儒點頭。
“你們兩人是一起來的?”張叔又看了一眼柳祎欣。
“是的,來找藥材救人的,一個人受了很重的傷,需要這種藥材來救命!”
“奧!”張叔點頭。
“張叔,什么時候能有消息?”
“今天下午吧,畢竟千斗城也不小,而且不可能每個地方的事情都是那么好查,這個你也清楚,所以時間還是要長一些?!?p> “嗯,我知道,下午也行,能給我留出一天時間就行?!标惾鍥]有再說什么。
“你來千斗城是干什么來了?”
“找人!”
“奧?!睆埵迦粲兴嫉攸c頭。
陳儒冷哼一聲。
“一看你這表情我爹給你通風(fēng)報信了吧。”
“不錯,你爹讓我在城中看著你點,別讓你惹什么麻煩?!?p> “我能惹什么麻煩?。 标惾逡荒樫v笑。
“但愿不會太大吧!”
柳祎欣就在旁邊靜靜地聽著。
“那行,張叔我下午再來,或者你下午讓一個人去跟我說一聲也行?!闭f完陳儒笑了笑,“你知道我在哪里吧?”
張叔點點頭。
“嘿嘿,裝不下去了,一開始就知道是我了。”陳儒說完看向柳祎欣道,“走吧,去天香閣?!?p> “嗯。”柳祎欣點頭。
“張叔,我可就等著消息了。”陳儒說完轉(zhuǎn)身走出了門,柳祎欣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