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旁的人也是打的十分的賣力。
第一,牛二,每天為非作歹,確實該揍。
第二,前天他們收了周仁祐的好處,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對于他們的餉銀來說也不少了。拿了銀子大屁股用點力氣還是可以的。
幾十板子下去,牛二的屁股已經(jīng)是被打的血肉模糊了。
“牛二,你給我老實一點,下次再犯事就不是幾十板子的事情了。來啊,把牛二給我扔進大牢里面清醒清醒?!惫栒f道。
左右嘿嘿一聲,把牛二拖了出去。
“周公子,你不要看只有幾十板子,就這幾十板子下去足夠牛二半個月起不來床。”郭陽說道。
“那就多謝郭大人了,以后店鋪的事情還要多麻煩郭大人了。”周仁祐說道,一邊說著,一邊把四錠銀子塞到了郭陽的手里。
“周公子,你這是干什么。”
“郭大人,你聽我說,這些錢你去給兄弟們買碗酒吃,今天還真得多謝你們,今天要不是遇到了你們還真是兇多吉少了。”周仁祐說道。現(xiàn)在周周仁祐確實是誠心的感謝他們幾個,要不是遇到了他們自己可是兇多吉少更不要說那兩位少女了。
到了晚上,周仁祐打算還是去樊樓住一晚,自己的宅子現(xiàn)在只有自己一個人住,邀請張浚張浚沒有來,經(jīng)歷了今天的事情自己實在是不敢獨自住了,誰知道自己哪天會被人謀財害命。
“娘子!周公子來了!”紫煙看到周仁祐趕緊去告訴花想容,這些天花想容幾乎是每天都在盼著周仁祐來。
“周郎君,你來了~”剛一進屋子,一個紫色的倩影就撲了過來。
周仁祐一把把花想容摟在了懷里,“容兒,怎么樣,想沒想我!”周仁祐笑道。
“當然想郎君了!”花想容嬌嗔一聲說道。
“哈哈!”周仁祐摟著花想容躺在了床榻上。
良久,兩個人躺在了錦被之中,花想容臉色潮紅,俏臉貼在周仁祐的胸膛之上,一雙美眸仿佛是要滴出水來一般,一只藕臂摟著周仁祐的脖子,一只手放在在周仁祐的胸前。
周仁祐則是一只手攬住花想容纖細的腰肢,一只手還放在花想容挺翹的雙峰之上,這時,花想容才注意到周仁祐手上的傷口。
“郎君,你真是怎么弄的。”花想容小心翼翼的捧著周仁祐受傷的手,一臉心疼的樣子,仿佛受傷的不是周仁祐而是他。
“沒事!”周仁祐摸了摸花想容的秀發(fā)說道,“路上遇到了幾個潑皮,被他們追趕的時候不小心把手蹭破了。”
“?。 被ㄏ肴萋犃艘惑@。
周仁祐便把自己遇到了牛二等人的事情和花想容說了一遍。
當說到自己被牛二等人堵在了巷子里的時候周仁祐能感受到花想容放在自己胸膛上的素手緊握,美眸之中盡是擔憂。
當說到自己用磚頭把牛二打個頭破血流,有一腳踢在了他的褲襠的時候花想容又不知不覺得笑了出來。
“噗嗤!”花想容笑出了聲音來,“郎君你真壞,這一腳下去夠這牛二受得了!”
“誰讓他打劫我呢!哼,一定要他吃不了兜著走!”周仁祐冷哼一聲。
當說到自己帶著那兩個少女逃跑的時候,顯得有些眉飛色舞起來。
“郎君那兩個娘子漂亮嗎?”花想容突然問道。
“當然漂亮了。”周仁祐說道這里突然一頓,暗到不妙。
“郎君竟然在外面調(diào)戲良家女子,也不怕被別人看到?!被ㄏ肴萦行┧崃锪锏恼f道。
“這哪是調(diào)戲良家女子。分明是就她們,而且此事因我而起,我怎么能棄它們于不顧呢。”周仁祐說道,“不是,容兒,我怎么聽你這話酸溜溜的呢,怎么吃醋了!”周仁祐身后揉了揉花想容的秀發(fā)笑著說道。
“我怎么敢呢,那可是良家女子,而我一個區(qū)區(qū)青樓女子怎敢吃醋呢。”花想容說道,“只求郎君今后不要忘了我才好?!?p> “還說你沒有吃醋,這都是酸溜溜的味兒……”周仁祐捏了捏花想容的俏臉說道。
花想容臉色一紅。
“我在城東有著一座小宅院,可是這么一鬧我自己都不敢去住了,生怕哪天再被人給綁了去!”周仁祐苦笑道。
“若是這樣的話郎君可以去找?guī)讉€護院?!被ㄏ肴萋晕⑺妓髡f道。
“護院?”
“嗯!”
“哪里去找?”周仁祐問道。
“我建議郎君去酸棗門外招幾個流民來。”花想容說道。
“流民?”
“嗯!各地涌向汴京的流民都被集中在了酸棗門外,郎君要是需要可以去那里挑選幾個年輕力壯的流民?!被ㄏ肴菡f道。
“可是流民的話……”周仁祐有些擔心這些流民不太可靠。
“郎君放心,這些流民大多都是身世清白之人,都是或因為天災或因為人禍活不下去了才到這里來的,郎君好心招用他們,給他們一條活路,大多數(shù)的人都是可靠的。”花想容說道。
“那流民能進城?”周仁祐疑惑道。按照周仁祐的理解,流民這可不是想進城隨隨便便的就能進城的,一般來說,統(tǒng)治者為了不出現(xiàn)意外,流民是不能隨意進城的。流民一多了指不定會弄出來什么大的簍子。
“按說是不能的,但是使些錢財,帶進來一個兩個的奴婢,沒人管你,城里的有錢人經(jīng)常這樣子干,所花費的錢財比自己在城里面找要便宜不少!而且有的達官顯貴還會去流民里面挑選一些容貌姣好,身世清白的小娘子,有的賣進青樓,有的留在自己家……如今這樊樓又來了好幾個清倌,都是在那酸棗門外的難民里面挑來的?!被ㄏ肴菡f道。
說道這里花想容有些傷感,自己不就是如此才被她爹賣進這青樓的嗎。
“怎么了?”周仁祐低頭看向自己懷里的花想容,他明顯感覺到花想容的情緒好像有些傷感。
“沒什么。”花想容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
“這些流民愿意嗎?”周仁祐問道。
“他們?yōu)槭裁床辉敢獍??他們不把女兒妻子賣掉留在外面也是死路一條,賣進了城里沒準還會找到一戶好人家呢,而且他們賣掉自己的妻子兒女自己也能吃幾頓飽飯?!被ㄏ肴葺p聲說道。
周仁祐心中一凜,知道自己不能以后世的眼光看待這個世界,現(xiàn)在根本沒有后世那樣完善的道德法制觀念,弱肉強食,這是生存的基本法則,自己要融入到這個世界之中才行。
“郎君。”花想容欲言又止。
“怎么了?”周仁祐問道。
“沒什么,明天要不然奴家陪你去看一看吧?!被ㄏ肴荼緛硐胝f讓周仁祐為她贖身的,但是話都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來,最終臨時改口。
“好,明天你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