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個頭像是團云的女人問。
“我是報社的人。”雨飛答。
“噢。”
“有何貴干?”
“想聽聽你以前的事?!?p> “憑什么告訴你?”
“可以給錢?!?p> “給你說說我就能拿錢?話說你不惜花錢聽這個干嘛?”
人心不古啊,雨飛心想。
他如實地回答了。
“你出多錢?”
“看你說的事有多合我心意了。”
“那不行啊,誰知道什么最合你的心意,萬一說了后你覺得不行怎么辦,到時候你一分都不給我,還知道了我的事,那我多慘?”
這人到了彭祖臨終的那個年紀估計都不會被騙,防范意識真的強烈。
“你可以先說一點點?!?p> “不行?!?p> “我先給你錢?!?p> “那好。”
然后她說了自己曾經(jīng)大肆殘害生靈的故事。
時間在一個陰沉沉的傍晚,天氣濕熱,心情壓抑,她出門閑逛時踩到了個螞蟻窩。
“這不是我想要的故事?!?p> “那你還聽嗎?”
“你把之前給你的錢還我吧?!?p> “不給?!?p> “你壞透了,拿這種故事?lián)Q錢?!?p>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誰讓你愿意先掏錢?”
......
雨飛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擴大視野,決定不單單找育兒師的麻煩。
育兒所的每一塊地磚以后都得小心過日子了。
靜平一口氣看完,寫到這,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