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辦妥這件事后,就打算開始著手在省城買地皮的事情。
當(dāng)然,現(xiàn)在的他手里并不缺錢,現(xiàn)金應(yīng)該有五百多個億。
所以,現(xiàn)在缺的就是找個熟人打聽打聽,省城哪里有這樣一塊地,不僅位置要好,而且要足夠大。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彰顯九天的實(shí)力。
按照林然的設(shè)想,這棟大廈將來不僅是九天投資的大樓,而且要作為九天集團(tuán)的總部。
所以,要么不建,要建就得建最上檔次的。
那么做現(xiàn)在看起來是有些鋪張,但從長遠(yuǎn)考慮避免了重復(fù)建設(shè),其實(shí)也是一種節(jié)約。
而自己在省城,好像只有蕭萬紅一個熟人。
不過,這里面有一個問題。
之前跟蕭萬紅所有的接觸,基本上都是通過齊雨來牽線搭橋的。
現(xiàn)在雖說自己可以直接跟對方聯(lián)系,但是跳過齊雨好像也有點(diǎn)不好。
更何況,自己也好久沒見著了,心里有時候還是挺掛念的。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diǎn),自己兩次跟她一起去省城,都運(yùn)氣特別好。
用通俗點(diǎn)兒的話來說,這是一個很旺夫的女人,而且是個又漂亮身材又好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特別能吸引男人。
想到這里,林然直接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電話響了差不多四五聲,那頭才接通了。
下一秒,齊雨熟悉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
“你總算給我打電話了?!甭曇艉艿停@得有些有氣無力的,而且似乎還帶著一絲怨氣。
林然一聽,立馬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嗎?我最近被一些事搞得有點(diǎn)焦頭爛額的,所以……”
“你現(xiàn)在有空嗎?我想見你,我有點(diǎn)不舒服。”齊雨柔柔弱弱的聲音傳來,聽著真的像是生病了。
林然見狀,趕忙回應(yīng)道:“你在天寶閣嗎?等我,我馬上就過去?!?p> “嗯,我在天寶閣。”說完,齊雨居然低聲呻吟了一聲。
從對方的呻吟,林然可以聽出來她很痛苦。
收起電話,他開著車風(fēng)急火燎的直奔齊雨的住處而去,不到十五分鐘已經(jīng)來到了天寶閣門口。
此時的天寶閣大門敞開著,從外面一眼就能看出來里面有客戶在挑古玩。
林然進(jìn)門后,朝之前見過的那個三十多歲的女營業(yè)員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方立馬沖林然努了努嘴,告訴他人在上面。
林然見狀,也沒有多待,急匆匆的就向樓上走去。
來到齊雨的房間外面,他發(fā)現(xiàn)門是關(guān)著的。
抬手敲了敲門,里面立馬傳來了一道不算太清楚的聲音。
但是,從這聲音依稀可以分辨出這是讓自己進(jìn)去。
林然輕輕推了一下,房門就緩緩打開了。
下一秒,房間內(nèi)的情形盡收眼底。
此時的齊雨,依舊躺在床上,并沒有起來。
甚至就連有人進(jìn)門,她也沒有開口。
林然由于不想打擾她休息,就悄悄的將門關(guān)上了。
眼看齊雨依舊沒有反應(yīng),他只好在對方的身后坐了下來。
或許是因為之前難受而輾轉(zhuǎn)難眠的緣故,齊雨身上的被子蓋得不是很好。
從后面看,柔美的后背有大半露在外面。
甚至,纖細(xì)柳腰間的雪白肌膚也有部分裸露在視線之中。
林然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去想要替她將被子蓋好,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冬季。
雖說江南的冬不如北方的冬天溫度那么低,但由于這邊空氣潮濕,所以還是感覺比較冷的。
然而,林然的手剛剛觸碰到被子,對方卻忽然轉(zhuǎn)過身來。
“啊~”
“你怎么進(jìn)來的?”
緊接著,原本躺在床上的這個女人一躍而起,一個掃堂腿直沖肋下而來。
林然下意識的去格擋,卻鬼使神差的抱住了對方的大長腿。
而這個時候,他也看清了女人的臉。
齊安娜?
她怎么會在這里?
難道她跟齊雨……
好像聽齊雨說她有個妹妹。
但是。
不會這么巧吧?
正當(dāng)林然愣神之際,齊安娜的身體在半空中扭曲出一個驚人的弧度,另一條腿直接踢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林然縱然身體素質(zhì)再好,也沒能抗住這一下,踉踉蹌蹌的向后倒去。
好在后面就是墻壁,才避免了摔倒在地上。
而就在這時,齊雨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扭頭一看,果然看到穿著一身睡衣的齊雨站在門口。
“誤會,完全是誤會。”林然連忙解釋。
“誤會?我看你就是想耍流氓,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齊安娜不依不饒的道。
一邊說著,她已經(jīng)在身上穿了件警服外套。
而不知道什么時候,手里又多了一副明晃晃的銀色手銬。
林然一看這架勢,只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齊雨。
“我以為床上是你呢,看你被子沒蓋好,所以就想幫你蓋一下,沒想到……”
齊雨聽完,也差不多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她上前將齊安娜拉到一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對方才恨恨的離開了房間。
不過,她臨走前還是給林然撂下了句狠話。
“下次再讓我遇見你,肯定沒你好果子吃!”
林然感到很無語,自己這是多的什么事?偏偏要幫她蓋被子。
現(xiàn)在好了,得罪了這么個冰山一樣的女人,以后肯定會很頭疼。
不過,事已至此,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這樣想著,林然的心里也就很快釋然了。
下一刻,他看著身邊的齊雨道:“她是你妹妹?”
“怎么?不像嗎?”齊雨盯著林然的眼睛道,“我跟她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
“像,很像,只是這脾氣不太像?!绷秩灰贿咟c(diǎn)頭一邊說道。
說到這里,林然忽然想到齊雨之前似乎身體有些不舒服,于是便問了下具體的情況。
齊雨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說,但林然軟磨硬泡之下,她還是說了出來。
之前在省城的那一次,只是小腹脹痛,但經(jīng)過一番專業(yè)手法的按摩之后癥狀緩解了很多。
不過,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這種癥狀比以前更加嚴(yán)重,甚至夜里要起來上好幾次廁所。
林然一聽是這么個情況,立馬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這種癥狀,應(yīng)該病根還出在齊雨自己身上,通俗來說就是氣血郁結(jié),久而久之就產(chǎn)生了一些并發(fā)癥。
對于怎樣去治療齊雨的病,其實(shí)林然的心里是有好幾套完整的方法的。
但是,這些方法都只能暫時緩解癥狀,但卻不能徹底除根。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齊雨趕緊找個男朋友,那樣什么問題都迎刃而解了。
但是,現(xiàn)在的問題在于,倉促之下她愿意去找這么一個男朋友嗎?
可是如果不走這條路子的話,終歸不能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想到這里,林然決定今天就把這件事跟她挑明了。
當(dāng)然,在這之前要先采取一個方法暫時幫她緩解一下癥狀,要不然夜里總起身終歸不是個事。
不過,這里面還有一個問題。
無論采用什么方法,總會跟齊雨有肌膚的接觸。
如果放在以前,那應(yīng)該問題不大。
林然知道,這個女人其實(shí)還是不排斥自己的,甚至,還對自己有一定的好感。
但現(xiàn)在的問題在于,她的妹妹就在外面。
那可不是一般人,而是一個冰山一般的警花。
林然甚至可以肯定,只要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對齊雨做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出格的舉動,那自己的下場絕對會很慘很慘。
想到這一層,林然看著眼前的齊雨,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道。
“你這個毛病我倒是可以幫你治,但是你也知道,想要治療就必須要將手放到你的衣服里面去?!?p> “這有什么?之前你又不是沒做過,今天怎么還不好意思了?”對于林然的這個顧慮,齊雨感到有些好奇。
林然尷尬的撓了撓頭:“之前是之前,現(xiàn)在不是有你妹妹在嘛!”
“咱們該干嘛干嘛,別管她。”齊雨看了看門口,“她一會兒也該出去了?!?p> 林然聽正主已經(jīng)這么說了,也就不再顧忌,直接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齊雨很配合的躺了下來,臉頰上帶著一抹緋色。
林然見狀,也不猶豫,搓了搓手讓溫度升高了些后,一只大手就伸進(jìn)了對方的睡衣里。
只聽得齊雨嚶嚀一聲,整個人的身體在那一瞬間顫抖了一下。
就在他準(zhǔn)備施展自己的按摩手法時,房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撞開了。
林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脖領(lǐng)處一緊。
他下意識的去握住身后人的手臂,哪曾想對方直接來了個過肩摔。
就是這么一個動作,差點(diǎn)兒沒把林然的胳膊給擰脫臼了。
“砰”的一聲摔在地板上,暈頭轉(zhuǎn)向中他終于看清了對自己出手的人。
當(dāng)然,稍微動動腦子也能想得到。
因為這天寶閣里面除了齊雨和她的員工,就只剩下她這個母老虎一般的妹妹了。
林然揉著自己的肩膀,心里那叫一個憋屈。
明明是自己幫齊雨按摩治病,現(xiàn)在倒是自己需要治療了。
而齊雨見自己的妹妹反應(yīng)這么大,眼看還要對林然出手,立馬喝止住了她。
“安娜,你干什么?快住手!他真是給我治病的!”
“姐姐,你別被這個流氓給騙了,哪有治病還要在你身上亂摸的?”齊安娜看著自己的姐姐齊雨,臉上的表情滿是不相信。
“他那是給我做按摩?!饼R雨的表情哭笑不得,“上次我犯病就是他給治好的,后來過了好久都沒犯?!?p> “那也不行,隔著衣服按不行嗎?為什么要伸到衣服里面去。”齊安娜依舊不依不饒,“我看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流氓?!?p> 面對妹妹的質(zhì)問,齊雨很是無奈。
沉默了片刻,她看著妹妹齊安娜道:“事情到底是怎樣的我一時半會兒也跟你說不清楚,但這是我的私事,你就別操心了?!?p> 這樣的話,對于親姐妹來說無疑是很重的。
齊安娜聽到這番話,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姐姐,你這是為了一個外人而破壞我們之間的情感嗎?”
齊雨聽妹妹這么一說,也意識到剛剛的話說得有些重了。
下一刻,她看著齊安娜道:“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我對這件事有自己的判斷而已?!?p> 看著姐妹二人,林然默默轉(zhuǎn)身離開了,或許,自己本就不該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