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我們明天出去玩吧。這幾天天氣好,公園櫻花開了?!?p> “去哪兒?”春天喃喃道。
“植物公園,把我們的裝備帶上。”
“好?!?p> 春天一咕嚕坐起來,興奮地說,“裝備放在小房間里,我去找找?!?p> 張強也坐起,他伸手整理起春天的長發(fā),“先吃飯,晚上吃什么?”
張強有一雙巧手,如果按照正常的人生路他應該會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美發(fā)師。
“西紅柿疙瘩湯?”春天想了一下說。嗯,張強嗯了一聲。
他把春天前面的碎發(fā)分左右兩邊編成兩個麻花,再合成一個編好。他把春天轉(zhuǎn)過來,欣賞地點頭,“好,嗯,好?!睂ψ约旱氖炙噰K嘖稱贊。
春天手作花托狀,托住臉頰,“人美!”
“臭美!”
春天調(diào)皮地沖張強吐了吐舌頭,起身跑進廚房準備晚餐。張強坐在地上身體后仰雙腿交叉,雙手掌撐地,溫柔看著春天的背影。
不一會兒兩碗西紅柿疙瘩湯上桌了,紅的白的綠的黃的,色香味俱全。紅的是西紅柿,白的是面疙瘩,綠色的是菠菜,黃色的是雞蛋花,淋了麻油撒了蔥花。
春天做的飯不管好不好張強都是碗底朝天,春天經(jīng)常自我吹噓,但是張強不參加評論,被追問急了,他就說,我也想換一家,但沒人要我?。∏疤?,春天發(fā)了一鍋饅頭,饅頭底下沾鍋還有太擠了互相沾,所以饅頭只有面上是完整的,底邊都沒有,或者是一個饅頭邊在另外一個饅頭邊上。張強吃著饅頭,邊觀察盤子里的,說,牛糞,這饅頭一點也不高貴,像是乞丐,披頭散發(fā)衣不蔽體的寒酸。春天一臉不屑,沒吃過叫花雞嗎?我這是叫花饅頭!
吃過飯張強洗碗,春天去拾到明天出門要帶的東西。不一會兒地上放了一小堆,張強在廚房忙完了出來一瞅,驚訝地張大嘴巴看著春天,“你要搬家?整這么多!”
“得兩個背包?!彼粗厣系臇|西有些愁,“精簡優(yōu)化?!彼椎降厣祥_始再次挑選。
搞半天只比原來少了兩樣,抓耳撓腮。
張強走過來一把將她從地上撈起,“別裝糊涂啊,先洗澡?!?p> “啊!你還記得?”
“當然,你老公我,眼不花耳不聾,正當年,早上的事,我還記得!”
“人家收拾東西呢,別鬧?!彼胭嚻?,沒用。張強從她身后架著呢,直接架到浴室。
他叉腰把守著門,怕春天跑了,要求從頭開始。
“你衣服也要求別人脫呀,就是去搓背,人家也只給搓背呀。”
“我們只來全套!不講道理!”
好吧,春天和他講一個鐘頭也沒用,有那時間都洗完了。
“你怎么不脫?穿著衣服會濺到水?!?p> “我換。”春天穿著秋衣秋褲,開始動手給他洗頭。
“換下來的衣服還要洗,你要是明天洗澡的話,還要再換一套,何必呢。”他苦口婆心的勸說。
“我樂意?!?p> “今天一起洗嘛。”
“我不干?!?p> 春天調(diào)好水溫,把他頭發(fā)打濕,擠點洗發(fā)水開始揉搓,他彎腰低頭一只手撐在膝蓋上,一只手指揮,“這里癢癢,”“那里要撓”。
“牛糞,咱們以后要換個大房子,大浴室,這里放個大浴缸,”他閉著眼,一只手在那兒揮著,“我躺里面,嗯,旁邊放上紅酒、水果,美女服務,算了,就你在旁邊服務吧。”
春天拿著淋噴頭對著他頭臉一頓猛沖,讓你大房子大浴缸,還使喚我。張強這好一會兒沒法吸氣,自己躲開,才算是活了過來,抹干臉上的水,一瞧春天的臉,就明白了春天在整他。
春天不理他,接著給洗身體,她舉著淋噴頭像是在澆花,脖子前胸后背腿,好,收工。把淋噴頭往架子上一插,完事。
出是出不去的,后衣領(lǐng)被耗住了,水重新打開,她被一雙手拉進淋噴頭下,從頭淋到腳,“哈哈哈,我今天不想洗?!?p> “誰讓你作弄我?下次還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p> 該低頭時就低頭,好漢饒命。他剛松手,她頑皮的已經(jīng)取下淋噴頭對準了他,哈哈哈哈,澆他滿頭滿臉的水。他左手一擋,右手抓住她的手將淋噴頭水流朝下,喲嚯,局面瞬間扭轉(zhuǎn),張強抿嘴一笑。
她一見他這么笑,緊急求饒,“好漢饒命?!?p> 好漢決定好好修理她…,英雄…大王…將軍…饒命…
淋噴頭GPS定位了,盤旋在她的頭頂,水把她的頭發(fā)搞亂,像一片海帶絲貼在頭上,衣服像塊塑料布裹住了她,又濕又重。但是她還是頑強地在戰(zhàn)斗,淋在她臉上的水,她吸進嘴里,往他臉上吐,予以還擊,但是因為笑,所以沒力氣,倒是喝進去不少,吐出去的水只是一條小水柱。她又吸進嘴里一些水,他用大手一捏她的下顎,水全部漏了出來。
哦吼,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我下次給你做個緊箍咒…我要念經(jīng)了…
我還變形了呢…
這道高一尺魔高二尺!雙方實力太懸殊!
這澡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