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茶樓的雅間之內(nèi),一個長相偏可愛的身著廣袖黃杉的姑娘,氣鼓鼓的道:“方才街上那廝簡直太欺人太甚了!紀哥哥干嘛要攔著一一?!”
“你現(xiàn)在教訓(xùn)他一頓泄憤,我們不日就走了??赡抢先思易≡谶@里,往后他就遭殃了?!奔o文褚緩緩應(yīng)道。
而那個人卻做到不動聲色的救下老人,這讓他對那個人產(chǎn)生了興趣,其實他主要是好奇,那人是怎么讓馬聽話的?畢竟那頑劣少年才是馬的主人。
他看到的女主是一副男性裝扮,他起初也以為她是男子。
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紀文褚去見蠱娘結(jié)果碰壁,皇帝也已經(jīng)下過旨了,蠱娘不買皇帝賬,而再過幾個月即將迎來他十九歲生辰,如若到了那個時候還沒解開他身上的蠱毒的話,他便會死。
哦,他此次出來除了求醫(yī)之外,還領(lǐng)了皇帝一道旨,征收上萬匹馬供給前線。草原邊境屢有蠻族犯境,蠻族馬上作戰(zhàn)驍勇,紀國吃了不少虧!
想到自己再過幾個月就要死了,他心有不甘,但是他顯得淡然。倒是他的母妃哭的不要不要的!
他雖才十八歲,卻極受江湖人推崇,他府中有不少客卿。此次皇帝征收馬匹一事,便由他名下一姓徐的客卿操辦。
求醫(yī)無果之后,他迅速前往一馬場,他要親自去看看徐客卿為他征收的馬匹。
紀文褚跟柳一一剛?cè)胱】蜅#捅豢蜅@习宥⑸狭?。因為他們的氣質(zhì)穿著,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更何況一來就要了他這最貴的客房!
你以為老板會下藥打劫,NO!NO!NO!他想的是靠他的女兒,帶他離開這個窮鄉(xiāng)僻壤之地!從此過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大爺生活!
紀文褚跟柳一一均住在天字號客房,還有另外兩間住著客棧老板的女兒和蘇綠雅。
客棧老板給紀文褚下藥,待藥效發(fā)作,他會欲火焚身,而客棧老板的女兒會抓準時機從他房間外走過。他看見一女子身影,便會將那人抓進房間,以解燃眉之急!
提前知悉劇情的蘇綠雅,潛入客棧老板女兒房間將其打暈,而她代替她被紀文褚拉進了房間。
蘇綠雅自然是反抗加不愿意,但是紀文褚在藥效的加持下,把控不住自己,他一層層的撕壞了她的衣服。女人的力氣本就沒有男人的大,加上這紀文褚還是習武之人,結(jié)果可想而知。
待他完事之后,他終于松開了她,她氣急敗壞的扇了他一巴掌之后就跑出了房間。
他看著凌亂的床鋪,還有床上的那抹嫣紅……
他想到自己先前理智喪失,他生氣的攥緊了拳頭!豈有此理!居然給本王下藥!還是這等不入流的藥……
客棧老板老早守在外面,當他看見一抹姑娘的身影從紀文褚房里跑出來沒多久,他便敲響了紀文褚房間的門。
紀文褚披上衣服之后走過去開門,入眼便是客棧老板帶著幾個身材魁梧的打手出現(xiàn)在他房間門口!
來的那么及時,看來就是這個客棧老板就是始作俑者!
“何事?”紀文褚看著客棧老板問道。
“給我上!這孫子居然敢欺負我女兒!”客棧老板一聲令下,那幾個打手便一擁而上。
此前客棧老板有交代過,讓那些個打手手下留點情,紀文褚畢竟是他未來女婿!
然而——
畫風一轉(zhuǎn)。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那幾個打手被紀文褚收拾,客棧老板見狀立刻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忙跪在地上跟他求饒,“這位爺,天地良心啊!我就做小本生意的!我女兒好端端的上個茅廁,結(jié)果被您拉進房里……這讓她以后還怎么嫁人?還有誰敢要她?!”客棧老板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
客棧走廊有光,紀文褚看的真真的!被他拉進房里的人不是客棧老板的女兒!
紀文褚先沒出聲,客棧老板接著說:“這位大爺,我們身為男人就要有擔當,您說是也不是?”
紀文褚冷哼一聲,原來跟我打的是這主意!
客棧老板見他沒出聲,接著說道:“姑娘家的清白何其重要,如今被您玷污!您必須把她娶回家!我就這么一個女兒,山高水遠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有機會見上,您就把我這個老丈人一同帶上吧!”
“老丈人,是吧?”
客棧老板聽著他那語氣,以為成了,就要站起身,紀文褚接著說道:“現(xiàn)在這么晚了,我很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得嘞,得嘞!客官,您先休息!”
翌日,一大早,紀文褚住的客棧就被官兵包圍了。
店小二哪見過這陣仗,立馬跑去敲客棧老板的房門。
客棧老板一聽,褲子都來不及系好,就往外走。他見著一個領(lǐng)頭官兵,忙上前打哈哈!
“你就是這間客棧老板?”
“正是正是!”
領(lǐng)頭官兵抬腳,一腳踹向客棧老板的肚子,他整個人往后跌坐在地!
“你這狗東西!嫌命長是吧?連六王爺?shù)闹饕舛几掖?!?p> “六……六王爺?什么六王爺?”客棧老板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他看中的未來女婿是當今六王爺!他內(nèi)心一陣竊喜,民間素有傳聞,這位六王爺宅心仁厚!肯定不會占了他家閨女便宜不認數(shù)!哪怕把他女兒領(lǐng)回去,當個侍妾也比嫁個普通人風光啊!
就在客棧老板在心里開大會的時候,幾個老婆子,拉扯著客棧老板的女兒從樓上下來。
“回稟官爺,這姑娘仍是完璧之身!”一老婆子率先開口道。
客棧老板看向那幾個老婆子,又再看向他的女兒。
怎么可能還是完璧之身?!
“你昨晚干嘛去了?!”客棧老板情急之下質(zhì)問其女兒。
其女兒回想起昨晚的事,想起蘇綠雅的警告,還有收的好處,開口道:“睡覺呀!”
“你……”客棧老板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伸出食指去戳他女兒的額頭,“我怎么就生了頭豬,整天就知道睡!睡!睡!”
“王爺!”領(lǐng)頭官兵視線望向樓梯之上時,即刻恭敬的問候。
這位可是皇帝心尖人生的兒子,怠慢不得!
“如何?”
領(lǐng)頭官兵聞言,即刻恭敬的應(yīng)和,“那姑娘仍是完璧之身!在客棧住的人都在這兒了!”
站在樓梯之上的紀文褚往下挨個掃過去,一遍,又一遍!接著他蹙眉,再次確認道:“昨晚住宿的人都在這兒了?”
“是的!”
樓下的店小二似想起什么,補充了一句,“昨夜有一位姑娘神色匆匆的退房了!”
跑了?估計是不想再見到我這個禽獸!
以紀文褚的性子,即便不愛,如果他動了她,便會將其接回家,給她個名分!
“客棧老板給本王下藥,意謀不軌,人證物證聚在,抓回去!”紀文褚說道。
客棧老板一聽紀文褚這話,整個人蒙了!
待官兵將其架出門口的時候,他才想起來嚷嚷,“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小的是一時被鬼迷了心竅!王爺……”
紀文褚跟柳一一吃過早飯后便接著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