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芙尼新品香水發(fā)布會現(xiàn)場。
一男子找到楚天方,“楚函之先生在等你,請跟我來!”
“你們把楚函之藏哪兒去了?”江碧落攔下他們。
男子的耳邊傳來阿克琉斯的命令,他看向江碧落,大聲道:“來人!把她丟出去!”
此時幾個穿著服務(wù)生衣服的男子走上前,想把她丟出去!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想干什么?!”江碧落的爸爸上前攔在江碧落跟前。
“就這樣把她丟出去太便宜她了!”洪恩拎著一桶水出現(xiàn)。
那幾個服務(wù)員賊有眼力見,上前將江碧落的爸爸拉開,然后洪恩一桶水潑向了她!
“你們豈有此理!居然敢欺負(fù)我的寶貝女兒!”江碧落的爸爸憤怒的推開服務(wù)生。
洪恩潑完水,說道:“丟出去!”
“我看誰敢!”江碧落的爸爸?jǐn)r在江碧落面前。
又來了幾個服務(wù)生將江碧落連同其爸爸一塊拖了出去。
好端端的來參加發(fā)布會,結(jié)果遭受了這樣的對待,江碧落的爸爸既覺得丟臉,同時又異常憤怒!不管怎么說,他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他想,無論如何都要挽回自己的顏面!
“楚先生,請跟我來!”一男子為楚天方引路。
莫弋陽見藍(lán)瑾年走回現(xiàn)場,他喊了聲,“老板!”他望向他的身后,沒看見錢多多。
莫弋陽:不知道老板跟女神進(jìn)展到哪一步了?
新品香水發(fā)布會現(xiàn)場的投影儀,在錢多多拉開撲倒藍(lán)瑾年的劉雨欣時,結(jié)束了現(xiàn)場投影。
楚天方見到楚函之時,看見他眼睛紅紅的,他用腳指頭也能想到那個女騙子對他這個弟弟說了什么。
“早就跟你說過了,她就是一騙子!說開了也好,省的你再惦記了!”
楚函之扭頭瞪著他。
“你瞪著我做什么?我說錯了嗎?”
楚天方?jīng)]說錯,錢多多確實欺騙了他的感情,只是楚函之還是放不下她而已!
“任務(wù)完成了嗎?傭金拿到了嗎?”楚天方話鋒一轉(zhuǎn)。
楚函之沒有回應(yīng)他,徑直往一個方向走去。
楚天方扭頭看看四周,沖楚函之背影問道:“那個叫什么琉斯的不是說會派車送我們回去嗎?車呢?”
“我推了!”
“有專車接送干嘛要推?”楚天方追上楚函之,跟他說起新品香水發(fā)布會現(xiàn)場的事,“也不知道那個女騙子什么來頭?居然有人替她出氣,把江碧落給淋濕了,還給丟出了會場!”
楚函之聞言停下,攤開他的掌心,一枚大樹胸針安穩(wěn)的停在他的掌心,錢多多對他說的話如猶在耳——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問題,拿著這枚胸針來找我!”
楚天方探頭看向楚函之的掌心,“這玩意你哪弄來的?好別致??!”他說著就想伸手去拿。楚函之將手合起,繼續(xù)往前走,“楚函之,別那么小氣嘛!我就看一眼!就一眼!”
***
鼎城某酒店。
“「女人香」被楚函之收了,凱特被以殺人的罪名逮捕了?!卞X多多對覃宇飛說道。
“凱特承認(rèn)殺了我,可我沒死啊!現(xiàn)在‘香帥’的頭銜還在蒂芙尼的丁杰頭上,我必須把它奪回來,可是楚函之已經(jīng)將我從‘香帥’爭奪賽永遠(yuǎn)除名了!”覃宇飛覺得他有一大堆的問題需要解決,他很煩躁!
“阿克琉斯已經(jīng)去處理了!”
“處理?他預(yù)備怎么處理?”
“死去的那個是凱特安排替代你的冒牌貨,此前出席‘香帥’爭奪賽的人也是他!阿克琉斯會去跟楚函之解釋清楚,恢復(fù)你的參賽資格!”
“爺爺就是被那個冒牌貨氣進(jìn)醫(yī)院的!他活著的時候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贏得‘香帥’的桂冠,而現(xiàn)如今‘香帥’頭銜在蒂芙尼的調(diào)香師丁杰的頭上,爺爺肯定死不瞑目!你能不能去跟楚函之說,再舉行一次‘香帥’爭奪賽!”
“你自己去跟他說!”
“你不都把他請來收拾「女人香」了嗎?你再幫我跟他說說,讓他再舉行一次‘香帥’爭奪賽唄!”
“就算楚函之真的答應(yīng)再舉行一次比賽,你就有把握能贏那個丁杰嗎?”
“我會贏的!”
“哦!”
覃宇飛一臉問號,“哦”是幾個意思,同意了?恩,她肯定是同意了!
翌日,鼎城某酒店。錢多多住的是總統(tǒng)套房。她剛從房間出來,覃宇飛便迎上前,一臉諂媚,左一句“女王大人”,右一句“女王大人”。
“覃宇飛,你吃錯藥了?”
“幫我說了嗎?”
“說什么?”
“你怎么能這樣?你昨天明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
“你自己去跟他說!”
“我又不知道他住哪兒?”
錢多多看向阿克琉斯,說道:“他知道!”
覃宇飛看向錢多多,“我去了,人家楚函之不一定鳥我!你就不能看在我們那么多年交情的份上,幫我去跟他說?”
“你丟不起這人,就想讓我去?做夢!”
覃宇飛只好讓阿克琉斯告訴他地址,他自己去找。
覃宇飛被楚函之拒絕后,他立馬撥通了錢多多的電話。
“什么事?”此時錢多多已在回星火市的路上。
“楚函之拒絕我了!”
“給我打電話就為了告訴我這事?”
“楚函之說了,如果想讓他重開一次‘香帥’爭奪賽,除非你親自出面!”
其實錢多多內(nèi)心是不想去見楚函之的,因為一見到他,就會喚起她的愧疚感!
“莉莉絲,拜托!”
錢多多聽見電話那頭傳開覃宇飛鄭重拜托她的聲音,一向心軟的她允諾了。
***
丁杰收到「調(diào)香師協(xié)會」通知,‘香帥’爭奪賽重開!
“楚函之發(fā)什么神經(jīng)?!”
丁杰異常惱怒,他心里沒底,他早就聽說過覃宇飛的名諱,說他調(diào)的一手好香!但那天比賽,那個覃宇飛的行為讓他跌破眼鏡,而后面他才知道,他之所以能贏是因為蒂芙尼的董事長在背后操作了這一切。他才不管什么勝之不武,只要“香帥”的頭銜是他的就行了!
丁杰手機(jī)響了,來電是個陌生號碼,他思考一下,之后接聽了電話。他剛一接起電話,電話那頭便傳來一個好聽的男人的聲音,“我能幫你!”
丁杰一聽這話,有種自己被人監(jiān)視的感覺,他立刻站起身往四周看,“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徹底擊敗覃宇飛!”
丁杰一聽這話,像吸了毒一樣的上頭,“什么辦法?”
此時門鈴響起,電話那頭的男人說道:“去開門!”
丁杰照做!他拿到東西之后,打開盒子,盒子里面有個小小的透明玻璃瓶,里面裝著像煙霧一樣的黑色物質(zhì),他問這是什么?男人告訴他,第四場比賽調(diào)香將此物加進(jìn)去!他必贏!
丁杰聞言,小心翼翼的收好!
***
一男子憤怒的踢翻了路邊的垃圾桶,他一想到金修雅就“恨鐵不成鋼”的生氣!
堂堂一個大魔頭,居然整天就只知道圍著一個女人轉(zhuǎn)!
他想,靠金修雅是靠不了了,他得自己來!
“魔主大人!”
金修雅看著前來匯報的男子,眉間生出一絲不悅,“跟你們說多少次了,要叫我金先生!”
“是,金先生!”
“什么事?”
“折暉帶著幾個人往‘白色沙漠’去了!”
金修雅沒說話,來者接著道:“折暉已然生了忤逆您的心,我怕他此番前去‘白色沙漠’會壞了您的事!我在他帶走的人里安置了我的人,只待您一聲令下,便可將折暉一干人等解決!”
“先留著?!?p> “是!魔……金先生,還有一事!”
“說!”
“莉莉絲已經(jīng)在回星火市的路上了,并不會出席‘香帥’爭奪賽!”
“她可是最重要的觀眾,她不到場哪行?”
“那我再想想辦法!”
“‘香帥’爭奪賽那天,她必須到場!”
“是!”
***
錢多多已經(jīng)快到星火市了,阿克琉斯接了通電話,然后跟錢多多匯報道:“小姐,「愛麗絲公會」接到蘇雪玫的委托,說她的女兒來了華夏,希望我們多多關(guān)照!”
“蘇雪玫?女媧后人?”
“是的!另外我們的人查到蘇雪玫的女兒上了「花滿天」!”
“居然跑去了「花滿天!」”
***
地點:「花滿天」!
“香帥”爭奪賽如火如荼的進(jìn)行著!
第一場比賽根據(jù)聞到的香味調(diào)配香水,滿分10分;第二場比賽對號入座,將香水跟模特身上的香水味進(jìn)行匹配,滿分10分。這兩場比賽,覃宇飛和丁杰輕易拿下10分滿分,狠狠的將其他競爭者遠(yuǎn)遠(yuǎn)的甩在身后,而他們的角逐將在第三場比賽分出勝負(fù)!
第三場比賽的題目是按照要求調(diào)配一款香水,此次考題是:蝶戀花!
現(xiàn)場觀眾一看到這個考題,討論起來。
觀眾一:“誰不知道「鏤香閣」聞名遐邇的便是這「蝶戀花」!蒂芙尼的丁杰這次輸定了!”
觀眾二:“真不知道楚函之是不是偏袒覃宇飛?”
觀眾三:“我聽到的八卦消息說,覃宇飛的多年好友跟那楚函之好像有什么剪不斷理還亂的關(guān)系!”
觀眾四:“肯定假不了!你們看,這往年哪有剛舉行完一屆比賽,沒多久就宣布此前成績作廢,重比的情況!”
觀眾的話悉數(shù)進(jìn)了賽場丁杰的耳朵,他目光的看向覃宇飛:你想贏我,等下輩子去吧!
楚函之看向覃宇飛,想起錢多多對他說的話--
“如果有一天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問題,拿著這枚胸針來找我!”
他想到錢多多拜托他重開“香帥”爭奪賽的事,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自信?覺得有一天我會需要你幫忙!
不久以后,參賽者們拿著他們新調(diào)配好的香水,向中間靠攏!然后由品香師挨個聞他們的香水。
當(dāng)品香師打開覃宇飛的香水時,一股花香撲鼻而來,而令人稱奇的是,覃宇飛調(diào)配的香水幻化出一個女人的輪廓,翩翩起舞!不多時,便引來了一群蝴蝶!
臺下觀眾紛紛感嘆,開眼界了!亦在討論這屆“香帥”肯定非覃宇飛不可!
這話,讓丁杰聽了很不爽!當(dāng)品香師來到他面前品香時,他打開了他的香水瓶。
什么「蝶戀花」!通通見鬼去吧!
就在丁杰打開香水瓶的那一刻,一個黑色煙霧幻化出一個男人的輪廓,他飄到覃宇飛的「蝶戀花」面前,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
在所有人以為會發(fā)生什么親親事件時,男人張開了巨大的嘴巴,一把將女人吞了!
爾后男人將矛頭對準(zhǔn)現(xiàn)場的其他參賽者,一口,吞了一名參賽者!
觀眾席上見狀,驚嚇的尖叫聲連連!
高臺上的楚函之見狀,忙道:“丁杰,馬上把你的香收起來!”
丁杰看了看「男人香」,忙道:“我不會??!”
眼看又有參賽者要遭殃,楚函之打開掌心,一團(tuán)白色的煙霧徑自出現(xiàn),飄向了「男人香」!
只見白色煙霧纏上「男人香」,將后者完全包裹之后,變成一個白色的「化香瓶」!
“得救了!”剛差點被丁杰的香吞掉的參賽者說道。
就在這時--
「男人香」撐破了「化香瓶」,一口將剛才險象環(huán)生的參賽者給吞了!
覃宇飛躲在一旁,腹誹:這連楚函之都搞不定,可如何是好?
楚天方走上高臺,去到楚函之身邊,“丁杰他一個小小的調(diào)香師何以調(diào)配的出那么具殺傷力的香?”
“只有一種可能,丁杰調(diào)配的香水里混合了「惡魔因子」!”
楚天方看著高臺下四處逃竄的人,“這樣下去可不行??!你快想想辦法!”
“除非加入「幻想因子」,否則我即使造再多「化香瓶」都沒用!”
“現(xiàn)在情況緊急,上哪兒去找「幻想因子」?”
“就算時間充裕也未必能找得到!”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楚天方著急問道。
車上。
阿克琉斯接了個電話,爾后扭頭跟錢多多匯報。
“小姐,那個丁杰調(diào)配的香水暴走了!正在「花滿天」比賽會場到處吞食人!”
“楚函之不是在現(xiàn)場嗎?”
“據(jù)匯報,丁杰調(diào)配的「男人香」撐破了楚函之「化香瓶」!另外,收到「地伏」的匯報,現(xiàn)場又出現(xiàn)您熟悉的那股香味!”
“這個「地伏」居然連香味都能追蹤!”
“「花滿天」現(xiàn)場情況危急,我們一時半會兒趕不過去!”
阿克琉斯剛說完,錢多多便拉著坐在她旁邊的橙子消失在了車上!
「花滿天」比賽現(xiàn)場。
雖然楚函之的「化香瓶」化不了「男人香」,但可以困住它一時,為了防止再有人被吞食,他不斷的造出「化香瓶」!
錢多多為了掩飾自己的憑空出現(xiàn),特意從現(xiàn)場的一扇門走出,她來到現(xiàn)場,正好看見「男人香」撐破了楚函之的「化香瓶」。她走上高臺,走到楚函之身邊,“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楚函之聞聲扭頭,“你怎么會在這兒?!你不是回家了嗎?”他想,除非她一開始就在現(xiàn)場,否則不可能突然出現(xiàn)在他眼前!
錢多多的視線看向高臺下到處吞人的「男人香」,“收拾他才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
“丁杰應(yīng)該是往他的香里添加了「惡魔因子」,所以他調(diào)配的「男人香」才會暴走!若要收拾他,除非在我的「化香瓶」里加入「幻想因子」!只是這「惡魔因子」世間難尋!”
錢多多看向她旁邊的橙子,吩咐道:“橙子,拿一瓶「幻想因子」出來!”
拿?!
楚函之露出驚異的目光:聽她這口氣,「幻想因子」就像是商場隨便能買到的醬油一樣!
橙子手往她肚子里一伸,左右掏了下,拿出一瓶裝著綠色熒光的透明玻璃瓶遞給錢多多!
楚天方看著橙子從肚子里掏出一瓶東西,瞪大了眼睛:這是什么神操作?!
錢多多將瓶子遞給楚函之,后者雖然驚異,但還是忍住了深究的欲望。他接過瓶子,另一只手?jǐn)傞_,其掌心出現(xiàn)一團(tuán)白色煙霧,他將瓶子的木塞拔掉,將瓶子里綠色的熒光灑入白色煙霧之中!
白色煙霧被同化,褪去了白色,變得透明,且閃著綠色的熒光。緊接著飄向「男人香」,它將「男人香」纏住,包裹在其中,爾后化作一個透明的玻璃瓶,「男人香」的身軀伸長,想撐破瓶子,然而它的腿被化掉,緊接著是整個身軀!
透明瓶子里只剩下綠色的點點熒光,和一小團(tuán)黑色的煙霧!
“危機(jī)終于解除了!”楚天方長舒了口氣。
就在這時,那小團(tuán)黑色的煙霧沖破了瓶塞,飛沖向高臺之上的錢多多!
楚函之見狀,忙擋在錢多多跟前。
那團(tuán)黑色煙霧化作了一張惡魔的臉,沖著錢多多,搞怪的一只手下?lián)苎燮?,吐舌頭!之后消散了。
錢多多:是那股香味!
一旁的楚天方見狀,驚奇的瞪大了眼睛!
「男人香」危機(jī)解除,站于高臺之上的楚函之沖著臺下的丁杰一聲吼,“丁杰!品行敗壞,依附惡勢力,調(diào)配出暴走的香,殘害無辜之人性命!永生剝奪參賽資格!”
永生剝奪參賽資格……
此消息一出,還有哪家香水公司敢用他?他的名聲徹底毀了!他的調(diào)香生涯徹底結(jié)束了!
丁杰落寞的跪坐在地,嘴里喃喃自語,“我是一時被鬼迷了心竅!”他說著突然大聲沖著高臺上的楚函之吼道,“我是一時被鬼迷了心竅!”
“調(diào)香界不需要你這種心術(shù)不正之人!”楚函之大聲道。
裁判敲響了銅鑼,“第三場比賽結(jié)束!請各位評委打分!”
不久之后,由裁判宣布第三場比賽得分情況。
當(dāng)念到覃宇飛的名字時,裁判大聲道:“10分!”然后他接著說,“根據(jù)三場比賽得分,覃宇飛總分30分,為全場最高分,摘的本屆‘香帥’頭銜!”
“他不是!他不是!我才是‘香帥’!我才是??!”跪坐在地的丁杰憤懣不滿。
覃宇飛望著天空,眼角濕潤:爺爺,您聽見了嗎?我獲得“香帥”的頭銜了!
他忽而攥緊了拳頭,可是您再也聽不見了!
錢多多回想著過往,再結(jié)合今天遇到的事:他是沖著我來的!可他的目的是什么?
楚函之扭頭看向錢多多,突然有種自己從不曾認(rèn)識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