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家的孫子職皖年對著鏡子打好領(lǐng)結(jié),他扭頭看向飄在他身旁的那個靈魂,說道:“今天有想起什么嗎?”
她搖了搖頭。
“這無異于大海撈針!”
“我今天去參加慈善晚宴,會上會有很多青年才俊,你要一起去嗎?”
“嗯!”
“也行,帶你出去多見幾個人,說不定走了狗屎運(yùn),剛巧碰上你要找的人呢!”
職皖年將那玫白玉銀簪放進(jìn)了西裝口袋。
職皖年在一次慈善拍賣會上拍得這支白玉銀簪,他沒想到這支跨越歷史的長河來到現(xiàn)代的白玉銀簪上居然附著一個現(xiàn)代人的靈魂。他起初不想管這個閑事的,但是這個靈魂陰魂不散,逼得他不得不幫她。而最讓他頭疼的是,這個靈魂只知道自己要找人,但對此之外,她一無所知。
星火市的某慈善晚宴。
職皖年拿著一杯酒,漫不經(jīng)心的看向某處。
突然現(xiàn)場一陣騷動,職皖年望過去,看見了入場的藍(lán)瑾年。
“真是一個讓男人看了都會無地自容的長相!”職皖年看著遠(yuǎn)處的藍(lán)瑾年說道,想到什么的他,視線有意無意的瞥向飄在他旁邊上方的那個靈魂,“那個藍(lán)瑾年會不會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那個靈魂望了藍(lán)瑾年好一會兒,接道:“不是!”
安露絲入場,因?yàn)樗L得好看,而且還是星火市叫得上名號的女總裁,所以她一入場便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
那個靈魂看向安露絲,對職皖年說道:“你不是一直在找素顏美女嗎?那個怎么樣?”
職皖年看向安露絲,“確實(shí)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準(zhǔn)備走向她的時候。
錢多多入場了,她憑借她那絕世美顏一下子吸引了在場男士的注意,這當(dāng)然也引來現(xiàn)場女人的嫉妒!
安露絲看向錢多多,她一直引以為傲的美貌,如今被一個她口中的“丑八怪”超越,她心中對她充滿了怨懟!
你為什么要回來礙我的眼?!
錢楠曉看向錢多多,眼底滿滿的不屑,婊子就是婊子!又來勾引男人了!我怎么會跟這種人同姓?!
她看到了錢麗麗發(fā)的朋友圈,知道了原來她一直鄙夷的那個女人是錢繼富的女兒--錢多多!
“??!我的女神也來了!”站在藍(lán)瑾年身邊的莫弋陽感嘆道。
此時其他女人刺耳的話傳進(jìn)了莫弋陽耳朵。
“她肯定是穿越時空的蘇妲己!才能把周圍的男的迷得七葷八素!”
“豈有此理!居然說我女神是狐貍精!”莫弋陽就要上去找那個女人理論。
“回來?!彼{(lán)瑾年一句話,莫弋陽再不情愿也停在了原地。
原本要走向安露絲的職皖年徑自朝錢多多走去。
錢多多此前便見過職皖年的相片,知道他就是那個畫家的孫子——她要找的人,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他身邊居然跟著一個靈魂。
那個靈魂對職皖年說,“那個女生好像看得見我!”
“怎么可能!”
千帆在走近職皖年身后時,用手指上套著電指電了他一下,他失去意識暈了過去。千帆裝作自己是路過,將職皖年扶住。
“你沒事吧?我扶你去外面休息!”千帆扶著職皖年往外走。
那個飄在職皖年身邊的靈魂在看到千帆時,她的眼眶不由自主的紅了。職皖年西裝口袋里的白玉銀簪發(fā)出微弱的白光,一些記憶像播放電影般在她的腦海里回放。
那一世,她是王府的小姐,而他是個窮秀才。
他們相識在一個元宵燈會上,當(dāng)時她正在猜燈謎,但是她絞盡腦汁都想不出謎底是什么,窮秀才經(jīng)過她身邊時,不經(jīng)意的瞟到了她手中的燈籠,思索片刻,便猜出了謎底。她抬眼看他,他們的心里自此住進(jìn)了彼此。
他們偷偷私會,她將那支白玉銀簪送給了他,許下終生的承諾。后來他們偷偷私會的事被她的爹娘發(fā)現(xiàn)了,她的爹娘嫌棄他一個窮秀才配不上他們的女兒,讓他們斷絕來往!她絕食相逼,反被其父親要挾,讓她嫁給一個富商,如若她不從,其父親便找人殺了他。
那日她出嫁,他攔下她的花轎。
“曾經(jīng)的山盟海誓,你忘了嗎?”
面對他的逼問,她除了冷漠之外,別無她法,因?yàn)槿绻粡?,他便會沒命!
面對她的拒絕,他仍不死心。
“你當(dāng)真忘了嗎?”
“你要是耽誤了我們的拜堂成親的吉時,我要了你的狗命!”她的新郎怒向他。
他的老母親來了,其老母親拉著他,“兒??!算了!她如今即將嫁為人婦,你們今生的緣分就盡了!跟娘回吧!”
其老母親將他拉離了路中心,讓迎親隊伍繼續(xù)往前。
他看著她遠(yuǎn)去的花轎,突然口吐鮮血。
“我的兒??!你這是怎么了?!你別嚇娘?。 ?p> 他整個人往前倒下,其老母親忙蹲下將其扶起,其看著他悲痛的哭道:“我的兒啊!你這又是何苦呢?”
他看著其老母親,虛弱的吐字,“娘,兒子不孝,讓您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她聽到其貼身丫鬟的匯報,即刻沖下花轎,跑到了他身邊。
她從他老母親手里接過他,摟在自己懷里,“我……”她看著懷里虛弱的他,一度哽咽的說不出話來,“我說的那些都是假的,我沒忘!”
他抖動著的手從懷里掏出那支她送與他的定情之物,她伸手接過,他們的手握在了一起,兩人異口同聲道:“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笑了,“不過看來我沒那個福分了……”
她摟著懷里的他,聲嘶力竭的哭泣著。她的新郎要將她帶走,去繼續(xù)他們的婚禮,但是她用那支白玉銀簪刺入了自己的胸口,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那一世,他們的感情無疾而終。
隨著千帆的出現(xiàn),慈善晚宴上突然出現(xiàn)十幾個服裝統(tǒng)一且奇特的人群。他們目的明確,就是沖著千帆來的。
千帆看著那些人,自語:“真是陰魂不散!”
看著他們打起來了,那些社會名流們,怕殃及己身,紛紛快速離場。
“小姐!”洪恩沖進(jìn)宴會廳,去到錢多多身邊,“小姐!您沒事吧?”
錢多多看著千帆和那十幾個人的對戰(zhàn),應(yīng)道:“我能有什么事?”
她的視線望過去的方向,正好能看見不遠(yuǎn)處站著的藍(lán)瑾年,她心中為之一振!是心動的感覺!
她看過藍(lán)瑾年的資料,知道這個藍(lán)瑾年不是嵐風(fēng)錦。她回想起看過的《星月傳說》那本漫畫,以前她在「無限領(lǐng)域」時,也曾遇見過一個跟嵐風(fēng)錦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那個人是嵐風(fēng)錦的分身。
她想,這個藍(lán)瑾年會不會也是嵐風(fēng)錦的分身?怎么我去哪兒?哪兒都會有嵐風(fēng)錦的分身?
她不禁幻想她和這個藍(lán)瑾年的邂逅,但是她轉(zhuǎn)念一想,如果他的分身愛上了別人,她會如何?
如此一想,她想到了自己對待他和殺生丸時的態(tài)度。
我光想想你會愛上別人就已經(jīng)受不了了,而我卻讓你親身經(jīng)歷著這種事情……
洪恩想,也對!現(xiàn)如今確實(shí)沒幾個人能傷的了小姐了!
千帆VS那十幾個人,前者不敵,后者毫不留情下殺手!
“小姐!要我去幫忙嗎?”洪恩見狀問道。
錢多多看著那個漂浮在半空中的靈魂接道:“不用。”
當(dāng)千帆被那十幾個人圍攻的毫無還擊之力的時候,那個靈魂大喊著“不要”,宴會廳平白起了一陣風(fēng),將那十幾個人吹的七仰八歪!
“小姐,您剛才有沒有聽到,有個女人的聲音?”洪恩問錢多多。
“聽見了。”
那十幾個被風(fēng)吹倒的人站起,欲再對千帆不利。此時宴會廳餐桌上的高腳杯“嘭--嘭--嘭”碎裂,玻璃碎片“嗖”的一下朝那十幾個人飛去。
錢多多見狀,一擺手,大紅色的玫瑰花瓣阻止了那些玻璃碎片的攻擊。
那個靈魂見狀,再次操縱那些玻璃碎片朝那十幾個人飛去,“誰也不準(zhǔn)傷害他!”
錢多多再一擺手,阻止了那個靈魂的操作,她一個「花式神走位」--即是突然從一地消失,當(dāng)她出現(xiàn)在某地時,一團(tuán)大紅色的玫瑰花瓣先出現(xiàn),然后她自花瓣中顯現(xiàn)。
“我女神她…她……”莫弋陽看著錢多多的那一波操作,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這里就我們這些人,要是你把他們殺了,這罪名還不得我們背!”
“你看得見我?”那個靈魂問錢多多。
“不然難不成我是對著空氣自言自語嗎?”
欲殺了千帆的那十幾個人見狀,其中一人開口道:“你可不就是對著空氣自言自語嘛!”
不遠(yuǎn)處的莫弋陽聞言,自語:“女神是看見什么臟東西了嗎?”他說著感覺自己的后背發(fā)涼。
蘭馨看著錢多多,說道:“看來這位錢小姐不是普通人!”
千帆扶起職皖年往宴會廳大門走去。
那十幾個人由原先的逼近他,變?yōu)榱斯?jié)節(jié)后退。
錢多多再一個「花式神走位」攔下千帆,“你可以走,但是他(錢多多看向他扶著的職皖年)你得留給我!”
千帆看著職皖年,他得到消息那支白玉銀簪在他手里,而他想要喚醒植物人嬌娥,那支白玉銀簪是關(guān)鍵!他抓走他,便可用他來換取那支白玉銀簪。
而如今他已經(jīng)成功抓住了他,卻被人攔下。他回想起方才對錢多多的觀察,自知自己不是其對手,但是……
“我必須把他帶走!誰也阻止不了我!”千帆眼神堅定的望向錢多多。
那個靈魂也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看著錢多多。
“你要職皖年做什么?殺了他?據(jù)我了解,這職皖年極少與人樹敵。他可是哪里得罪了你?”錢多多問道。
“我與他無冤無仇!”千帆應(yīng)道。
“那不然你抓他做什么?”
“我只是需要他手里的一樣?xùn)|西!”千帆沒想到自己會那么誠實(shí)的交代。
“哦~這樣啊!所以你就要挾持他用來換你要的東西!”
千帆警惕的看著他眼前這個讓人移不開視線的女人。
“你記得快點(diǎn)辦好你的事,我到時還有事找他的!”
“你就這樣走了?”千帆對于錢多多的反應(yīng)有些措手不及。
“凡事講究個‘先來后到’嘛!”錢多多笑著應(yīng)道。
“女神怎么就這樣走了?”莫弋陽看著宴會廳里的攝像頭,徑自煩惱起來,“怎么辦?女神的身份要暴露了!不行!身為女神頭號粉絲的我,得做點(diǎn)什么,幫女神解決這個麻煩!”
蘭馨看著錢多多離去的背影,不解道:“她剛才在我們面前暴露了,她難道不怕我們將她的身份說出去?還是她壓根沒想到這一層?”
“你去查下宴會廳的監(jiān)控拍到了什么?”
蘭馨看向藍(lán)瑾年,老板這是對錢多多產(chǎn)生興趣了?
“好的,老板!”蘭馨應(yīng)道。
莫弋陽懷著無比感恩的心看向藍(lán)瑾年,“老板,我替女神謝謝您!”
藍(lán)瑾年往宴會廳門口方向走去。
***
藍(lán)瑾年坐在豪車的后座,閉目等著。
不久之后,蘭馨回來了。
“老板,蘭馨回來了!”坐在駕駛位上的莫弋陽扭頭對藍(lán)瑾年說道。
蘭馨上了副駕駛位,扭頭跟藍(lán)瑾年匯報道:“老板,宴會廳內(nèi)的攝像頭沒有錄到高腳杯碎裂以及錢小姐行為奇異的鏡頭!”
“看來她之所以能那么淡定,是因?yàn)橛腥藥退坪?!”藍(lán)瑾年輕啟薄唇。
莫弋陽聽著他們的對話,心底升起了對錢多多的崇拜之情--不愧是我女神!
***
車上。
阿克琉斯給錢多多打來語音電話。
“喂,小姐!”
“那些突然闖進(jìn)來的人是「天下莊」的人?”
“是!您在宴會上遇到的那個男人叫千帆,是滿弘老莊主的義子。外界傳言,說滿老莊主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他有意讓這個義子接任下一任莊主!”
“這流言一出,這個千帆不就成了個活靶子了嘛!”
“確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