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宮」議事大廳的大門被突然推開,安然跑到城主旁邊,一把抓著他的胳膊,哭道:“爹,您快跟我去勸勸雪傾城,他一向最聽你的話了!”
城主一拍桌子,兇道:“真是越發(fā)的沒規(guī)矩了!你沒看到我正在跟你的叔叔伯伯們議事嗎?”
安然雖然被城主的這一拍嚇得身子顫抖了一下,但是心系雪傾城安危的她,哪顧的了那么多,她再次抓住城主的胳膊,哭道:“雪傾城身上的傷還沒好,他就跑去「圖書館」修煉了?!笀D書館」里面何其兇險,我擔(dān)心…我擔(dān)心他……爹,您快幫我去勸勸他!”
“守衛(wèi)何在?”城主大喊。
此時站在門口的兩個守衛(wèi)顫顫巍巍的跑了進(jìn)來,“你們怎么辦事的?!居然將安然放了進(jìn)來!”
那兩個守衛(wèi)忙跟城主鞠躬,“城主息怒!城主息怒!”
“還不趕緊把她帶出去!”
安然聞言,即刻緊緊地抱住了城主的大腿。
“城主,這……”那兩個守衛(wèi)見狀遲疑的停在了原地。
“曲安然,你一個女孩子家,這般成何體統(tǒng)?!”城主大怒。
議事大廳內(nèi),在座的唯一一個看上去跟其他中年人年齡格格不入的男人開口道:“我想安然也是因為太擔(dān)心雪傾城的安危才會硬闖議事大廳,我們的議題也在剛剛結(jié)束了,城主何不應(yīng)了安然的請求,去一趟?”
城主看著自己眼前這個死死抱住他大腿的安然,說道:“你不松開我怎么去?”
安然臉上露出笑容,她松開了抱住城主大腿的雙手。他臨出門前,扭頭看向剛才那個年輕男子說道:“那玉龍月那邊就有勞寒公子走一趟了?!?p> 寒逸軒起身,雙掌抱拳,接道:“城主嚴(yán)重了?!?p> 曲安然等在「圖書館」外,城主獨自一人走了進(jìn)去。沒多久他便追上了雪傾城。
雪傾城看見城主時,他雙掌抱拳朝其一鞠躬,說道:“傾城有負(fù)城主信任,沒有帶回「空間獸」!”
“「空間獸」的事暫且放一放。想必你應(yīng)該知道安然對你的心思。”
“不知城主想說什么?”
“你是怎么看她的?”
“城主期許安然能過上平凡安定的生活,但這些我給不了!”
“既然給不了,那你就不要再給她任何幻想!”
“是傾城考慮不周,等出去后我一定跟安然把話說清楚!”
“希望你遵守承諾!”
“城主放心!傾城說到做到!”
城主轉(zhuǎn)身離去時,嘴里說道:“小伙子,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連本錢都沒能守住,拿什么去革命?”
曲安然焦急的等在外面,此時「圖書館」的門再次打開,安然興奮的盯著看,但是她只看到城主從里面走出來。
“爹,雪傾城呢?他怎么沒跟你一起出來?”
“他不想出來,難不成你想讓我把他綁出來?”
“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要活了!”安然旋即就哭。
“我是你什么人?我死了你也不要活了?”雪傾城從「圖書館」走了出來。
城主走了,「圖書館」門口只剩下曲安然跟雪傾城。
曲安然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目光堅定道:“我喜歡你,如果你死了的話,那我也不要活了!”
雪傾城推開她,說道:“這樣沉重的喜歡我可承受不起!”
“先前在「圖書館」里面,你是因為聽見我的叫聲才趕過來的,你很擔(dān)心我!說明你心里也是有我的,不是嗎?”
“我雪傾城雖然修煉「雪覺」,但是不表示我是個內(nèi)心冰冷的人,所以不管是誰我都會趕過去!”
“你騙人!”安然此時已經(jīng)忍不住在掉眼淚了。
“我真的很討厭你動不動就用城主來壓我!”
“我沒有!”安然大聲抗議道。
“那剛才是什么?如果不是因為你,城主怎么會跑來干涉我修煉?”
“我…我那是因為擔(dān)心你!”
“你屢次三番干涉我,莫不是你覺得因為你是城主的女兒,所以是個男的都得喜歡你?”
“我不是那個意思!”安然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不是就好,那麻煩你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雪傾城靠近她,俯身湊到她臉前,小聲說道:“因為我不想看見你這張臉!”
曲安然一臉錯愕,她大哭著跑離了現(xiàn)場。
曲安然走后,玉龍月從「圖書館」屋頂跳下,“我說你何必呢?非得把人家女孩子氣哭!”
“找我什么事?”
“來跟你道別?。 ?p> “道什么別?”
“收到上級指示,讓我去把一個叫蝶夢的女孩子帶回「流沙城」!”
“城主吩咐的?”
“是?。 ?p> “外面不比「流沙城」,凡事小心!”
“別擔(dān)心!我又不是第一次離開「流沙城」!倒是你……”
“我很好!”
玉龍月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走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機(jī)緣能遇見你說的那個和我一樣修煉「動物覺」的人!”